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部分(第2/4 頁)
擇,凝兒好好想想吧,別讓我們炎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炎凝連連倒退,眼角已經有了淚水,“大哥,我求求你,你莫要逼我,對我而言,感情不是你說的那樣。”
炎少秉冷臉色一變,骨節都有些發白,顫抖著指了指炎凝,又冷笑道:“你莫要在執迷不悟了,你在瑞園之中的事,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該知道的,我也就當作不知道,但是以後我不想再看到,我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大哥……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炎凝臉色有些複雜,更是有些忐忑,她不知道,炎少秉到底指的是什麼,但是她不願意相信,炎少秉已經知道了柳伐。
炎少秉深深地看了炎凝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搖搖頭,有些無奈,有些失望。
“唉!”
他輕嘆一聲,炎凝還是過於純真,炎少秉起身,從妹妹身邊走過,只是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很平靜地叫了聲,“爹!”
炎凝霍然回頭,就見到炎公道一張老淚縱橫的臉,滿是憔悴……
“滴……滴……”
夜裡開始下雨,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慢慢又變大,隨即就是一場傾盆大雨,損了憔悴!
“柳大哥……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梳妝鏡前,昏黃的燈影下出現一個憔悴的身影,那人梨花帶雨,眼中滿是哀傷,她厭倦了這四方大院,厭倦了這無情的世族生活,在這亂世之中,女子,不過是一枚又一枚棋子而已。
“畢畢剝剝”中,火星不斷的濺射著,柳伐和寒舉坐在一個山洞裡,聽著外面的風雨聲,格外的陰冷潮溼。
一年多沒有見炎凝,他的想念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加強烈,他始終沒有忘卻,他也無法割捨,只是現在對他來說,更多的卻是後悔。
他不能給炎凝帶來什麼,他現在只是一個國家的叛賊,很多的人都想殺他,他不想讓炎凝跟著他活著提心吊膽,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
“公子,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沉悶的山洞幽深黑暗,更是見不到底,他們只是躲在一角,並沒有走到更深的裡面,感受著外面的寒冷,寒舉搓搓手,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
“不要太急,我們不急著回去,西南就現在而言,是不會有什麼事的,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真的嗎?
寒舉心裡有些忐忑,柳伐出了西南,大理便無人制約,至於秦天昭,更是在南獄虎視眈眈,怎麼能不讓他心焦。
柳伐志不在南獄,在柳伐心裡,只有上原,才算的上是自己的家,但是寒舉則就不同了,他跟著柳伐打了這幾年,一路上出生入死,慢慢的,心緒還是有了一些變化,事實上,現在的西南府,已經快亂成一鍋粥了。
一切都如寒舉猜測的那樣,南獄急變,衝城已經到了一種極為危險的地步,金水以北,一支軍馬在金水裡沉沉浮浮,最後終於上岸,朝著九萬山闖過來,等待他們的,卻是凜然的殺意。
金水外的九萬山前白雲似乎都被映照了血色,騰騰的塵土又為白雲添了層黃邊,耀眼的陽光透過雲層照下來,黃邊變的淡金。淡金的光線撒在每人的臉上,糅合著塵土、血淚和堅持……
塵關軍或許兵力不如南獄軍,但南獄軍為了一己之慾,塵關軍卻是為了父母妻兒,這中間差別太大,也是塵關軍勝過南獄軍的地方!
翁天虎額頭已經有了汗水,秦天昭終於吩咐道:“岑濤帶一千騎兵衝擊塵關軍右翼。”旗幟揚起,號角長鳴,給本已如火如荼的金水外的九萬山前注入了更為緊迫的氣氛。翁天虎為配合岑濤的攻打,喝令南獄軍奮勇上前。
南獄軍持盾持矛,踩著同夥或敵人的屍體上前,弩箭如雨,鋪天的洩了下來。南獄軍卻終於又撞的塵關軍回縮陣型,減小壓力,塵關軍這時候士氣稍落。岑濤早就率部隱在步兵的右翼,看準時機,騎兵出擊!馬蹄翻飛,南獄軍亦是閃開通道,岑濤急攻右翼的塵關軍,本以為或有抗衡,可沒有想到右翼的塵關軍瞬間閃開一道缺口,岑濤的騎兵徑直灌了進去。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宛若塵關兵突然變成風婆的口袋,張開口袋將衝過來的南獄軍吸了進去。秦天昭心中驚凜,翁天虎也是大皺眉頭,很顯然。塵關軍是故意放開了缺口。引他們進入。可岑濤千餘騎兵衝入,已經攪散了塵關軍地陣型,亦是南獄軍進攻地大好機會。翁天虎當然明白這點,號聲再起,命令南獄軍全力攻打,只想破了塵關軍的陣型,這時候塵關陣中號角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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