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訓得是。”杜衝低垂著頭,臉色黑沉。
“操他娘!萬沒想到李嘯這廝竟然還料在我先,早有防備。現在,只能用新附軍的人命去填出一條血路了。杜衝,你隨我一起,驅趕軍兵迅速前衝,萬萬不可再耽擱!”頂塌天說完,揮鞭打馬,率領後面押陣的騎兵與步軍,怒喝著驅趕最前面的新附軍趕緊前衝。
極其悽慘的一幕出現了,最前面的流寇新附軍軍兵,大聲哀嚎著扛著攻城器械奮力前衝,不時有流寇掉入前面的洞坑之中。而讓人心驚肉跳的是,旁邊與後面的人,根本沒想到如何把這個不幸掉落的人救上來,而是把他當成肉墊一般,踩在他上面繼續向前衝。
地上原本濁黃的積水地面,現在已是全部被流寇軍兵的鮮血所染紅。
“殘酷野蠻,喪失人性。”城牆上密切觀戰的陳子龍給流寇們下了個評語,隨後黯然長嘆。
西門城牆上虎嘯軍兵,見到流寇這般瘋狂自噬的悲慘之狀,臉上亦隱隱現出不忍之色。
不過,虎嘯軍的全體軍兵,手頭上的工作卻絲毫沒有放鬆。
清膛,放藥,填彈,在全體火器部隊的瘋狂忙碌下,下一輪的炮擊幾分鐘後便準備完畢。與此同時,火銃兵們,也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打放。
“預備,放!”
“砰砰砰砰!。。。。。。”
雖然有更多的火炮與火銃,被那下得越來越大,隨風飄入雨棚之中的雨點所打溼。但這一輪齊射打放,又造成了近3000名流寇的死傷。
流寇依然拼死向前,因為他們別無選擇。
因為若不向前或私自退卻,他們則必將死於後面押陣的騎後與步軍的屠刀之下。
頂塌天已親自斬殺了十幾名膽怯後退逃跑的流寇,一臉猙獰濺滿血點的他,惡狠狠地吼叫道:“哪個再敢逃,老子定斬不饒!”
隨後,在李嘯軍又進行了兩輪炮擊,被炮彈、銃彈、與地下的洞坑鐵籤輪番攻擊的流寇,在又付出了近5000人的代價之後,終於來到了城牆之下。
此時,西門進攻的流寇,經過一路上煉獄般的折磨,原本3萬多的軍隊,只剩下不到2萬人了。
可惜這般流寇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隨著城牆上傳來一聲低低的天鵝號聲,滾燙的大便金汁、生石灰瓶,以及無數的磚頭,檑木。如密集的雨點一般,紛落而下。
西門城牆下,慘叫哀嚎之聲,立刻綿綿疊疊響起,讓人聞之變色。
。。。。。。
在西門的流寇正在享受從天而降的磚頭、檑木、金汁、灰瓶所組成的大餐之際,南門與東門的流寇進攻部隊,同樣開始心驚膽顫地面對那已被雨水淹沒,內中同樣藏著尖銳的奪命鐵籤的深深洞坑。
流寇大將就東山虎,迅速地判斷了局勢,臉上帶著殘酷的猙獰之色的他。如同西門的頂塌天一樣,厲聲命令流寇軍兵不顧死傷奮力向前。
“如有敢猶豫後退者,老子馬上砍了他的腦袋當尿壺!”東山虎揮舞腰刀,厲聲吼道。
在一片混亂與哀嚎中,在後退即處斬的嚴厲督陣中,2萬名流寇不得不以人肉為填充,咬牙拼死向前。
在流寇們終於靠近牆邊之際,南門上的火炮,總共打放了三輪。40門火炮平均響了30門。
三輪齊射與地上的洞坑鐵籤,總共給5500多名流寇敵兵造成了傷亡。
至此,進攻南門的敵軍,只剩下不到1萬5千人了。
見到流寇蜂擁而來。徐州衛指揮使劉知俊大聲怒喝:“全軍迎敵,金汁、灰瓶、磚頭、檑木侍候!”
他的話音剛落,無數的灰瓶、磚頭、檑木等物,混合著飄灑的滾燙大便。立刻滾滾砸下。
聽得南門城牆下的流寇軍兵那不似人聲的悽慘哀嚎,家丁隊長董茂一臉欣喜:“入他娘!拼命砸,別停手。好好讓流賊們喝一壺。”
。。。。。。
相比西門的頂塌天與南門的東山虎,率領1萬流寇進攻東門的大將掃地梁,明顯沒有那股拿人命去填出路的狠勁。
面對著面前的那些密佈的深深洞坑,他一臉的猶豫與茫然。最終只是下令流寇們小心前進。
旁邊的都尉陳虎,臉上頓是滿是不滿之色。他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了看旁邊臉色彷徨的大將掃地梁,心下極為憤恨。
掃地梁這樣明顯缺乏狠勁與戾性的人,能做到大將的位置,全是憑了羅汝才的大力提拔。
當年兩人作惡鄉里,掃地梁是羅汝才的鐵桿夥伴,後來羅汝才起兵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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