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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別的辦法,而炎凝,砸沒有別的選擇,他們都要為了炎家的名聲,付出一些東西。
“你還記得嗎,爹……走之前,為何要盯著你,卻是對我說的,你……你還不明白嗎?”
眼看著炎凝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絕望而痛苦,炎少秉抬起頭來,壓低了聲音,也是有了一些無奈,這不是他的選擇,而是炎公道的遺願。
他明白炎公道的苦衷,他知道父親想把失去的,再拿回來,忠貞之臣,身前身後名,在炎公道的眼睛裡,比以往,還要重要的多。
炎凝低著頭,淚水默無聲息的流著,這一道晴天霹靂,打碎了她對這世界所有的希望,眼看著心上人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而自己卻要和他越來越遠,炎凝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我……明白了!”
她擦乾了眼淚,微微朝著炎少秉行了一個禮,隨即輕步朝著廳外走去,此時此刻,她的淚水,已經快流乾了……
“凝兒,對不起!”
炎少秉複雜的看著妹妹的背影,長嘆一聲,整個人似乎也是老了許多,一個家的擔子,現在都要擔在他的身上了。
柳伐對於帝京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他也並不好奇,他只想怎麼砍下少武恆勇的人頭,解開一切他想知道的謎題。
籍江城下,城門早閉,吊橋高起,守城大夏軍不敢出戰,求救文書早就發往帝京,只盼堅守之下,等到援兵。
城頭上,兵士林立,城垛後,寒光閃現。大夏軍全力戒備,可望見城池前,旌旗招展,北伐軍滿山遍野的鋪出去,均是心寒。
北伐軍欺對手不敢出城作戰,這次並不列方陣或偃月陣,而是採用疏散的攻城陣式。如此排兵佈陣,從城頭一望,只覺得北伐軍數量極多。攻城車、雲梯、投石車、破城弩均已到位,隱在陣中,只等柳伐一聲令下,全力攻城。
柳伐並不急於攻城,策馬來到護城河之前,道:“柳伐在此,請梁將軍一敘。”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已清晰的傳到城頭。
城頭、城下軍士聽到,都是大為詫異,南宮制怒聽到,只能感慨柳伐內勁充足,到現在簡直可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聽到柳伐的話,大夏的統帥現身城頭,高喝道:“柳伐,你妄自興兵,天之不容,速速退回南獄,又或者下馬投降,還可保全性命,如若不然……”
梁啟雄還想說幾句狠話,可見城下鎧甲分明,刀槍並舉,軍陣中磅礴氣勢沛然而出,已無力為繼。
他鎮守籍江城,明知不可力敵北伐大軍,不由左右為難。這孤城能守多久,他半點底氣都無。柳伐哂然一笑,“梁啟雄,天下大亂,各為其主無可厚非。可眼下本帥親率大軍,對籍江已勢在必得。你統帥不過區區過萬兵士,在我眼前,不過是螳臂擋車。本帥雖興大軍平定天下,卻是不得已而為,其實不想過多傷亡。你若負隅頑抗,只怕難逃性命,常言道,識時務為俊傑,你眼下若投靠本帥,少武恆勇封你什麼官,我加封三級就好,至於守城兵士,本帥不會妄殺一人。本帥千金一諾,決不食言!”
梁啟雄臉色數變,見大夏軍均是望著自己,一咬牙,高喝道:“柳伐,你以為你是誰?我得陛下器重,就算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是再所不辭……”
他話音未落,陡然間一道光華射來,耀目非常。梁啟雄猝不及防,搞不懂太陽在身後,這麼強烈的光線怎麼會射到自己眼前,下意識的伸手擋眼,就聽到柳伐悠悠道:“那你就死去吧!”
弓弦一響,箭到喉間!
柳伐趁梁啟雄不備,挽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梁啟雄的咽喉!梁啟雄翻身栽倒之際,聽到柳伐最後的一句話:“攻城!”
北伐軍如潮而上,而大夏軍失去了大將,卻也並沒有露出太多的驚慌,畢竟不是尋常之師,他們倒也是有些本事。
強攻籍江城,北伐軍連日來已作好充足的準備,在城外架起數目龐大的拋石機和破城弩,各種各種的攻城器械業已佈置妥當,現在攻城戰剛一開始,北伐軍的進攻就如同疾風驟雨般展開。
大大小小的石彈、弩箭由籍江城的四面八方猛砸過來,沒有側重點,可以說籍江城的東、南、西、北四城都是北伐軍主攻的目標。拋石機和破城弩的打擊由早晨一直持續的中午,彷彿永無止境似的。
在如此猛烈又持續的攻擊之下,籍江城的城牆早已被打得千瘡百孔,好在籍江城是都城,城牆的寬度接近兩丈,不然早就被轟塌了。
直至下午,北伐軍方面的遠端打擊才算告一段落,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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