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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出少年。昭今有一言相問:近聞劉豫州三顧孔明於草廬之中,幸得孔明,以為如魚得水,本欲盡得荊襄。然如今其盡入曹操之手,卻不知是何故?還望幼常說之!”竟然是舊事重提。
馬謖早就料到他會拿這個事情來攻擊自己,當下哈哈一笑道:“素聞子布先生乃是江東高士,為何卻出此粗鄙之語?我今有一言,還請諸位見教。向日我家主公屯兵樊城,人民稀少,糧食鮮薄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軍不經練,糧不繼日,然而卻以軍師計策,博望燒屯,白河用水,使得夏侯惇,曹仁之輩心驚膽裂,我竊以為管仲、樂毅之用兵,未必過此。至於劉琮降曹,此乃變數,何人能知?主公又不忍乘亂奪同宗之基業,此真大仁大義也。饒是如此,我軍將士依舊浴血拼殺,奪江陵,戰當陽,殺得曹操幾乎喪命。竊以為管仲、樂毅用兵,也不過如此!如今我軍屯兵江夏,正待與曹操再決勝負,荊襄豪傑更是紛紛來投。試問張公,究竟是誰勝誰敗,豈可以此評判軍師的智謀?”
要說馬謖也算是理由充分了,畢竟劉備沒有像歷史上一樣兵敗當陽,因此底氣足了不少。張昭也是要面子的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再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難免要惹自己的同僚笑話,當下緘默不言。他閉嘴了,一旁的虞翻虞仲翔卻是按捺不住,直接起身開口道:“今曹公兵屯百萬,將列千員,龍驤虎視,平吞江夏,未知幼常對劉使君和自己那渺茫的前景,有何展望?”
我靠,馬謖心裡暗罵了一句。前世看書的時候,就非常討厭這個虞翻,原因無它,這廝最喜歡落井下石。現在他開口閉口居然直言自己前景渺茫,馬謖豈會對這種人客氣呢?
哈哈一笑,馬謖搖搖頭開口道:“素聞虞仲翔乃是江東高士,不想竟然出此愚昧之言。所謂擁兵百萬,不過是曹操虛張聲勢,閣下居然信以為真?足下目光如此短淺,當真是惹人發笑!”
虞翻一聽這話頓時火了,厲聲問道:“我如何目光短淺了?”聲音尖利,馬謖一時間還以為他練了葵花寶典了。自己平時在劉關張諸葛亮他們面前都是大聲說話的,區區一個虞翻,馬謖還真沒放在眼裡。
冷笑一聲,馬謖開口道:“曹操收攏袁紹、劉表等烏合之眾,兵馬不過二十萬,何來的百萬之兵?你等久居江東,素知江東兵精糧足,何以遇見曹操一群烏合之眾,卻如此害怕?而看不出曹兵虛實,不是目光短淺危言聳聽,卻是什麼?”
虞翻聞言一張臉氣得幾乎成了豬肝,上下倆片嘴唇抖了半晌,這才艱難的開口道:“烏合之眾?”
“正是烏合之眾!”馬謖繼續開口道:“眼下曹操北方初定,民心未穩,尚有烏桓,匈奴之憂,又有西面馬騰韓遂之亂,卻妄自南下,反倒還真奪了荊州!為何?皆是因為荊州有如你等這般怕死之人,不戰而降!我主公以數千之眾,卻在新野和樊城兩番大敗曹軍,不是烏合之眾,又是什麼?!江東亦有帶甲數以十萬計,卻不知如我主劉皇叔一般抗敵,反倒一心只想求降,不覺得可悲、可笑麼?”
眼看虞翻還想狡辯,馬謖索性是搶先一步開口道:“素聞昔日虞仲翔乃是會稽太守王朗的幕僚,孫討逆征討會稽之時便勸他投降。王太守不聽,閣下便夤夜前來投奔。如今曹操勢大,閣下又要勸孫將軍投奔曹操,不知道閣下到底要投降幾次,才能做一個稍微有點節操的臣子呢?若是孫將軍不願投降,閣下是不是又要迫不及待,夤夜渡江去見曹操?”這一番話說來,當真是惡毒之極。江東眾人聽了之後,再一想虞翻平素的行為,頓時看著他的眼神就不免有些古怪了。虞翻自家事自家知,知道自己傷疤被揭開,再糾纏下去只能自取其辱,不得不狼狽退下。
連續擊退張昭和虞翻,馬謖也是心情大好。不過這些人顯然不準備就這麼放過他,不多時一旁的步鷙步子山也是殺了出來道:“素聞荊襄多舌辯之士,莫非幼常今日欲效蘇秦、張儀之舌,來遊說我東吳耶?”
狗眼看人低!馬謖對這位孫權的大舅子立即便下了這個定義。當下哈哈一笑道:“虧足下還飽讀詩書,居然以為蘇秦、張儀都只是說客而已。須知蘇秦配六國相印,合縱以致強秦不能動六國分毫;張儀連橫致使強秦威震天下。此二人真乃有經天緯地之才。足下卻以為他二人僅僅是說客,當真是狗眼看人低!”說到最後,卻是一順口之下,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第十五章 開罵(下)
“你?”步鷙聞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一代江東名士,卻被一句粗口給弄得狼狽不堪。馬謖終究是穿越者,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文人對於言行舉止,一般的舌辯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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