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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還得回去伺候皇上,就不打擾皇后娘娘了,”蘇順閒說完就行了個禮退了出去,也不多說什麼。
皇后的眼神一度灰暗,她從來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讓人當眾說出這些錐心的話,真是一點面子裡子都沒有留給她。
蘇靜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什麼感覺,皇后如何,和她的關係從來不大。
沒有皇后,還有其他人,畢竟站在她上頭的人實在太多。
只是從蘇順閒的話中,想必宗政瑾是真的厭惡了皇后吧。
那會不會有朝一日,他也會如這般厭惡了她?
一直在皇后這一派的人都很擔憂,如賢妃,如湘婕妤。
但更多的,如淑妃,更多的卻是興奮,會不會皇后會被廢?
坐上鳳位的會是舒貴妃?或者是她?
不管底下的人心思如何詭異,皇后現在自身難保,顯然不想管她們,只一心想查出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在杜常在的吃食裡放了讓人小產的紅花?
量很少,這幾日每餐都放了一點,所以才扛到現在才發作。
“杜常在如何了?”賢妃見太醫出來,皇后又一副愣神的模樣,只好開口說道。
太醫行禮,“求皇后娘娘恕罪,杜常在誤食的紅花停留的時間太長,胎兒雖保,可是隻怕生下來會……會有些不健全。”
太醫自知自己有罪,當下也不多說,免得引起上頭的人更大的怒火,用最少的話敘說清楚。
“不健全?”淑妃驚訝,出聲道。
太醫苦笑一聲,“只怕會是痴傻之人。”
“痴傻?”皇后重複了一句,“你盡全力保胎,杜常在的這胎就交給你了,若是有些許差池,本宮惟你是問。”
“微臣遵旨,”太醫心裡苦澀,可不敢出言反對一句。
為人臣者,命如草芥。
“娘娘……”慧竹是皇后的陪嫁丫鬟,忠心為主,很是擔心,只不過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還得處理好皇上交代的事。
皇后自然也明白,肅了肅心神,“把人都給本宮帶上來。”
一日為後,就該做皇后該做的事,哪裡輪得到其他人說什麼。
幾個太監立馬把人都給帶了上來,兩個宮女,一個太監。
都已經被用過刑,且已經被人收拾過了。
蘇靜翕認出來其中有一個宮女就是杜宛如身邊的宮女,似乎是叫佩兒,經常跟著她去坤寧宮請安。
“你們這些狗奴才,若是好好交代,本宮可以給你們留一具全屍,若是閉口不言,或者想栽贓陷害,別怪本宮誅你滿門,”皇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
殿內很靜,蘇靜翕只覺得皇后只怕也是被逼急了。
那幾個太監宮女聞言明顯有些鬆動,可是又都沒有說什麼。
“你們難道還指望你們的主子來救你們?好好想想你們的家人,再決定不遲,”皇后冷言說道。
她自小學習如何打理內院,管理庶務,自然知道對這些奴才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
“奴婢說,奴婢都交代,還望皇后娘娘寬恕奴婢家人,”杜常在身邊的宮女佩兒說道。
“說。”
“奴婢不知道那是哪個宮的,她每次來都穿著斗篷,蒙著面,奴婢只知道她是個女的,給了奴婢一包藥,讓奴婢想辦法把它放到杜常在的吃食裡面,奴婢實在沒有辦法,奴婢娘病了,需要銀子治病,奴婢……”
說了等於什麼都沒有說。
“藥呢?”賢妃問道。
“藥都被奴婢埋在了耳房旁邊的地上,奴婢……”
皇后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太監,自有人去找藥,“把她帶下去仗責。”
不一會兒,就聽見庭院裡傳來佩兒的叫聲,淒厲嘶啞,刻意的沒有捂住嘴,殿內的人都聽的很清楚。
等聲音漸漸消下去,“你們兩個呢?可有話說?”
那兩人瑟縮的更厲害,“奴才不知……”
皇后這次話都沒說,直接示意把人帶下去,至於帶下去做什麼,在座的人都很清楚。
“你呢?”皇后揉了揉額頭,已有些疲憊。
剩下的那個宮女瑟瑟發抖,“奴婢……奴婢說,是……是蘇貴人……”
抬頭指著蘇靜翕,見她微微含笑,手抖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又不敢說話了。
“哦?蘇貴人什麼?”自有人接著問道,其中以淑妃最甚。
“蘇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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