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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他們不是都已經死了嗎……”他驚慌得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秦言心頭一驚,剛想開口,這時卻聞一陣yīn冷裹來,渺渺中傳來一聲聲詭邪的吟唱,混雜著眾多高低不同的嗓音,讓他毛骨為之悚然。
“人?別裝神弄鬼了,出來!”他沉聲一喝,由於左手被葉飄零牽著,右手拿著包袱而沒有空餘拔劍,便想疾衝上前,先把包袱放上祭臺再說。
一步奔出,案臺已在觸手可及的範圍,但秦言心中忽生jǐng兆,驟然間止住腳步,身形一頓之際,便有一道勁風貼著他的鼻尖激shè而過。
“呵呵呵……”許多人在笑,笑聲妖異無比,分不清男女老少,尖銳地刺入耳膜。秦言大驚之下顧不上祭臺,鬆開了握著葉飄零的左手,飛快地把包袱換到左手,右腕一揮便拔出背後的長劍。
剛剛做完這個動作,他身子忽然一顫,一種針刺般的感覺蔓延全身,從上到下透體冰涼。在他視野的邊沿,果真顯現出一個被赤紅sè迷霧模糊了的影子輪廓。更深處兩點隱約的光芒,正冷冷注視著他。
葉飄零驚叫一聲,靠緊緊貼上了他的左臂。
“呵呵,不要急……”那妖異的嗓音在耳邊迴盪,聽起來倒有幾分熟悉。
濃霧中的身影徐徐靠近,秦言的心神如弓弦緊緊繃住,就待發出離弦的一箭。
那人的身形逐漸清晰,雖然看不清面貌,可也顯出窈窕的輪廓,看起來好像是個女子。等到她近到咫尺之外的距離,真面目顯露在秦言眼前,秦言無比意外地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忻仙。
不過,雖然異樣變形的嗓音可以歸為這片見鬼紅霧的緣故,可她為何要阻止本少爺靠近祭臺?秦言心懷疑惑,並沒有完全放鬆jǐng惕。
他看著忻仙妖美的面容,開口問道你找到它了嗎?”。
“找不到。我為何要花費這多餘的力氣?”忻仙的目光在秦言身上由上而下地掃過,最後落在他手中包袱之上,一瞬不瞬地凝視了半晌,輕聲說道,“村長給你這個,是讓你來舉行除魔儀式麼?我感覺其中有古怪,先不要開啟它,拿讓我看看。”
一路走來她也沒問,現在突然對這產生興趣了?秦言不動聲sè地問道這裡面是很危險的,你確定要看?”
“少羅嗦,再危險又能把我怎樣?快拿!”忻仙不耐煩地伸出手來。
秦言仔細端詳著她的神情、語氣,那種囂張蠻橫的跋扈姿態,是一般人模仿不來的。他消去了疑心,輕輕掙脫了葉飄零的手,拿著包袱向忻仙遞。
忻仙臉上浮現一縷笑容這才對嘛……”一語未畢,她的面sè驟然變化,眉宇間迸shè出驚人殺氣,伸的手掌陡化作尖利的獸爪,橫攔在胸前。
然而她的動作終究快不過秦言有心算計的一劍,那一道如電的寒芒貼著獸爪劃過,徑直沒入了她的心口。光芒盡斂之後,嗤的一道破空聲才延後響起,迴盪在她的耳膜,是為她所聽見的最後的聲音……
一切就在無言無語的瞬息間,身後的葉飄零甚至沒看清秦言的動作,等他反應,生死一線的時機已經,忻仙被劍氣貫穿的身影就在他眼眶中定格。
“玉、玉郎,你……”葉飄零張口結舌。
秦言沒有回答,繼續催動右臂內力,凌厲的劍氣將忻仙的身軀徹底撕裂開來。那如小女孩一般嬌嫩的肌膚竟沒有流出任何鮮血,血和肉的輪廓就如麵粉堆積而成似的,突然垮下來,散入血霧之中,藏於其內的兩點幽光飛shè而出。秦言再度出劍,鋒利的劍刃穿透了那兩點幽光,卻好像刺中了鏡花水月,絲毫沒有落到實處的感覺。兩點幽光迴旋著上升,漸漸隱沒到濃霧深處。
葉飄零睜大眼看著這一幕,小嘴半張,臉上寫滿了驚詫。等到秦言拉起他快走幾步來到祭臺前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悸地擦了擦汗剛才真是太危險了!這些魑魅魍魎竟然也會玩弄手段。玉郎,你是認出她的?”
秦言來不及回答。他的心神高度jǐng惕著四周動靜,繃緊了全身神經,鄭重地將包袱放到了祭臺上。
包袱剛剛接觸到臺上的符文,就有一股龐大的力量自其中湧出,粗暴地彈開了秦言的手臂。平靜的案臺中彷彿驟然釀生出了劇烈的風暴,催動一**洶湧的狂風浪cháo向四面吹散,掀得沿途血霧不住向兩旁翻湧,為這股無形卻強大的力量讓開道路。
風暴直上雲霄,甚至連天空中的yīn雲也被撕開了一道缺口。陽光透過風暴投shè在案臺上,那掩蓋在沉厚煙塵下的篆文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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