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2/4 頁)
。
但是這所見實在太過真實,不管是兩人的行為; 還是言語,醒來後都清清楚楚,宛若一切都親身經歷過。
袁恕己曾特意叮囑過——也不知這位大人是不是天生有一種莫名感應能力,居然便歪打正著說中了,因此阿弦得了夢中所見後,猶豫半晌; 終於決定全數告知袁大人,且不管夢境真偽; 就讓袁恕己自行判斷就是了。
如此; 阿弦心中喜憂參半,慶幸的是可以跟袁恕己有所交代,但是另一方面,卻又因得見這般人倫慘事; 心頭不安。
來至府衙,袁大人已經練了拳,正吃了早飯,見阿弦進來; 便笑道:“今日怎麼這樣早?”
阿弦上前行禮,道:“我有件事想跟大人說,只是不知道真偽幾何,但請大人處置。”
袁恕己放下茶盞:“何事?”
阿弦上前,將昨夜夢見場景一一告知。
袁恕己側耳聽著,也難掩滿面詫異:“是他?”
阿弦道:“我見到的是他。”停了停,阿弦道:“大人,若真的是他,這件事越發棘手了,大人還要謹慎行事才好,萬一我……我說錯了,那豈不是壞了兩個人的名聲?岳家更是因此毀了。”
袁恕己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太陽初起,兩名差人帶了一名美貌女子步入府衙。
這女子正當妙齡,身著素服,正是嶽青的遺孀夫人,因忽然被傳來此間,不知所措,略有些花容忐忑。
正邊走邊打量,頭前有個人來到:“大人讓我來接。”那領路的差人道:“那就交給十八子了。”
少婦聞聽,定睛細看,認出面前的正是之前在岳家門口一面之緣的十八子。
阿弦見她打量,向著她點一點頭。少婦壯著膽子問道:“這位……小兄弟。”
阿弦回頭道:“少夫人也叫我十八子就是了。”
嚴氏道:“是,十八子,不知大人為何忽然傳我來衙門?”
阿弦道:“應該是為了尊夫的案子。”
嚴氏道:“我亡夫之事,先前你們不是去府裡查問過了麼,怎地還要特意叫我過來詢問?”
阿弦道:“多半是刺史大人另有用意,我們底下人也不敢妄自揣測,橫豎夫人去了就知了。”
嚴氏聽如此回答,便只垂頭隨她而行,不多時便到了花廳,公差入內稟報,請了嚴氏入內。
這廳內卻並無別人,只有袁恕己一人坐在桌後,嚴氏見並無其他差人,略鬆了口氣,上前見禮。
阿弦本要退出,袁恕己抬手向她一招,阿弦會意,上前立在旁側。
袁恕己掃一眼嚴氏,果然見是有幾分姿色,將手中卷則放在一邊兒,道:“嚴氏,你可知今日本官為何特意叫你前來?”
嚴氏道:“妾身實在不知。”
袁恕己冷笑:“本官是想儲存你的顏面才如此,不然,這會兒就是在公堂上了。”
嚴氏不安,垂頭說道:“大人這是何意……我竟不明白。”
袁恕己又笑了兩聲,瞥著她道:“你不明白我的話不要緊,只要你明白什麼叫‘恨不相逢卿未嫁’是什麼就成了。”
話音剛落,就聽嚴氏驚呼一聲,粉臉陡然變作雪白,她抬頭瞪向袁恕己:“大人、你……說什麼?”
袁恕己笑的冷峭而譏諷:“怎麼,聽到體己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有些不敢信對麼?”
嚴氏顫聲道:“不,這不可能……”
袁恕己輕描淡寫說道:“有什麼不可能?是本官不可能知道這種私密體己的話,還是那個人……不可能對本官供認你跟他的苟且?!”說到最後,口吻卻陡然嚴厲。
嚴氏原本還雙膝跪地,如今已經癱跌在地上,渾身顫抖不休。
“啪!”是袁恕己一拍桌子,他怒視底下嚴氏,喝道:“嚴氏!休要不識抬舉!你想隱瞞的那個人早就對本官招供了,怎麼,你還想維護他不成?是本官念你是個弱女子,恐怕其中另有隱情,所以不肯聽他一面之詞,特地開恩在花廳私下詢問,不然早就在公堂上大刑伺候了,那時候可就玉石俱焚,你也再無活路!如今你不速速招供實情,還要等到幾時!”
嚴氏早就神驚魂蕩,被袁恕己恩威並施地一番喝問,便雙手掩面,痛哭起來。
阿弦在旁,不由看向袁大人,心中倒是有些欽佩他的演戲之能。
袁恕己雖從她口中得知內情,卻並未輕舉妄動,因他知道那位“姦夫”一定不會輕易招認,反會打草驚蛇,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