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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紅了:“我沒說。”
她極少會當面害羞,高建忽然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一時竟沒了言語。
阿弦道:“你看什麼?”舉手摸了摸臉。
高建反應過來,咳嗽了聲看向別處,過了會兒才道:“我、我的意思是,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該知道曹爺對小公子是何其關心,就算跟他要個百八十兩銀子又能怎麼樣?他一定會乖乖地拿出來的。就怕你不肯要罷了。”
阿弦聽到“百八十兩銀子”,心尖搖動,但貿然開口跟人要,宛若要挾。阿弦便道:“這樣不大好,不如你替我留心著,看看誰家還有什麼……什麼疑難的事兒需要我……幫手,我會盡力看看,能幫則幫,但是、但是得收錢。”
高建鼓著雙眼盯了她半晌。
阿弦不安:“怎麼了,你是不是覺著我這樣,很是市儈……但是我……”
當初如果不是黎大要跪在她跟前兒,她也不會答應去尋阿蘭;這次曹家的事若不是她承高建的情,也不會去檢視。
在今日之前,她對那些靈異事端當然是敬而遠之。
但,因為那個人……
他說:別怕,我不會死。
那時候,阿弦覺著她握著的那隻手微微用力,像是在安慰她。
最不可思議的是,就在那一刻,她的不安跟惶惑都蕩然無存,更不知畏怕為何物。
或許就算立刻走出門去面對那些面目猙獰的鬼魂,她也不會如先前一樣心驚膽戰落荒而逃。
是啊,因為那個人。
阿弦恍神的當兒,高建一拍腦門:“什麼市儈,早該這樣兒了!你若肯早些鬆口,如今何苦咱們還在喝露吃風?”他心花怒放,感激的幾乎流淚,雙手合十向天拜謝:“老天爺,多謝你讓阿弦開竅了!”
阿弦無語。
高建又突發奇想地開始展望:“將來若是再遇上幾個跟曹爺似的主顧,咱們飛黃騰達,那可是指日可待。”
阿弦失笑:“哪裡就飛黃騰達了?我看是飛蝗騰達還靠譜些。”
這日,阿弦取了藥,帶回家裡煎,從小兒開始,一些家裡頭的粗活都是老朱頭幹,故而生火煎藥這些活計對她而言並非很熟練。
換作平常時候,老朱頭早挺身而出不許她做這些了,但因為是給那人煎的藥,又想讓阿弦吃些苦頭知道伺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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