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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回來啊?”
魏老太太見著大閨女和外孫們來家正高興,一聽這話,忙問,“怎麼了?”
李氏陳萱魏銀都在老太太這屋兒織毛衫,見魏金回來,陳萱放下手裡的毛衫,倒了兩杯熱水,一杯給魏金,一杯給魏年,魏金水也不喝,就跟老太太控訴起弟弟來。
魏年接過水暖手,聽魏金說他竟攔著不要魏金回孃家,真是無語了。不緊不慢的待魏金控訴完,魏年才說他姐,“你也就是個窩兒裡橫,在孃家你就這麼厲害,怎麼在婆家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你就聽不出我那是客氣,你婆婆說,讓你過來服侍咱媽,她那裡不要緊。我難道不跟人家客氣幾句?我要不想你回來,根本不會接你!”把茶杯往炕桌兒上一放,魏年起身,“我去鋪子了,沒空理你。”抬腿走人。
魏金“哎”了兩聲,沒叫住魏年,這會兒估計自己也醒過悶兒了,嘟囔一句,“這說來說去的,倒成我的不是。”
“行啦,親姐弟,哪兒就要爭出個對錯。”魏老太太笑,“我叫明哥兒他娘一大早的就買了上好羊肉,中午咱們打羊肉餅吃。”
“好!媽你不知道,我回婆家這些日子,就沒吃過一回熱乎飯。”接著又是對婆家一通埋怨。
李氏陳萱魏銀三個就在一畔織毛衫,雲姐兒也拿著兩根竹針一小團毛線戳來戳去的織東西,順帶聽魏金抱怨。陳萱真是,一句話都沒招惹魏金,魏金就找尋到她頭上,魏金問,“二弟妹,我婆婆做壽的那天,你是不是同男人喝酒了?”
饒是陳萱老實,也覺著這話不好聽,陳萱低頭織毛衫,“是阿年哥叫我過去,他的許多朋友沒見過我,人家敬我酒,我要不喝,會叫阿年哥沒面子的。”
魏金一幅不贊同的神色,嚴肅的教導她,“你一婦道人家,管男人們的事做什麼。阿年一向是個沒譜兒的,就是他叫你過去,你也不該跟男人吃酒。這不是咱們女人的本分。”
魏銀道,“大姐,你這老一套就歇歇吧,二哥的朋友頭一回見著二嫂,人家敬酒,那是敬二哥的面子,二嫂能不接?”
“就是接了,叫阿年替她喝,不是一樣?怎麼腦子就不轉個彎兒?!那些個壞小子們,向來會作弄人的,你這樣好說話,以後他們還要作弄你可怎麼辦?”
陳萱老老實實的說,“我聽阿年哥的,阿年哥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魏金氣的大腿拍的啪啪響,“你有聽他的,還不如聽我的。”
“那不能,老話說的好,出嫁從夫。就是說,這嫁了人,就得聽丈夫的,我聽阿年哥的。”陳萱這一根筋的回答,簡直沒把魏金氣死。
魏金私下同她娘說,“二弟妹這也忒死心眼兒了。”
“你還不知道她,就一個老實頭,早被阿年降伏的服服帖帖。阿年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魏老太太說著,其實還挺得意,覺著兒子有本事。
“那媽你說,她就聽阿年一個的。”
“唉呀,你較這個真兒幹什麼,人家兩口子,不聽阿年的,還聽你的。”
魏金搖頭,“這鄉下來的,就是軸,一根兒筋,腦子不會拐彎兒的。”
不過,當魏金知道織羊毛衫能賣錢後,她也就顧不上陳萱不聽她話的事了,問了妹妹一回這羊毛衫怎麼個賣法兒後,魏金立碼也加入了織毛衫大軍。魏老太太見家裡的女人這麼知道掙錢過日子,心裡甭提多美了,見天兒的帶著雲姐兒和倆外孫去戲園子看戲去。
待文先生沙龍那日,魏金聽說陳萱魏銀都要同魏年去沙龍,因忙著織毛衫賺錢,都沒顧得上碎嘴。魏銀一身桃紅的鑲毛邊兒的簇新棉旗袍,還有條白狐狸毛的滾流蘇邊的披肩,那叫一個貴氣逼人。魏年忙說,“太華麗了。穿素雅點兒。”
魏銀就不用白狐狸毛的披肩了,外面罩一件深色的呢料大衣,魏銀很滿意。看陳萱還是上次的行頭,魏年說,“別總穿這件襖,去年做的那件呢料大衣,現在天兒冷,正好穿。”
陳萱覺著還沒到用大毛領的時候,“那我也摘了那大毛領,像阿銀似的這麼穿。”
魏年點頭,待倆人換好衣裳,還說,“今兒回家時,去趟成衣鋪子,做兩件外頭穿的衣裳,你們衣裳都太少了。”
魏銀最喜歡做衣裳,連聲應了。陳萱就有些猶豫,“那得不少錢吧?”
“你這個月也賺五六塊大洋了吧?”
“沒,我織的慢,就賺了四塊。”這四塊大洋是陳萱攢來還債的。
“沒事兒,不夠的我給你添上。”
“二哥!”魏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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