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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秦如君這般嚴厲的語氣,沈知府雖然有被嚇得不輕,可又想到秦如君不過一名小小的欽差大臣,又能夠奈他何?
雖然官階比不上皇城裡的官員,可在江南一帶,他沈知府算是很大的官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資格教訓本官?本官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欽差大臣來此後,這些暴民才會變本加厲,若不是你們……”
“呵呵!我們?”秦如君冷笑,“如若我沒猜錯的話,這賑災的銀兩,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撥下了一大款了吧,沈知府,這筆錢可都是進了你的腰包裡!”
“你血口噴人!”沈知府想都不想就反駁。
他因為怒氣,整張臉都噴著火。
“老爺,老爺,侯爺的人來了!”沈夫人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拉扯了一下沈知府的衣袖,一副看見了希望地模樣。
侯爺?
秦如君的眸光微斂,目光落向遠方正走來的兩隊人馬。
這是何人?
“小君君,這是定陽候,可是皇上欽賜的,算得上是這整個江南一帶最大的官了。”幻滅立刻充當解說員,俯首在秦如君的耳邊小聲解釋著。
秦如君冷嗤了一聲。
她之前從未涉足官場,對這秦曜國的官職分佈不是很懂,畢竟是和現代所學的歷史書上的官職不同,更何況當初沒有多想,整日吃喝玩樂。
可不知怎麼的,她現在特別想要解決這兒的事情!
她懷疑,她的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過了。
一輛轎子緩緩停在了不遠處,轎簾內傳來了一人的聲音:“前面的暴民已經被本候的人制住了,沈知府,你是不是該給本候一個交代?”
沈知府心中大喜,趕忙幾步上前道:“回稟侯爺,都是這幾名欽差大臣,自從他們來後,非但不恪盡職守,還貪汙了賑災的銀兩,甚至還發動百姓造。反,此乃大罪!”
轎中的人聲音聽上去有些深沉,不過從年紀上判斷,應當是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秦如君抱著手臂,聽見沈知府這般的栽贓陷害也不顯惱怒。
轎簾被一旁的小廝緩緩扯開,從轎中走下了一名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男人留著一撮八字鬍,聽著沈知府這般說,目光輕掃過了秦如君。
秦如君淡定對視。
這沈知府只能算是個小羅羅,所有的事情都聽從這位侯爺的命令吧?
這錢,恐怕大半數都是被這侯爺給貪了去吧?
她低聲冷笑。
“這兩位,可有欽差大臣的腰牌?”定陽候感受到秦如君那鋒芒萬分的目光,心中一凜,不免出聲問道。
沈知府趕忙搶著回答道:“並無,他們根本沒有!”
“呵!來人,將這兩個假扮欽差大臣的逆賊給抓起!”定陽候冷聲命令。
他帶了不少的官兵出動,少則也有一百來人,而前院那兒也必定也有不少官兵。
剛剛她除了聽見火焰燃燒的聲音,還聽見了箭羽射出的聲響,明顯是還帶著了弓箭手!
這南方一帶,就他官位最大,他定然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稱雄稱霸,真當這兒是他的天下不成?
伴隨著侯爺的一聲命令,侍衛立刻上前押住了秦如君和幻滅。
秦如君被人拽住了一隻手,一腳就踹了過去。
“慢著!”她冷聲喝道,“我雖然沒有欽差大臣的令牌,可我有太子的令牌!”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僵硬住。
就連那中年的男人都跟著一凜。
秦如君掏出令牌,代表著太子身份的令牌拿出,頓時讓準備上前拽住她的侍衛紛紛跪下。
沈知府一家人更是被嚇得臉色泛白,顫巍巍的跪下。
定陽候的臉色僵硬。
那是太子的牌子,在這個人的手中?
再細細想一下,這個人自稱姓秦……秦可是國姓!
“定陽候,你好大的狗膽,見到本宮還不行禮?”秦如君發現所有人都跪下了,唯獨這中年大叔沒有跪下。
她以前也沒有想過,原來這太子的身份這般有威懾力。
至少之前在皇城的時候,誰人不知道她秦如君是何人物。
而如今出門在外,尤其是江南一帶,這些人根本沒有見過太子。
瞧見太子這般人物,早已被嚇破了膽。
定陽候面色微白,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