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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了。”魏年無奈的掖揄一句,“我不是為了你,我是自己唸書,以後考大學,讀個碩士博士的,叫你眼饞。”
陳萱一聽魏年要念書考大學,心情從谷底咻的便攀到了高峰,連聲問,“真的?那正月十六我跟阿年哥你去書鋪子買書!”她順嘴兒就把買書的時間都安排好了。魏年見陳萱抖的這小機伶,只望著她笑,就是不說話,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陳萱就有些著急,她實在很想多出門瞧瞧,跟魏年分析自己的“用處”,“阿年哥,你看你勾了這五六本的書,拿拿也很累的啊,我去能幫著阿年哥你提書,出力氣。”
“也成吧。”魏年“勉強”應了。陳萱又給阿年哥倒了杯水,遞到阿年哥的跟前,道,“阿年哥,等你學完了這些書,能借我學習不?”
“看你表現吧。你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待我好,非但給你看,你哪裡有不明白的,我還能教你。”
陳萱先說,“像以前那樣關心阿年哥,那絕對沒問題啊。不過,我可是正經人,別的事可不能做。咱們清清白白的,我不是亂來的人,阿年哥你也不能亂來啊。”
“行啦行啦,你什麼時候見我亂來了。”
倆人商量好以後的相處模式,陳萱因為魏年肯上進唸書,待魏年的態度恢復許多。非但如此,陳萱也願意同魏年多說幾句話了。陳萱跟魏年打聽,“阿年哥,那個陸家,是不是很有錢?咱們去大姑姐家拜年,陸家人給孩子壓歲錢怎麼給那麼多啊?”
魏年喝口熱水,見陳萱精神如常,心下也寬慰不少,“趙家是陸老太太的孃家,陸老太爺在軍需處任職,這可是肥差中的肥差。趙家以前做生意的本錢,就是陸老太太給孃家拿的。”
“哎喲,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錢。”軍需處聽說是管著軍隊吃喝的地方,陳萱還十分靈光地問魏年,“阿年哥,這麼說,大姑姐家的鋪子是在做軍中的生意啊?”
“你想的倒是挺美,陸老太爺在軍需處也只是個小小的科長,大事哪裡輪得到他說了算?”魏年道,“不過,軍需是肥差,就是個小科長,也有的是人巴結,所以,陸家日子比旁人家都要好過的多。”
陳萱一幅原來如此的神色,不禁又感慨一句,“做官就是好啊。”
魏年笑,“那是,士農工商,老話都這麼說。”
陳萱想了想,點頭,“別說,這話還是有道理的,看陸家就知道了。”陳萱平時過日子節儉,她並不貪財,但從賬目清晰度來看,就知道,陳萱也並非不看重錢財。不過,陳萱卻是半點不羨慕當官的,陳萱道,“做官雖然好,可是我覺著,不如唸書。阿年哥你想,文先生是什麼樣的聲望,陸家太爺是什麼樣的聲望?雖然兩家日子都好過,可我覺著,名聲上是不一樣的。”然後,陳萱得出一結論,“唸書雖然發不了大財,貴在穩當啊。而且,我覺著,唸書並不是為了發財,嗯,唸書的好處是能讓人變得聰明,變得明理,心胸也開闊。唸書改變的是人的性格。就是想做官,多念些書也沒什麼不好。”
魏年總算是明曉陳萱對於唸書這件事的執著了。
原本,陳萱也只是就陸家的財大氣粗多說一句,沒想到,接下來,魏老太太與陸老太太的交際倒是多了起來,趙老太太現在有了些打紙牌的癮,常會請魏老太太過去摸紙牌,再加上陸老太太,還有趙家的一個掌櫃太太,四位老太太在一處摸紙牌取樂。魏老太太還時常在家設了牌局,請趙老太太、陸老太太過來。
以前,陳萱還以為沒見過陸老太太,結果,陸老太太一來,陳萱就認出來了,當初趙老太太五十大壽時,坐趙老太太身畔的,手上三四個金戒子,十分貴氣逼人的那位,原來就是陸老太太。
陸老太太非但貴氣逼人,排場上亦有過人之處。在別人家打牌什麼樣,陳萱不曉得,但在魏家來打牌,沒一次不帶著兒媳婦的,倆兒媳婦都帶來,不幹別的,就是在陸老太太身後站著服侍茶水。陸老太太喝茶,她們就端茶,陸老太太不喝茶,她們就站著。以往,陳萱只覺趙老太太對媳婦刁鑽,如今才算明白,那是沒見識過陸老太太的排場。
要命的是,魏老太太瞧著陸老太太趙老太太這樣的排場,她也有樣學樣,讓李氏和陳萱也站她身後服侍,只是,這樣一來,家裡飯就沒人做了。於是,魏老太太只得退而求其次,讓李氏陳萱幹活,魏銀幫著續續茶水什麼的。
魏銀的親事,陳萱還是聽魏年說的,當時一聽陸家提親,陳萱的心就沉了下去。陳萱給魏年撣一撣身上的雪花,“阿銀今年也才十八,我看她這幾天瘦了不少。今年天兒也怪,過年倒下了兩場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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