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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這讓魏六兒很是感激。近千人都是在站著走,就魏六兒在馬上,這種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爽!
可爽快地同時,他握緊手上的長槍,又覺得胸口憋著一股怒氣。他不知道要向誰來發洩。魏六兒顧名思義,在家裡就是老六,魏六兒每次想到這點地時候,都想去殺人。他現在光桿一人,無牽無掛,五個哥哥死的乾乾淨淨。徭役,課稅,這陽府金碧輝煌的曹家宅院,是屈死百姓地血和淚,他魏六兒聽到這裡的時候,眼淚都已經流乾。
狗皇帝,曹家,西南四姓,我不會放過你們,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握緊了手上地長槍。魏六兒虛空戳了幾下,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想著空氣就是敵人,這次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殺了曹家主事的人。殺了他。為幾位冤死的兄長報仇!
想到這裡的魏六兒,抬頭望向遠方。心道過了前面那座小山,然後再趟過平原,再走半天,就快到了洪城。這次搜刮很有成績,世子大人應該誇獎下自己吧,從內心來說,他比較欽佩大理世子,他也聽過柳伐,聽說柳伐一路北上,從無敗績,退蠻子,戰西南,但是他不屑柳伐,聽說攻克陽府,攻打哥城都是世子的主意,有同伴說,見到世子頭上隱約有兩角,頭頂雲彩七色,都說那是天子之像呢。魏六兒想到這裡,決定好好的抱住這個大腿,跟著世子混,以後可就是從龍功臣。
一道冷風吹過,魏六兒突然覺得遍體生津,一股寒意鑽入骨髓,前方不知何時冒出一隊黑衣黑甲的兵士,扼守住了路口,無聲無息。官兵足有千人,盔甲鮮明,長槍如林,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寒光。千餘名兵士立在那裡,竟無聲息,這本身就是讓人駭然的一件事情。為首的掌旗官執著一面大旗,大旗獵獵,呼啦啦的聲響,上面只寫著一個柳字。
賊匪不安地騷動起來,魏六兒額頭汗水流淌下來,眼角不停的抽搐,柳?難道就是……
“柳伐來了!”一聲淒厲的喊叫從盜匪眾中傳出,千餘名的盜匪轟的一聲,散了!西南只有一個柳伐,湘陰城下,自立為王的賊匪剛剛決定攻下湘陰來做投誠大理的投名狀,結果無情的被柳伐全軍殲滅。這一個柳字有著諾大的魔力,西南諸盜聞之聲名,早就心驚膽寒,作戰的勇氣都沒有,四散逃命。這一杆旗幟,就有這大的魔力!
馬兒驚嘶,魏六兒勒馬不住,只能圈馬回頭。魏六兒一直都是東躲西藏,柳伐從來沒有帶兵北上過,他自然也從未見過柳伐,方才還想著一戰,還想去柳伐稱量一下天下英雄,可現在只看到一面旗幟,就喪失了所有的勇氣。盜匪鬧哄哄的向後逃了去,才奔了沒有多遠,驚駭地發現,前方又出現了一隊官兵,同樣的長槍,同樣的旗幟,同樣的冷血,幽靈般的立在他們身後。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左右兩方也是來了兩隊兵馬,合攏成方陣,向千餘賊匪擠了過來。所有的兵馬都是步行,可腳步齊整,每邁出一步,距離都和尺子量出來彷彿。柳伐軍列方陣進兵,宛若四塊鐵板般硬生生地來擠,陽光都被殺氣籠罩,拉過雲彩遮住,不想再看。
二百四十六章 洪郡
魏六兒大驚失色,叫喊道:“兄弟們,拼了,不拼沒有活路。”他不敢正攖其鋒,催馬號令眾人向柳伐軍的側翼殺過去,想要殺出重圍,殺出一條血路。嚓地一聲響。對面地士兵已經止步,前排黑甲士兵手持盾牌,插在地上,瞬間已經組成道銅牆鐵壁,銅牆鐵壁後卻有著點點閃光閃爍,那是長矛,砍刀,羽箭上發出的點點寒光。
賊兵有的止步,雙腿發軟,有的不知利害,還是不要命的衝去,不等到了前,呼地一聲響,羽箭射過來。鋪天蓋地,衝在最前的悍匪赫然倒下了一批。陽光下,鮮血花一樣的綻放,陣仗中,生命草芥般卑賤。血霧迷離,賊兵慌做一團,卻還沒有喪失理智。驚恐的向一旁逃命,對面的黑甲士兵亦是止住了腳步,盾牌戳地,嚴陣以待,冷酷無情。更多的鮮血噴湧而出,更多的賊匪倒下,可柳伐大軍的方陣巋然不動,近千盜匪衝擊,無法衝的動隋軍隊形地一分一毫。魏六兒已經紅了眼,轉瞬的功夫。他已經連衝四面,可四面都是和山石一樣的堅硬,近千盜匪已經摺損大半。魏六兒興起籠中困獸的感覺,四處都是冰冷的盾牌,冰冷的弓箭,冰冷的長矛,他一腔熱血,卻是無人對敵。
“跟我衝。”魏六兒咬牙催馬,向著洪城地方向衝去,能否活命在此最後一搏。馬兒催起來。快捷非常,魏六兒伏著身子,冒著箭雨,眼看就要到了對面的官兵之前。又是呼的一聲,鐵壁中閃出點點寒光。魏六兒只覺得身上數處同時冰冷。熱烘烘的東西流出來,轉瞬大痛。身後慘叫聲一片,不知道自己不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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