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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這一幕,早就被人看在了眼裡,那人一襲紫衣,雖是年輕,可是臉上刻滿了與他的年歲不符的滄桑,他的眼睛如同天上的雲彩一般,顯得有些縹緲,他看著姓劉的走出去後,微微一笑,隨即隱沒了身影。
再說這姓劉的,他帶著兩個小廝回去之後,沒有拿銀子的開心,反而是有些愁眉不展,自從看到葉若昕,劉嘯隆就有些邁不動道了,走在路上也是一副色授魂欲的樣子,惹得路人也是發寒,西南的天氣雖然慢慢的也冷了下來,可是劉嘯隆此時心裡火熱異常,為了葉若昕,此時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
那狗腿子見到劉嘯隆的樣子,也是替自己老爺暗自著急,不過剛才唉了一巴掌,嘴上還是一片淤青呢,他摸著臉賠笑道:“老爺可是在為那小娘子發愁呢?”
劉嘯隆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摸出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漫不經心的道:“你別給爺廢話,你有什麼好法子,別賣關子。”
這狗腿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笑得格外的難看:“老爺,下一次若是蠻子來犯,咱把那姓柳的推出去,讓他和蠻子們去幹,看他那樣,一定活不下來,等他一死,嘿嘿……”這狗腿子不說話了,低聲嘿嘿的笑了起來,彷彿這笑聲會傳染,劉嘯隆此時如同吃了冰一樣的舒暢,就在一所宅子裡,傳出了極為yd(和諧)的聲音。
此時柳伐坐在宅子裡卻是打了一個噴嚏,他正在想事情。憑自己現在的能力,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難道自己就要窩在這裡,連上原都不能回去,可是秦文現在的態度有些琢磨不透,唉!若是自己沒有什麼差事可做,這裡怕也是待不久,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都是問題,寄人籬下的味道真是不好受啊!
那日出平南的時候,沐輕塵也給過他一些盤纏,除去路上的話費,和給劉嘯隆的五十兩,他現在身上也只有八十多兩,他想了想,又放下了五十兩,帶著三十兩銀子出了宅子,去外頭置辦點東西去。
南獄物價很貴,但是人是很不值錢的,柳伐到市上買了兩個丫鬟回來,又買了一些日常用的東西,慢悠悠的回了家,總算又有個家了,柳伐看著葉若昕在給兩個丫鬟吩咐事情,他突然心頭一鬆,覺得挺舒坦的。他剛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南宮制怒就來了,他還帶著兩個人。
柳伐連忙起身相迎,南宮制怒擺擺手,大咧咧的坐下就開口道:“你有什麼打算?”柳伐這一路上和南宮制怒也算是有些熟了,他看了看南宮制怒,微笑著道:“打算,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南宮制怒擦了擦臉上的汗,又看著柳伐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還是你這裡好,外面太熱了。哦,我的意思是你有從軍的打算嗎?”
柳伐沉默下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想回上原,風風光光的回上原,以現在自己的實力,自己還不能回去,甚至自己不能踏出南獄,這種狀態讓柳伐很是焦慮,若是從軍,那秦文真的會把軍隊放心的交在自己手裡嗎?
“喂,柳伐,喂……”南宮制怒見柳伐發愣,一下子拍醒了他。柳伐連忙道:“什麼?”
南宮制怒有些無語,合著我這白說了這麼一大堆。他翻了個白眼,索性也學著柳伐閉目養神起來。柳伐試探的看著南宮制怒:“我從軍之後,便要住軍營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住家裡,讓你舒舒服服從軍?”南宮制怒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傻,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嘲諷著柳伐。
柳伐也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不緊不慢的道:“不能有什麼例外?”
南宮制怒笑了笑,果斷跳過了這個問題:“你去不去呢?給句痛快話。”
柳伐很愉快的答應了,這水的深淺總要試過才能知道,南宮制怒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哈哈一笑把那兩個少年丟在這裡,算是給柳伐的一份喬遷之禮,實際上,南宮制怒也是有私心的,他對柳傲確實很好,這兩個少年不是軍中的,而是南宮制怒手底下的奴隸,都是純樸人,做事情也是少出差錯。
柳伐果斷把他們收下,也作為自己宅中的護院和奴僕,平日裡有些事總是要有人做的,不過他也對這二人不敢全信,誰知道這二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不是秦文派來監視自己的,這一段時間總是出問題,柳伐也不得不小心一點,不過這次他確實是多心了。
無論怎麼樣,總要將這二人調教一下,他們也都年紀不大,十五六的小夥子,比柳伐也只是小四五歲。他們此時還些機會,或許以後能用的著,不過柳伐還是防備了一手。俗話說的好,若要知人心,生病遇事遭年程。有些試探還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