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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她的頭髮,俯身隔空在她額頭上親吻。
周君澤的腳步聲遠去,月河狠狠將手中帕子扔在地上,牙關緊咬,太陽穴凸出一道血管。
“哪裡有這麼糟蹋人的!”她道:“不說她身嬌體弱,就是石頭做的人也經不起這樣糟蹋!”
翠微遲疑勸她:“可看王爺應當是分外寵愛夫人的……只是一時間手上沒了輕重……”
“打你一巴掌再來哄你,你願意嗎?”月河瞪著她:“她是傻子,只記得別人的好,你難道也傻了?!”
翠微連忙捂她的嘴:“小聲點!”看薛嘉蘿沒有被驚動,她鬆了一口氣,放了她:“你跟我發什麼脾氣,殿下夜夜都與側妃在一處,就連側妃葵水來了也不避諱,只要殿下在,側妃腳都不沾地。你出去問問,哪個不說夫人是殿下的心頭肉?我說錯了什麼?”
月河冷笑:“外人也只能看些表面事情了。”
來了前院後,薛嘉蘿不再是一院之主,月河手中也沒了權力,翠微猜她心中積怨已久,不欲與她爭吵,“夫人並未傻得徹底,殿下如若舉止過分,我們可以教她如何應對。”
月河看著床上眉目舒展睡得香甜的薛嘉蘿,冷冷回道:“但願如此吧。”
“殿下……”孫晉又喚他一遍:“熙王殿下……”
周君澤回神,心不在焉道:“哦,你剛才說什麼?”
孫晉只得重複:“傍晚家父派人從宵夏宮裡傳來訊息,想知道是不是殿下對太子做了些什麼?”
周君澤反問:“宵夏宮裡有什麼動靜?”
“太子自昨晚酒宴後就沒有露臉,宵夏宮急招了太醫,陛下大怒,所有大臣不許隨意出入……”孫晉說:“聽家父信中猜測,太子眼下應該口不能言,不然,陛下不會把所有人關起來,而是直接找上傷了太子的人了……”
“孫閣老猜得沒錯,他的確是口不能言。”周君澤漫不經心說道:“要麼是說不了話,要麼是他說不出口。”
孫晉驚愕:“殿下真的動了太子?”
“一點懲罰,沒有傷及根本,最多躺上三四個月吧。”
“要是陛下……”
“我敢動手,就是確保了他不能說出口。”周君澤眉心緊皺,臉上露出厭惡,“要不是我與你父親之間還有交易沒有談妥,需要留著周景黎一條命,我早就了結了他。”
孫晉沉默片刻,“殿下說得如此肯定,臣也能放心給家父回信,讓他莫要擔心了。”
周君澤沒了再談下去的耐心,起身道:“如此便好,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說完,留下還未回神的孫晉一馬當先出了屋子。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有話說。
☆、包容
“你們這些廢物!”周君玟破口大罵; “太子為何還不醒……”他話未說完,劇烈咳嗽起來; 胡皇后連忙為他撫胸口。
太醫院太醫戰戰兢兢跪了一地,等皇帝咳嗽聲減緩; 太醫院院令膝行幾步,磕頭說道:“回陛下……太子額頭流血已止住,胸骨損傷需要臥床靜養; 除此之外並無外傷……”
周君玟只抓住“外傷”這二字,他敏感反問:“難道太子中了毒?”
院令冷汗滲滲,連忙說:“微臣並無此意; 微臣只是想說; 太子身上的傷已經得到治療控制,殿下應該很快就會醒。”
周君玟不耐煩聽這群太醫說話; 揚聲道:“鄭庸!”
鄭庸從門外匆忙而來,跪下:“奴婢在。”
“朕讓你查的事情又眉目了嗎?”
鄭庸遲疑道:“陛下……”
周君玟看他表情就知道有事情,“無妨,就在這說。”
鄭庸說:“昨夜只有熙王殿下與隨從侍衛三人外出; 除此之外,再無動靜……”
周君玟咬牙切齒:“熙王呢?”
鄭庸又補充道:“可奴婢當時也見到熙王殿下了; 他從酒宴上離席後直接走了; 並未與太子有過接觸。”
“沒有那麼巧的事。”周君玟表情冷硬,“把他給朕叫來!”
鄭庸剛要從命,床幃後傳來太子虛弱的聲音:“父皇……”
周君玟立即掀起帷帳,連聲道:“父皇在; 父皇在……你哪裡不舒服?不要起來,好好睡著……”
頭上纏著紗布的周景黎面色蒼白,胸口肋骨應當是折了,輕輕一動都疼得厲害,他萬分虛弱道:“兒子讓父皇擔憂了,是兒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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