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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跳起來,“老頭子我哪裡不好,那麼多當官的想把兒子借我玩玩,我還不稀罕吶!”
林潛抬腳大步往屋裡走,“我也不稀罕。”
“逆徒啊逆徒,氣死老頭子了!”
酒桌上,凌老頭又因林潛不讓他多喝,氣哼哼地跑出去溜達了。
師兄弟兩人對比習以為常,也沒人跟出去,反正以老頭子的武功,天底下沒幾個人能欺負到他頭上去,他不去欺負別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蕭樓丟了顆花生米進嘴裡,道:“大師兄,最近又有一筆賺錢的生意,你要不要和我走一趟?”
林潛搖頭。
“為什麼?擔心嫂子?難道嫂子生孩子之前,你都要守在家裡嗎?”
林潛不做聲,這就是預設了。
蕭樓心中有些感嘆,難道家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連大師兄這樣的人都開始安分守己了。
他道:“我看嫂子至少還得五六個月才生吧?我聽人說,養孩子可是費錢的事,你上次掙那三百兩,夠花嗎?”
他自小生活富裕,花起銀子來便沒個度,有時去聽個曲兒,幾百兩銀子就賞出去了。他只聽人說養孩子費錢,可不知是怎麼個費法,所以有點替他師兄擔心了。可別他們凌霄峰好不容易生出個徒孫,結果養不起,那就丟人丟大了。
聽他這麼說,林潛眉頭也皺了起來,那三百兩,他給媳婦兒買東西花了些,最後回來時只剩一百多兩,最近又過了這麼久,不知道還剩多少,夠不夠花。想到這,他對蕭樓道:“晚上問你嫂子。”若不夠,他得趕緊趁這段時間再出去跑跑。
蕭樓聽他這麼說,腆著臉笑嘻嘻道:“那我晚上就在師兄家叨擾一晚,等明日師兄回覆啦。”
夜裡回房,林潛還記得昨晚無故被鎖門外的事,所以先看了看他媳婦兒的臉色,見沒有異樣,才放心進來,順手將門鎖上,省得一會兒媳婦兒又要趕他走。
玉秀正縫給他的秋裝,見他進來,便問:“師父和蕭師弟都歇下了?”
林潛點點頭,搬了椅子坐在她邊上,問:“媳婦兒,家裡有多少銀子?”
“問這個做什麼?”玉秀驚訝地看著他,忙又問:“出什麼事情了嗎?”
林潛搖頭,“不知夠不夠養孩子。”
他雖語氣表情與往常無異,玉秀卻從他話裡聽出一點憂心忡忡的意思來,禁不住噗嗤笑了,道:“你當養孩子是拿銀子鑄個娃娃出來不成?須知窮有窮的養法,富有富的養法。咱們村裡人生了孩子,若奶水不夠喂,窮點的人家就喂些米湯,富裕一些的就餵羊奶,還有那更窮的,直接給孩子喂水的也不是沒有。至於孩子身上的衣服,窮人家就是家裡其他人的衣服改小了穿,一般人就扯些細棉布,做兩身換著洗,等這個孩子大了,衣服留下來給下一個孩子接著穿。”
“至於咱們家,”她笑著看了林潛一眼,道:“因為有你這個本事的爹,我給孩子做了好幾身綢子裡衣,就不怕他被粗布磨破了皮肉。”
林潛聽了,道:“你也做幾身穿。”
玉秀笑著搖頭,“那麼金貴的綢緞,我穿不合適,一不小心勾破了,還得心疼半天。總之銀子的事,你別擔心。咱們剛成親那會兒,你給了我差不多一百四十兩,我自己的陪嫁有三十兩,五月你去省城一趟,回來後又給了我一百八十兩,雖說這些日子咱們買了不少東西,可算一算,也就花了十來兩銀子,還剩下三百多兩呢。”
這麼一算,玉秀自己也有些心驚,這幾個月,她和林潛花錢有些大手大腳的,每次去鎮上,都要買些布匹糕點,幾個月就花了十兩銀子,這在村裡一般人家看來,已經是一大筆銀子了。可與他們家剩下的銀子比一比,這又不算什麼了。何況她還有林潛送她的許多首飾,夏知荷給她的陪嫁首飾,少說也值個一百多兩,這麼多銀子,在村裡養多少孩子都夠了。
林潛卻聽進了一句‘窮有窮的養法,富有富的養法’,看來銀子確實是越多越好。
玉秀見他不說話了,便拿起桌子上的小匣子開啟看了看,裡頭是一套精美的胭脂,每一盒顏色都妍麗至極,想來價值不凡,她問林潛道:“我記得你說過,蕭師弟家裡是開鏢局的,怎麼又賣起胭脂來了?”
林潛看了那些胭脂一眼,道:“他家產業眾多,涉獵甚廣。”
街上的店鋪,凡是門口掛了個蕭字的,都是蕭家產業,連林潛這麼不問俗事的,也聽說過蕭家‘蕭半城’的稱號。
玉秀嘆道:“真是看不出,蕭師弟看起來一點架子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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