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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急得打轉,嘶鳴不停。
這三個山賊趕過來便看到柳伐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都是一震,趕忙走上去,摸了摸,只覺柳伐還有口氣,身子尚熱,也不耽誤功夫,便輪流揹著柳伐朝著山寨飛奔開來,只因柳伐身受重傷,若是放在馬背上,則山路顛簸,不一定能撐到柳伐回山寨,背在背上,雖也是顛簸,卻是比馬要穩健許多,雖是累一點,畢竟是山裡漢子,卻也不在乎這點路程。
柳伐今早便知自己生死難料,怕是凶多吉少,一早便將馬放了,解開韁繩,取掉馬鞍,馬放南山。只是想,畢竟是炎凝送與他的,這馬一路上也讓他躲開了許多災禍,雖是不捨,還是讓它自生自滅,總比跟著自己送死的好。誰知這馬竟然在這大半夜的找了回來,也是天意,若非這匹馬,柳伐必定死在這裡。
這馬也是通靈了,又跟著這幾個山賊回了山寨……
看著這幾個山賊揹著柳伐遠去,她又顯出身影,秀眉輕皺。又是嘆了口氣,摸了摸手中的血令,神色有些複雜……
(八千字了!!!)
第二十一章 安寧
白肅風見到柳伐渾身是血的被手下的兄弟揹回來,也是一驚,此時也顧及不了什麼天殺館了,山上也有善於藥石的兄弟,他們是山匪,少不得與人動手,若是受了傷,自是不敢去山下醫館去。
柳伐被抬到寨中郎中跟前,這郎中也是一驚,此時柳伐身上多數傷口還有些滲血,若不是柳伐強自堅持,此刻怕是已飲下半碗孟婆湯了。
山寨之中多直爽漢子,只見這郎中沉思皺眉,一個當時就發問道:“假正經,柳大哥的傷怎麼樣,你倒是治呀。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這郎中原叫賈仲景,祖上三代都是江湖郎中,他倒也有些本事,只是脾氣又差,況且世人多看這遊醫不起,他最後也就上了山,與這群山賊混在一起,此刻聽到這山賊發問,嘴角一咧:“九臭兒,有本事你來治,不行。就閉上你的鳥嘴,聒噪。”
白肅風臉色一沉:“仲景,到底怎麼樣?”
賈仲景搖搖頭:“此時不好說,我先給他上藥吧,須有人下山去抓些藥來,他原本就受過傷,身子隱有暗疾,此時倒是發作了,若非他有大毅力,此刻已是一具死屍。。。。。。”
說著也不管白肅風,把門關上,講著群山賊擋在外面,關門前又說了一句:“不要進來,一會我會開藥方,你們去抓藥。。。。。。”
白肅風等人也是習慣了他的脾性,也不見怪。僅是坐在外面苦等。
柳伐本與他們沒有多大交集,只是柳伐功夫又高,做人又極為爽快,再者柳伐一人出走,不願連累這群山賊,雖是本分,白肅風這些山中漢子也是有些愧意。
賈仲景用剪刀剪開柳伐身上的衣服,眉頭皺的愈發的緊,這是什麼武器弄出來的傷口,這傷口倒是難以處理。賈仲景倒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一個人先料理了傷口,又趕忙吩咐人去拿幾隻山參來,這山裡什麼好東西沒有,別的這些山賊卻也不認識,只是這吊命的寶貝,怎會不認識。
這參湯吊命尚可,只是體內的傷還需要靜養,賈仲景又開了方子,交到山下守山的兄弟手裡,那山賊也不遲疑,拿了方子,急急朝著鎮上去了。。。。。。
柳伐持續昏迷許久,夢裡想了很多很多,他夢到與柳震狩獵山林,何等歡愉,又夢到與柳渙吟詩作對,揮斥方遒,還有與炎凝花前月下,很多很多。。。。。。
他不能就這麼死,他答應過她的,他會回來,他日我君臨天下,你便是我最美的新娘,我怎麼能死呢?與她攜手天涯,看遍江山如畫!
他不只是為自己活著,迷迷糊糊中他睜開雙眼,天晴,風輕。窗外溫暖的日光散下來,讓他覺得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說不出的溫暖,他還活著。。。。。。
賈仲景看著柳伐醒轉,依舊是那副臭臉:“命很硬,還活著,不過不要急,閻王收不收你還不一定呢。”說著走出房間,
一會又端來一碗參湯過來,也不說張嘴的話,坐在柳伐身前,舀起一勺湯便往柳伐嘴裡灌去。只是雖然他動作生硬,卻是極為小心,撬開柳伐的嘴,卻是一點一點的往下灌,饒是如此,柳伐幾日未進食,也是一嗆。這一嗆卻是帶著傷口有些痛起來。
賈仲景放下湯勺,等著他,看著他緩過神來,又灌下去,柳伐也是無法,只能看著他給自己硬灌,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他本是有些渴了,也難怪,昏了幾日,什麼也沒有下肚,嘴皮都裂開了,雖然參湯苦,他卻還想再喝點,此刻賈仲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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