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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似乎在好轉,臉上灰白的氣色沒有了; 說話吐字更清楚,甚至可以勉強提筆寫字了。力氣回到了他身體,讓他能更容易地扮演笑面虎兄長的角色。
“朕離京兩月有餘; 你在京城還可好?”
周君澤看見他兄長的臉,心情頗為微妙,他難得正經回了話:“一切都好。”
“嗯; 那就好。”周君玟抿了口茶; 放下杯子道:“我聽阿黎說邀請了你去宵夏宮,可你怎麼住了兩天就匆匆走了?”
“我帶了個小妾去的; 結果家裡其他小妾不願意了,鬧得厲害。”只說了一句正經話的周君澤開始瞎編,“都是心頭肉,只好匆匆回家安撫。”
周君玟也不知道信了多少; 他笑了笑說:“府裡那麼多姬妾,也不見哪個給你生個孩子。”
周君澤神情坦然; 毫不忌諱地說:“可能我不行吧。”
正要喝茶的周君玟嗆了一下; 連連咳嗽:“咳咳……你怎麼……咳……別說瞎話,今日找你是受了阿黎請求,他人在宵夏宮還不能回來,等他回來; 邀請你一聚。”
周君澤看著他笑:“好,我等他。”
按周君澤交代的,那日假裝成薛嘉蘿的男人縮在床上,等周景黎來了後給了重重三下,是在床上躺上三個月這種程度的傷。
那人是他從營地裡帶回來的,出身貧寒,有一身好功夫,並不知道自己打了誰,也確實按照分寸下手的。現在周景黎居然邀請他,還敢出現在他面前,只能說明周君玟有了懷疑,而周景黎拼命掩蓋,不惜撐著還沒有痊癒的身體也好裝作跟他關係很好沒有異常的模樣。
周君澤才不管周景黎是不是隻想做做樣子,他準時赴宴,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周景黎道:“多日不見,你似乎瘦了。”
周景黎勉強笑著:“或許是苦夏,受不得熱的緣故。”
周君澤坐下,靠在椅背上,眼神平靜看著他:“那日我沒打招呼就走了,我聽下人說你來息昭殿找我?”
周景黎聞言,心頭一半懼怕一半憤怒。
因周君澤這麼猖狂是不是有所依仗而懼怕,也因他毫不顧忌不給他臉面而憤怒。
他一時沒能說出話,過了好一陣,他鬆開緊握的手掌,說:“我沒有。”
周君澤心裡的怒意遠比周景黎強烈。
打傷周景黎的手下向他複述了那夜周景黎曾說過什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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