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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處。將近十萬的精銳士卒折損在戰場上,張遼、徐晃、夏侯淵等宿將或是被擒,或是戰死,這也給曹操集團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尤其是對曹操本人而言,連番戰敗之後,曹操的身體也已經差到了一定的程度。當日在河南初聞噩耗的時候,曹操就曾經當場暈厥。在回到河北之後雖然恢復了知覺,甚至一度復出理事,但是曹操也沒有能夠堅持多久,就再次病倒不能理事了。
為了保持軍心的穩固,賈詡和司馬懿並沒有對外聲張,而是詐作曹操的名義主持大局,曹操本人則是連夜被安排送到鄴城休養。不過這也只能是最後的努力了,到了鄴城之後,曹操雖然得到最好的治療,但是他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從前有一些不一樣了,曾經充沛的精力,似乎正在快速地洩露。
儘管很不情願,但是曹操不得不在潛意識裡承認,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日子,恐怕真的已經是不多了。不止如此,最近幾天睡覺的時候,老是夢見那些已經逝去的故人。不止是夏侯淵、曹洪這樣的宗族兄弟,甚至還有袁紹、呂布這些曾經的勁敵。曹操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些故人都已經開始在那個世界召喚他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曹操卻是有些意外,自己並不像先前所預料的那樣焦慮,更沒有什麼不甘心的情緒,反倒有一絲淡淡的輕鬆感,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解脫了嗎。不過輕鬆歸輕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這天下午,曹操感覺自己的身體稍稍好轉之後,立即讓人召見曹丕前來。
“拜見父王!”看到半躺在床上的曹操,曹丕躬身行了一禮。看了看眼前這個大兒子。曹操眉頭微皺,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開口道:“坐吧子桓!”
“是!”曹丕靠著床邊,找了張椅子坐下了。不過他們爺倆不知道的是。現在曹丕屁股底下的這東西也是馬謖弄出來的。一開始僅僅侷限於荊州,漸漸地開始傳播到全國。現在除非是在高規格宴席之上,否則的話一般大家都是拿椅子坐著,畢竟這世上沒有幾個人,願意讓自己的屁股受累了。
喘息了幾口氣,曹操打疊起一絲精神,這才緩緩開口對曹丕道:“子桓,為父近來身體睏倦。無力理事,只怕這身體真的很難再好了。”
“父王……”曹丕聞言正想說些什麼,卻見曹操擺了擺手示意他住口,這才繼續對他道:“人五十而不稱夭。六十而有餘。壽元者,命裡有時終歸有,命裡無時難強求。為父如今年過六旬,一生征戰沙場,早已經見慣了生生死死。所以對於我而言。死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可怕的事。即便此刻我知道明日一早,自己就將長睡不起,我也不會有半點畏懼。我所不放心的,只有一件事!”說到這裡曹操頓了一頓。目光爍爍地盯著曹丕。一個原本臥病在床的老人,似乎一瞬間變得神威凜凜。一股懾人的氣勢氣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
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曹丕也是開口道:“父王有何事。儘管吩咐便是!”
看曹丕這麼說話,曹操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無聲地嘆了口氣,這才開口道:“孤諸子之中,唯有你和子文、子建年歲才器可堪大用。但是子文雖驍勇善戰,卻不通權謀之變,終其一生,也只能征戰沙場為將;而子建雖有才氣,卻是恃才傲物,放浪形骸。以他二人的能耐,若是繼承孤的大業,只怕不下三年,就會被大耳賊所滅。”頓了一頓,曹操看著眼前的曹丕,這才一字一頓地道:“其實說到像,只有你的性情,才是真正地和為父很像。”
“父王言重了,父王乃是天縱奇才,孩兒卻是資質愚鈍,如何敢於父王相比呢?”聽了曹操的話,曹丕也是忙不迭地解釋道。
“子桓無需妄自菲薄,為父年少之時行事荒唐,為叔父所不喜,屢屢告之父親。後來為父不勝其煩,便偽裝風痺哄騙父親,自此肆意妄為,父親對叔父之言再不取信。說到這份心計,子文和子建他們是絕對沒有的,只怕只有你才能如為父這般啊!”曹操似乎是在回憶往事,似乎又是在感慨什麼,不過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曹丕還是感覺自己一身冷汗冒了出來。
看了看曹丕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曹操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道:“正因為如此,為父才有意讓你繼承孤的大業,未知你可有此心?”
如果曹操這話早個幾年說出來,曹丕只怕是要樂得一蹦三丈高了。可是現在曹操的日子很不好過,自己就算是繼承了他的嗣位,也只能接手一個爛攤子。但饒是如此,曹丕也不想放棄這最後的機會。
因此聽了曹操這話之後,曹丕立即挺身道:“父王若有此心,孩兒自當竭盡全力,守衛父王的這片基業,和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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