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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秦天昭不是不給安秋生面子,今日若是給了安秋生面子,自己的面子往哪擱,他看著安秋生,滿臉寒意,卻是在等待安秋生先開口。
安秋生看到秦天昭過來,也停下了手,他此時尚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妥,臉色更陰沉的朝著秦天昭走過去,秦天昭只是冷冷的看著安秋生。
“我手底的糧草……”安秋生臉色有些苦澀,更多的卻是憤怒。
秦天昭有些不耐煩的道:“你什麼也沒必要說,你就跟我說說,你今天是什麼意思?”秦天昭沒有理由不生氣,今天的事情沒有一件讓他能夠順心的,他不知道安秋生出了什麼么蛾子,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安秋生今天也是很不開心,沒有糧草,這就意味著他要餓肚子,他的營中還有上千張口等著吃飯呢,他沒有想到秦天昭的反應竟然這麼大,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司監而已,更何況自己又沒有殺了他。
他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隨即皺著眉頭低聲道:“糧草,你明白嗎,昨夜,出事了,糧草出事了!”說到後面他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怨怒了。
糧草這兩個字,秦天昭實在是很敏感,他剛想說什麼,聽安秋生說到糧草,馬上臉色變了,不過這裡嗯事情還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給安秋生遞了一個眼色,隨即就怒道:“你竟敢濫用私刑,來啊,與我綁了,押到我府中去。”說著打了一個手勢,秦天昭手下的人馬上跑了上來,將安秋生手底下的人全部拿下。
安秋生顯然沒有看懂秦天昭的意思,他沒想到秦天昭竟然來真的,也不分清是非曲折,實在是讓他惱怒,他手底下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天昭將他們一一綁起來,秦天昭又狠狠瞪了一眼安秋生,又使了一個眼色。
“你,好……”安秋生看了一眼秦天昭,也不掙扎,任由別人綁他,還好,秦天昭的手下知道分寸,只是象徵性的綁了一下,秦天昭又下令把劉司監送到營中救治,隨即押著安秋生一行進了城主府。
剛剛進了城主府,秦天昭就發飆了:“你怎麼這麼糊塗,多少人看著,你怎麼還敢露面,若是讓……讓南獄知道訊息,定要治你我的罪。”父親這兩個字他還是有些說不出,這些年也是習慣了,他喝了一口茶,又給安秋生遞給一杯,接著道:“還有,你說糧草是怎麼回事?”
安秋生喝了一口茶,心裡也是非常的不痛快,他和秦天昭只是平輩相交,秦天昭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給自己面子,他也不理會秦天昭的怨氣,只是坐在一旁喝茶,雖然士卒只是象徵性的綁了一下,他的手臂還是有些發麻。
“昨天夜裡我的人進城拉糧草,一夜未歸,早上我派人出去追查,發現他們全部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安秋生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隨即打斷了秦天昭的不滿。
秦天昭一愣,隨即臉色陰沉下來,也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沉聲道:“說清楚點,怎麼回事?”
安秋生一五一十的說出了發生的一切,也慢慢的冷靜下來,秦天昭看著安秋生,也說出了今天的事情。他們相視良久,隨即異口同聲的道:“柳伐!”
“阿嚏!”柳伐坐在帳中,感覺到有一陣陰風颳過,端的邪乎無比,現在糧草已經到手了,自己也是時候上路,去塵關了,征途才剛剛開始而已。沉寂良久的淵刀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他不想讓淵刀再一次的蒙塵,再一次的生鏽。
看了看周圍,人都來齊了。蔣百宴,青雲飛,辛和都在帳中,他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口了:“前方來報,塵關全面吃緊,塵關城都快破了,廣平直道更是被蠻子推進百餘里,情況十萬火急,少府先生雖然沒有給我說清楚我們的具體任務,但是你們應該明白,我們要做的就是一個字,拖!”
眾人點點頭,此時辛和道:“我等人不多,若是硬拼,沒有一點用,反而白白誤了性命。”青雲飛滿是不屑,他哈哈一笑:“管他呢,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怕他不是爺們兒。”
柳伐微微一笑,看向了蔣百宴:“蔣將軍,你有什麼看法?”
蔣百宴搖搖頭:“我同意辛監軍說的,我們沒必要和他們硬拼,現在還不是時候,秦先生讓我們來不是去拼命,而是拖住他們,這些蠻夷他們既不種地,也不放牧,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糧草!”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柳伐很高興,他沒有看錯蔣百宴,蔣百宴做事冷靜,眼光更是毒辣,兩軍對陣,拼的就是消耗,沒有糧草,總不是餓著肚子打仗的,對於南獄來說,只要堅持過這一陣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