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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秀英剛一張嘴,後面的話就消失在了韓嶽的唇舌之間。
韓嶽抱著沈秀英大步走進內室,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充滿柔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細細地描摹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後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紅潤潤的唇瓣微微張開,似乎邀請著他的深吻。
韓嶽的聲音低沉暗啞,“秀英,給我生個女兒吧。”
“嗯……”韓嶽覆身上去,叼住她的唇瓣,愛憐地吻了上去。沈秀英雙手搭上他的肩頭,攀附在他的身上,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
衣衫盡褪,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隱約可聽見猶如奶貓一樣的低吟聲傳出來,勾得人越發心癢難耐,久久不能停歇……
當天夜裡,韓嶽把韓蕊的爹三老爺韓崧找了去,兩個人在書房裡說了有兩刻鐘的話,至於究竟說了些什麼,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等到兩人談完話,韓崧從韓嶽書房裡走出來的時候,臉色低沉很難看,像是遇到了大事。
韓崧離開之後,直接就去了韓蕊的院子,進屋之後把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大罵了一頓,斥責她們不好好地伺候小姐,盡會在小姐面前搬弄是非,挑撥離間,把好好的小姐都教壞了,罰她們都到院子裡去跪半個時辰。
韓蕊想要給她的貼身丫鬟和嬤嬤求情,可在對上她爹陰沉可怕的臉之後,又不得不膽怯地慫了,不敢再多說半句。
最後韓蕊被罰禁足半個月,抄家訓一百遍,另外就是重新學規矩,不學好不準跨出房門半步。
為此韓蕊氣得大哭了一場,三太太張氏聽說了,心疼得不得了,把她抱在懷裡心肝兒心肝兒地叫著哄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哄好。
三太太張氏氣不過,回頭就要去找三老爺韓崧算賬,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他自己的女兒?蕊兒還這麼小,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慈母多敗女,你去問她都幹了什麼,不要我一罰她,你就跑來跟我吵!”韓崧煩躁地丟下一句話,轉頭就去了姨娘房裡,氣得三太太張氏直跳腳,可是也無可奈何,只能轉頭去求老夫人王氏。
三太太張氏把事情告到老夫人王氏那兒,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又說韓蕊只是氣不過才去找沈靜瑤的麻煩的,而且當時韓煜就已經教訓過韓蕊了,她也知道錯了,可是沈靜瑤還這麼不依不饒,甚至告到韓嶽那兒,簡直太過分了!
“那沈靜瑤不過是一個外人,侯爺和三老爺這麼護著一個外人,讓我們的蕊兒受委屈,也太叫人心寒了。”三太太張氏哭得眼睛都腫了,拿帕子一直擦眼淚。
老夫人王氏從小就寵愛韓蕊,幾乎到了溺愛的地步,把韓蕊如珠如寶似的寵著,說一句“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害怕化了”也不誇張,一聽韓嶽和韓崧兩個人為了沈靜瑤處罰她的心肝寶貝兒,立馬就黑了臉,命李嬤嬤道:“你去把侯爺和三老爺給我叫來,我有話問他們!”
“奴婢這就去。”李嬤嬤答應一聲去了。
李嬤嬤先去信義軒請了韓嶽,又轉頭去了三房請韓崧,等把人都請到了,轉道回福鶴堂回話。
韓嶽和韓崧很快就到了福鶴堂,正屋門口站著兩個小丫鬟,見到兩個人就抬手打起簾子,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去。
老夫人王氏一看他們進門,立馬就冷著臉重重地哼了一聲,斥道:“你們兩個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子?”
“娘,你說這話做什麼,我們眼裡怎麼會沒有你?”韓嶽道。
老夫人王氏又哼了一聲,“你們心裡有我?你們心裡有我還敢欺負我的蕊兒,把我的蕊兒關起來,她還那麼小,你們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處罰她,豈有此理!”
在來的路上韓嶽就已經猜到老夫人王氏找他們是為了這件事了,再一看老夫人王氏這副蠻不講理的態度,他也沉下臉來,聲音裡透著不悅,“娘,瑤瑤不是外人,她的姑姑是我的夫人,她和她姑姑以前還救過我的命,我是把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的。”
老夫人王氏氣得不行,罵道:“你還這麼年輕,你以後也能生得出女兒,你把一個外人當女兒算怎麼回事……”
“我說了她不是外人!”沒等老夫人王氏把話說完,韓嶽就沉聲打斷了老夫人王氏的話,“不管娘你怎麼想,在我看來瑤瑤跟我的女兒沒什麼區別,現在是,將來也是,不管我以後會不會生出女兒,我對她的態度都不會改變,還請娘諒解。”
“你,你想氣死我啊!”老夫人王氏抖著手指著他道。
韓嶽一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