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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武恆安聽到這跪倒的聲音,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轉過身子,不受炎少秉這一跪,臉上卻又多了幾分落寞。
“不知公子找我來,所為何事?”
炎少秉沒有多說什麼,拍了拍膝蓋上的土,終於站了起來,站在少武恆安的一旁,眼中微微有些複雜。
“少秉,帝京如今已經不安全了,你還是早早做打算,為你們炎家,早做打算,留一條退路!”
少武恆安一把將炎少秉拉了過來,隨即又嘆了一口氣,為炎少秉斟上一杯茶水,這才開始勸慰起來,炎少秉與他相交甚篤,所以他也是記著炎少秉,現在他和夏侯皓月正在齊心協力的想解開圖騰之謎,想看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是不是可以改朝換代,可以延續江山氣脈。
他所圖的,不是什麼江山如畫,只是不想讓少武家的江山,再一次回到楚家人的手中,他可以不當這個皇帝,但是這個江山,一定要由少武家的人來坐。
“公子,恕少秉無禮,此事不必再提,我炎家……將於帝京,共存亡!”
炎少秉沉默良久,一直不肯回答少武恆安的話,過了很久以後,他才終於開口了,話語之間,有些落寞,有些……無奈。
“我明白了!”
少武恆安看到炎少秉的表情,心中已然有些明悟,他低聲嘆了一口氣,隨即搖搖頭,不要多言,放下手中的茶盞,隨即一步步朝著山下走去。
炎少秉的茶盞,一直滿著,不過裡面的茶水,早已經冰涼無比,眼看著少武恆安一步步走遠,炎少秉也終於站了起來,拿起那茶盞,往嘴裡一倒,除了苦澀和冰冷,再無他味……
春節剛過,天氣卻沒有一點點轉熱的跡象,反而是越來越冷,特別是帝京,每個帝京百姓的頭上,彷彿都盯著一團烏雲,他們不知道這天,什麼時候會塌下來,也不知道,會有誰來解救他們。
“若是說救世主,哈哈,捨我其誰,你說是不是,兒子?”
籍江城中,柳伐仰天長笑,懷裡抱著他的幼子柳睿,眉宇之間頗為得意。這一次,他把妻兒都帶了過來,因為不久之後,他就要入主帝京,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再見炎凝,他暗暗發誓,這一次,一定不能再負炎凝!
葉若昕站在一旁,微微有些擔憂,她現在身上的傷也已經養好,只是心裡還有些窩火,當柳伐把她和柳睿接過來的時候,葉若昕還有些不解,因為現在柳伐還未平定天下,她自己倒是沒所謂,可是柳睿不一樣,柳睿還小,萬一有點什麼事,比如上次所遭遇的刺殺,那麼她絕對不會原諒柳伐的,可是這一路過來,只見柳伐勢如破竹,她的心也是稍微輕鬆了下來,她的想法很簡單,她不求擁有多少財富,她只想帶著柳睿,和柳伐一起過簡單的生活。
“放下來,你把睿兒給我放下,你嚇著他了!”
小孩子哪裡知道大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柳睿被柳伐抱在懷裡,柳伐的鬍鬚扎的柳睿直咧嘴,不住的擺動著胖乎乎的小手,想要從柳伐的懷裡鑽出來。
葉若昕一看兒子在掙扎,馬上就不樂意了,一邊喊著,一邊已經把柳睿從柳伐的懷裡抱了出來,自己摟在懷裡,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昕兒,這一次,我必定會取下少武恆勇的人頭,為上次你和睿兒受到的驚嚇和傷害報仇!”
柳伐緩緩的靠在葉若昕的身旁,看著自己兒子和妻子,鄭重的發了個誓。
“嗯!”
葉若昕抱著柳睿,只是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又似乎是沒有聽到柳伐的話,只是抱著柳睿,滿是歡喜……
帝京城,炎府。
炎少秉終於從隍城山回來,頗有些身心俱疲的味道,他自打早上起來,到現在就喝了一杯冷茶水,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此時此刻,他又想起了炎凝,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去炎凝的小院看看,畢竟,炎凝是他唯一的妹妹。
“凝兒……”
炎少秉慢悠悠的走進了炎凝的小院,小院裡無人清理,落葉遍地,有些荒涼的感覺,炎少秉嘆了一口氣,有些疑惑,如此這般,是不是對凝兒太不公平了,當年他也不願意父親的指腹為婚,可是現在這樣的事,又有再一次發生在自己的妹妹身上,這樣真的好嗎?
他敲著炎凝的房門,卻沒有一點點的回應,除了,房門被敲打作響……
“凝兒……”
炎少秉嘆了一口氣,他心想,妹妹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甚至連一句回答,也懶得跟自己說,他在門外站了半天,耐心,也終於磨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