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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愛吃白馬寺後院的櫻桃嗎?我帶你去摘。”雍王笑眯眯的,瞧著心情很好。
“這樣是佛寺,男女授受不親,你放手,後院哪有櫻桃,誰要聽你亂講。”沈初蜜用力甩開他的手,警覺地把雙手藏到身後。
她這樣負手而立的動作,自然而然地就挺起了胸膛,使得原本就十分明顯的曲線更加耀眼了幾分,雍王的視線也自然而然的下移,停留在那處就不動了。
“你……”小蜜兒氣的瞪他一眼,轉身就走,可是沒想到剛走兩步就撞到了一堵人牆上。也不知他動作怎麼那麼快,竟然眨眼之間就繞到了前面。
他的胸肌太硬,她撞的胸口疼,還不好意思揉,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蕭摯幸災樂禍的瞧著她,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不怨我。“蜜兒,你說後院沒有櫻桃,你怎麼知道的?”
“白馬寺的櫻桃每年都是三月熟,現在都四月了,櫻桃早就被人摘光了,怎麼可能還有?”沈初蜜理直氣壯地說道。
蕭摯的眸光流轉,眼光深邃起來,眯著眼看她良久,幽幽道:“原來,你都記得。”
被他盯著瞧得時候,沈初蜜心裡已經發毛了,自知失言,她飛快地想著應答之策。此刻,便坦然地抬頭看他:“這是來的路上碧桃跟我說的,怎麼?你又在詐我?”
“不是詐你,敢打賭嗎,我說後院一定有櫻桃,而且是最大最甜的,不是路人摘剩的一兩個,而是很多很漂亮,敢賭嗎?”雍王挑釁地挑挑英挺的劍眉。
沈初蜜傲嬌的抬起小下巴,就在他眸中笑意漸生,以為自己落入圈套的時候,脆生生說道:“臣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跟殿下打賭,臣女告退。”
沈初蜜輕飄飄地從他身邊繞過,暗自得意地抿著小嘴笑,誰知沒走幾步身子就騰空而起,被他強勢地抱在了懷裡。
早有侍衛清了道,一路暢通無阻,連個和尚都沒碰上,很快就到了後院的櫻桃園。沈初蜜掙扎扭打著,卻絲毫無法撼動雍王殿下壯碩的身軀,這樣霸氣結實的公主抱,三年前都不曾有過。
“看,那是什麼。”到了地方,他把她輕輕放到了地上,讓她看前方的櫻桃樹。
沈初蜜完全愣住了,那一棵最大最美的櫻桃樹上,還掛著滿樹熟透的果子。紅彤彤、亮晶晶的,如點綴夜空的滿天繁星,格外引人注目。而旁邊的櫻桃樹早就沒了幾點紅色,只剩綠葉油油,在春風中盪漾。
“因為你喜歡,所以從第一個果子成熟的時候起,我就向寺裡捐了功德,買下這整棵樹,派侍衛日夜守著,等你回來。蜜兒,縱然我有過錯,但我對你的一顆心,從來都是最真摯的。”
☆、避雨
斜日庭前風嫋嫋,碧油千片漏紅珠。
熟透了的大櫻桃,如紅瑪瑙一般晶瑩透亮,看得人垂涎欲滴。
沈初蜜心裡波浪翻湧,未覺得口舌生津,反倒是眼中湧起了一片水霧。她默默的走上前去,選了一個矮枝,伸手想去摸一摸那誘人的果實。這棵樹生的十分高大,是這一片櫻桃園中最茂盛的一棵。就算她選的是最矮的一根枝椏,卻還是沒能夠到。
正當沈初蜜失落地要垂下手的時候,手指忽然就碰到了一串紫紅色的大櫻桃,她驚喜萬分,趕忙拽了下來。這才後知後覺得發現腰上有一雙大手:“你怎能……”
雍王輕鬆地舉著她,看著她臉上緋紅一片,比紅櫻桃還要誘人:“授受不親是嗎?好吧,放你下來。”
男人學聰明瞭,見好就收,免得惹惱了她,受罪的還是自己。
一陣山風吹來,裹挾著落葉碎石,雍王抬手扯起斗篷一擋,就把她護在了懷中。抬頭看看風起雲湧的天色,雍王皺眉道:“今晚若在外留宿的話,你家裡……”
沈初蜜氣的一瞪眼,什麼意思?跟一個大姑娘說在外留宿,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捱了瞪的男人忽然反應過來,趕忙澄清自己:“我的意思是這天要下雨,你若是今晚留宿居士寮房,也就罷了。若是回家,就趁現在趕緊走,否則雨天路滑,你坐馬車不安全。”
沈初蜜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看看滿樹的大櫻桃流露出些許不捨,哀怨的嘆了口氣。
蕭摯笑了,笑得春風得意,終究她還是喜歡的,這心思沒有白費。“蜜兒,我護送你回去,讓這些侍衛們把櫻桃摘了給你送回去,如何?”
“誰說要你的櫻桃了。”沈初蜜抿著小嘴走向一旁,眼角的餘光又悄悄瞥了一眼。
“好好好,你不要,是我臉皮厚,非要給,行嗎?”蕭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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