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4/4 頁)
淡香味縈繞在房間裡。
薛嘉蘿蜷縮成一團睡著了,睫毛被淚水打溼成一縷一縷的,鼻尖通紅,手握成拳放在枕頭邊。
周君澤用了些力氣才掰開她的手指,他用沾溼的帕子輕輕給她擦著手掌,嘴巴和額頭。
薛嘉蘿的睫毛動了動,眼角殘留的淚珠溢位,手指頭又蜷起來,睡夢中很是不安的樣子。
周君澤等了一會,還好她沒有醒來,他鬆了口氣,起身放下帕子。
他脫了自己的外衣,上了床隔著被子從背後抱住薛嘉蘿,手掌包住她的拳頭,在她頭髮上輕輕吻著:“明天醒後可別哭了。”
他靜靜出神,過了一會又自言自語:“這次不知道又得幾天”
安神香似乎對他沒用,房內蠟燭只剩最後一小段,光線越來越暗淡,他卻越來越清醒。
很難描述此刻感受,薛嘉蘿明明在他身邊,他卻非常想她。
他撐起上身,俯視著她的睡臉,半晌,他俯身親吻著她額頭和溼漉漉的睫毛,半生柔情都用在了此刻。
他醒來時感覺到薛嘉蘿的身體契合地嵌入他懷抱,他迷迷糊糊低頭尋找她的嘴唇親吻她,她似乎躲了一下,被他一隻手摟在後腰上牢牢控制住。
很快,他感覺到懷裡軀體在發抖,隨即她開始不住喘息,呼吸困難不得不大口呼吸,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聲艱難的氣音。
周君澤完全清醒了,薛嘉蘿在他懷裡目光發直,臉色不正常的發紅,額頭上都是汗。
他手足無措,輕拍她的後背問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一連問了七八聲,薛嘉蘿沒有回答,症狀也沒有減輕半分,他覺得不能拖下去了,一躍而起出門去喊張管事。
金太醫來後沒有多說一句話,鋪開工具拿了金針,又給薛嘉蘿針灸。
慢慢的,薛嘉蘿喘息的頻率慢了,身體不再僵直,臉色也變正常了。
金太醫收針退出來,對周君澤一拱手,示意他出門說話。
“夫人是被什麼刺激了才會這樣,這兩日,房間裡的安神香不要滅,時刻點著。用夫人所愛之物或者人逗她開心,讓她害怕的……可千萬不要往她跟前去了……”
周君澤不能進去了,他還是晨起時沒有洗漱沒有束髮的模樣,面色陰沉隔著門看著裡面。
香爐裡的安神香加了分量,連薛嘉蘿喝的粥裡也加了安神藥。周君澤不知道她喜歡誰,只能讓她獨自待在房間裡。
他額頭抵著門框,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張管事在熙王府後門來回踱步,時不時看著巷子盡頭,自言自語:“怎麼還不來。”
不久,一輛馬車駛入巷子,張管事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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