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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送那個,不打算送我點兒什麼?”
陳萱不解,“我們都是朋友啦,還送什麼東西啊,不用送。”
魏年噎了一下子,“誰說朋友就不用送的,越是朋友,越得用心。”
“那阿年哥也會送我新年禮嗎?”陳萱現在可是不會輕易吃虧的性子。
“當然了,還是一件特別好的東西,你一看就喜歡,我早就準備好了。”
“阿年哥,你真要送我東西啊!”陳萱的吃驚都寫到了臉上,她再想不到,魏年還會給她準備新年禮物!吃驚過後,陳萱又很不好意思,扭了扭手指,說,“我可不是在跟阿年哥你要東西。”
魏年瞥陳萱一眼,強調自己的心意,“不用你要,我早就想著了,我這禮物,可比你心誠。”
“那我要送阿年哥你什麼啊?阿年哥你喜歡什麼?”
“沒聽說送禮這樣直接問的。”
“我又沒錢,再說,我還欠阿年哥一大筆錢哪。”
“你送史密斯的東西,送容先生的東西,又花多少錢了?我也不用你送我什麼特別貴重的,關鍵在心意。只要是你的心意,你就是送我一株草一棵花,我也高興。”
陳萱似懂非懂地,“好吧,明白了。”
“誒,可別勉強啊,要是勉強,還不如不送。”
“不勉強,阿年哥你要送我,我肯定也送阿年哥的。我就是在想,要送你什麼。我又不似阿年哥你這麼聰明,而且,我會的就這幾樣,要不,明兒我給你攤糊塌子,算是新年禮?”魏年額角青筋直跳,盯著陳萱的眼神頗為不善,陳萱察顏觀色立即改口,“你看吧,這又不成。除了會做飯,我還會做針線,可阿年哥你平時的針線就是我做,這也算不上新年禮。其他的,我會剪窗花,可是,也不能都送你們窗花兒啊。”陳萱說一樣,魏年的臉就沉一分,陳萱看他臉跟臭雞蛋似的,忽然慧自心生,啪的一擊掌,喜上眉梢,“我知道送阿年哥你什麼了。你就等著吧,也是我誠心誠意要送阿年哥的,特別心誠。”
“唉喲,說得我都好奇了。”魏年臉色瞬時好轉,讓陳萱都有些懷疑剛剛是不是眼睛看錯了,不過,她是不會說的,陳萱還說,“我還沒準備好,等準備好了,阿年哥你送我新年禮時,我再把我準備的送給你。”
“這麼神秘。”
反正,不論魏年怎麼打探,陳萱嘴嚴的跟蚌殼子似的,一個字都不肯說的。
給史密斯和容先生的禮物,因為過年大家都忙,魏年並沒有親自過去,是著人送去的。史密斯回贈了夫妻二人一瓶白葡萄酒,容先生則是兩件開司米圍巾。
陳萱不知道開司米是什麼東西,聽魏年講才知道是山羊絨的意思,陳萱撫摸著這柔軟細膩的圍巾,展開來瞧了一回,很樸實的說,“瞧著就怪好的,比咱們織的要好,而且又寬又大,可真實惠。”
魏年笑,知道陳萱心裡就是這樣的想的,所以這樣說出來。魏年為她講解,“這是高檔貨,你看標籤,沒有我們的漢文標,應該是從國外直接買回來的。”
“那這得挺貴的吧?”
“收著吧,反正不好退回去。還有,你這塊不是圍巾,是披肩。”說著給陳萱鬆鬆的披在肩頭,挽在臂間。陳萱僵硬的像根木頭,魏年笑,“傻了?”
陳萱小聲同魏年說,“我出門,也見有別的時髦女子這樣打扮。可人家多時髦啊,阿年哥,我這樣成嗎?”
“挺好看的。”魏年把陳萱拉到鏡前,雖然就是個小鏡子,讓陳萱照了照,“這樣的白披肩好搭衣裳,什麼樣的衣裳搭來都好看。”
陳萱也望向鏡中人,有些忐忑,有些害羞,“我總覺著,怪彆扭的,再說,我從沒圍過這樣的好東西,要不,送給阿銀吧。阿銀披,一定比我好看。”
“你送給阿銀倒是沒啥,可以後咱們就不跟容先生見面了麼?要是以後見面,容先生見阿銀披著他送咱們的披肩,可不大好。”魏年這麼一提點,陳萱就明白了,“是哦。這是容先生的心意,我是不該送人的。”陳萱眼睛彎彎,有一些羞怯又有一些歡喜,她的眼睛彷彿凝聚著傍晚夕陽的最後一抹天光,並不耀眼,卻足夠溫柔。
陳萱從來不是臭美的性子,這一天,卻是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照了又照。以至於魏年都打算給屋裡添置一架大穿衣鏡了。史密斯送的白葡萄酒也被陳萱仔細的收到了櫃子裡,還加了鎖,然後把鑰匙也鎖了起來。陳萱說了,這裡頭有她一半兒的所有權,魏年要喝也要跟她說一聲的。
陳萱不僅是給史密斯和容先生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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