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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不好。
秦如君磨牙。
她懷疑,她的行蹤是幻滅給透露出去的。
幻滅一直很支援她和閻漠宸,也不知道腦子到底抽的什麼風,竟是將自己的徒弟往火坑裡推。
哦不,說火坑似乎有些不對勁,可卻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秦如君見幻滅走了,一把抓開了他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下巴。
“我說了,我是下南方……”
“下南不是走這條路。”閻漠宸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戳穿她的謊言,對他來說當真是輕而易舉。
秦如君嘴角抽了抽,這男人這麼直接戳穿她,她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閻漠宸,我,我只是順便過來而已,繞遠路會更好一些。”她還在強行辯解。
男人的薄唇邊泛開了一絲冷然的笑意,他看著她,眸底深處也是冷芒。
“秦如君,既然要逃便逃,何必發如此毒重的誓言?”
秦如君抿唇,表情不悅。
“如你所願,你好自為之。”他忽然轉身就走。
秦如君驚愕的瞪大眼睛,還沒有來得及給她說話的機會,男人已經大步離開,腳下生風般離開了客棧。
小二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
他們……分明是兩個男人,可兩人之間流竄著一股濃濃的曖昧之情,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看什麼看,還不把門給關上!”秦如君這才好似回過神來似的,狠狠瞪了小二一眼,轉身上了樓。
彷彿剛剛剎那,只是她的一場夢。
男人的出現,也只是夢中的一個幻影。
她晃了晃頭,可掩不住心底的失落感。
其實離開之前,她心中掙扎了很久,她分明都列出了十大離開的理由,這理由絕對能夠勸說自己徹底離開。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行。
她入了屋子,和衣躺下,卻輾轉反側,如何都睡不著。
她真懷疑,她是中了閻漠宸那男人的毒。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將手中的木盒開啟,將那顆玉墜放在手心把玩,玩著玩著忽然不小心捏碎了去。
“什麼情況?”
這東西不是寶貝嗎,怎麼這麼快就捏碎了去?
她本是以為這是什麼絕世珍寶,竟沒想到莫名就……碎了?
碎裂開來的玉墜中忽然露出了一塊小小的布,很小,只有巴掌大。
她心一緊,驀地攤開了來。
這地圖,看著有幾分眼熟。
她想起曾經在馴馬場見到的那馬背上刻著地圖的馬兒……
不會是……
她瞳孔微縮,她母親留給她的,竟是北冰國的地圖?
看起來,這是真貨!
……
早上,幻滅推開門時就看見了秦如君正坐在桌前,雙手捧著臉,表情煩惱的模樣。
“他人呢?”幻滅問。
不用猜也知道他問的是閻漠宸。
“掰了。”秦如君有氣無力的說。
“何意?”幻滅懵了。
“就是字面意思。”秦如君忽然站起身來,“師父,我們還是下南吧,我還是要回去做太子。”
幻滅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這丫頭是抽了什麼風,難道是她的月事來了,所以她這情緒波動有些大?
“母親的死,還有我的身世,我都要查出來,我至少得知道些什麼吧?”她兀自解釋著。
實際上,她是想著那個男人。
她忽然想,既然動了情,也沒什麼好扭捏的。
愛情若是太一帆風順,那還有什麼可貴而言?
昨夜的他,明明追來了,又走了,恐怕是生氣了吧?
她很少看見生這麼大氣的他,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生氣憤怒……
“好,小君君,你就該這樣,拿出點你孃的魄力來!為師支援你!下南就下南,我陪你!”
師父果然是師父,對她真是極好。
秦如君來這兒一年來,都是和師父相處最多,按照幻滅這老頭的意思是,他和幻夜師太還未分開時就認識了她母親,她母親本是拜託幻滅在她出生後收她為徒,可是顯然那會兒的幻滅心高氣傲不收徒。
直到一年前在路上偶遇,幻滅就改了主意。
具體的糾葛,她當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