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醞釀,幾乎遊遍了五臟六腑。
蘇柄臨道:“我怕留十八子在軍中,若靈感通天,再看見魚符等,告訴了你就不好了。以袁大人的心思,只怕也會猜中。”
袁恕己訕笑而腹誹:“可你仍告訴了我,故意將這燙手山芋扔給我,難道是忽然想通了……多拉一個人下水不會那麼容易沉底兒嗎?”
面上卻不露聲色,咂了咂嘴,袁恕己轉開話題道:“小弦子這般的人物,我活到現在也只看見過一個,實不相瞞,在昨日之前,我一直也當他是個會弄虛頭蠱惑人心的小騙子。”
蘇柄臨也笑了笑,道:“聽雷翔說你跟那少年關係匪淺?”
袁恕己道:“沒什麼,只因才來就出了案子,他又是縣衙差役,不免碰頭撞腳,倒也是個頗有趣的孩子。”
白眉之下,蘇柄臨雙眸有些暗沉:“是,如此天賦異稟的孩子,若是總在這小小地桐縣,未免屈才。”
一提起阿弦,氣氛有些緩和,袁恕己聽蘇柄臨似有讚賞之意,才要笑,忽然覺著不對。
他抬眸看向蘇柄臨:“老將軍……呵呵,他在此地土生土長,縣衙裡當差也算是如魚得水,倒也算不上屈才,何況就算是有那種奇異的小小本事,涉及鬼怪,總是叫人半信半疑的,卻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聰明人說話,就算不涉真心想說的事情一個字,對方卻能明白通透。
蘇柄臨哈哈笑道:“你的話,老夫卻有些不能苟同,方才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何況‘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如果十八子並不是在這僻遠的豳州,而是長安……”
袁恕己的笑已經有些勉強:“他如何能跟大澤起義的陳勝吳廣相提並論,再者說,這可是殺頭的話。”
蘇柄臨笑意消散:“如何袁大人還不明白,真正可怕的殺伐,往往並不是刀兵之爭。”
袁恕己不語,蘇柄臨道:“十八子既有這般能為,若是讓他前往長安,入了宮中……你覺著他會不會查明當年安定思公主的慘死內情?一解這不解之謎?”
終於來了!
袁恕己濃眉斂起:“老將軍,你當真動了這個念頭?”
蘇柄臨道:“多少爭名逐利想要出人頭地的,都奮力往長安而去,袁大人心裡也是想著在這豳州大幹一場,得了功績可以調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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