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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來到泰國的一個小鎮上,突然看到一個跟他長的很像的人一閃而過,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了,心裡湧起起一絲尋親的念頭,那個時候他還太小,很多記憶都不完全,可是他的長相是十足的亞洲人。
還有記憶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兄弟,慈祥的爺爺奶奶,還有一個兇狠的面容一閃而過,還有一顆碩大的樹,他在樹下玩鞦韆,都是些斷斷續續的畫面,而且沒有連貫性。
剛剛見到的人給他燃起了希望,也許他的家人就在附近呢,他多年沉寂的心跳動的有些快,一股子不知名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很陌生,但是很親切,就在那個鎮子上找了一份工作,耐心的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
一年過去了,那個人始終沒有再出現,他的心也漸漸喜歡上鎮子上的生活,下定決心置辦產業,在這裡頤養天年,自己也三十歲了,體能已經開始走下坡路,容易出現危險,將軍難免陣上亡的悲劇他可不想上演。
他一直都沒有覺得自己是殺手,只不過當年為了肚子而不得不做的事情,後來為了報答唐納的養育之恩,總之都不是自己願意做的,做殺手的那十五年裡,死在他手裡的人很多,目標無一漏網。
他也一直堅持著原則,婦女兒童無辜之人不殺,在殺手界裡是一個奇葩,很多殺手都不能理解,誰給錢就殺誰,講究那麼多做什麼,簡直有些脫褲子放屁了,矯情的很,有原則又怎麼樣,還不是叫殺手。
可是他的名聲卻讓很多顧客滿意,起碼有點人性,而不是殺人的機器,他對目標不折磨,死的都比較體面,讓死者的家屬也沒有多少怨言,每次都精心策劃,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都計算的很到位。
這天他開車去銀行路上,遠遠的又看了那個人,他一身的迷彩服,跟在一個男人的後面,眼神銳利,很像那個男人的保鏢,他不動聲色的跟在後面,跟蹤對於他來說,小菜一碟,不費吹灰之力。
找到了地方之後,他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透過當地人,打聽了一下那是什麼地方,知道那是大毒梟坤八的老巢,他也沒有放棄接近他的念想,費了點周折,改頭換面,終於作為傭兵進入的那個地方。
剛開始只是在外圍站崗放哨,沒怎麼接觸到他,後來時間久了,在他刻意的結交下,認識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打聽到了他的名字,君然,是個中國人,聽說殺了人被通緝,走投無路到了金三角求生。
後來被坤八相中跟在他身邊,身手十分的好,對坤八也盡心盡責,很受坤八的信任,為人比較講義氣,人緣很不錯,又過了一年,他終於有機會接近君然,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他很開心,總覺得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無法自拔的靠近他。
後來也不知道坤八怎麼回事,就說他是臥底,十分的惱火,非要置他於死地,匆忙中他把跟君然互換了一下,自己英勇就義,反正兩人長相差不多,再說他模仿君然的動作也是惟妙惟肖的,十分的傳神,沒有人會懷疑,這也是殺手必備的技能。
就這麼他被用了很多酷刑,可是他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讓坤八很惱火,下令手下把他處理掉,誰知道那兩個人貪財,準備把自己賣到什麼地方,他時而昏迷時而清晰,聽的不是很分明。
他以為自己就這麼死去,心裡雖有不甘可是卻十分的高興,他心裡認定那個人是自己的親人,能為親人做點事情是他這些年夢寐以求的。
後來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躺在床上,不能自理,什麼都需要人幫忙,自己很想醒過來,可是身體就是不受他控制,連睜開眼都不能夠,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說,自己還需要慢慢才能恢復,他的心平靜下來,不再那麼急切的想醒過來。
也不知道那個君然怎麼樣了,逃過去了沒有,如果有機會康復,他還是要回去一趟,確認一下他的安全,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心裡覺得必須這麼做,這一份執念已經成為了他活下去的動力,不然也不會那麼快恢復意識。
作為殺手他的直覺一向很靈敏,在跟著君然的那段時間裡,他並沒有感覺到戾氣,如果他真的畏罪潛逃,真的無緣無故的殺過人的話,身上應該那種味道,可惜君然身上很乾淨,所以他斷定君然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臥底,是帶著目的接近坤八的。
想他做殺手這麼多年,唐納一直說他身上很乾淨,即使融入人群中也很難讓人發現,這也是他無往不利沒有失過手的原因,除非罪大惡極的目標,他會動用槍支,一般情況下都是見血封喉的,他一直記得唐納說過的話,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