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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握住徐南風的手,哽聲道:“夫人,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我們得想個法子逃出去!”
“你瞧瞧外頭的那些侍衛,除非我妥協,否則咱們插翅難飛。”
“怎麼會這樣……夫人,八寶不願您離開王府!”八寶忽的下跪,以額觸地,哽咽著說,“奴婢此生,只認您一位王妃!”
“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別,你何苦如此?起來罷。”
“夫人,要不我想法子引開外頭的侍衛,您再伺機衝出去!”
“傻丫頭,你是想送死嗎?”徐南風搖了搖頭,又輕嘆一聲,對八寶招招手,“你過來,讓我靠一會兒。”
八寶擦擦眼淚,起身坐在徐南風旁邊。
徐南風頭一歪,輕輕靠在了八寶瘦削的肩上。她們就像是兩株柔弱而堅韌的蒲草,在狂風驟雨中相依相偎,汲取著彼此的力量。
一炷香的時間那麼短暫,又那麼漫長。
徐南風望著案几上聚攏又散開的煙霧,思緒彷彿回到了遙遠的過去,嘴角勾起一個淡薄的笑來:“我想起了去年此時,在茶樓與他初見的情景。那時我面前的檀木案几上,也燃著香爐,絲絲嫋嫋的煙霧中,他一身月白的錦袍,蒙著素色的緞帶,嘴角含笑,緩緩朝我走來……”
八寶有些心酸,眼淚在眼眶中滾了幾圈,終是撲簌落下,劃過嘴角,浸潤出苦澀的味道。她說,“夫人,您不知道,那日殿下從茶樓與你會面回來,高興了好些時日。他逢人就唸叨您的好,說您的聲音很好聽,人也誠實得可愛……偶爾,偶爾他也會獨自一人坐在院中出神。他說,您這麼好,可惜要嫁給一個瞎子……”
八寶說不下去了,死死咬著唇,肩膀微顫。
徐南風笑了笑,輕聲道:“今日出門時,看到池中的藕荷長了花苞。記得那日他披甲出城,曾對我許諾,等到荷花開遍,他必得勝歸朝……可惜,今年我怕是不能陪他賞荷了。”
“夫人!”
八寶著急了,睜著溼紅的圓眼睛道:“您真的要離開殿下麼?”
徐南風沉吟良久,方道:“如此情形,若不妥協,只會牽扯到更多無辜的人。”
“可是……”
“八寶,你要相信我,也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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