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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熟睡中的陳驀卻被人一腳踹醒了。
陳驀強忍著睏意睜開眼,卻看到張琅一臉得志地站在帳門口,衝著自己以及周倉等人冷笑。
在前些日子的戰鬥中,這傢伙也不知走了什麼狗運,竟然殺死了一名長社騎兵,而且對方還是什長,拎著人頭回到營內領賞。
原本黃巾軍中就編制不全,以至於這廝一下子就當上了什長,職位比周倉、陶志、範力等人還高。
為報當日之仇,小人得志的張琅每日叫周倉、陶志、範立三伍計程車卒輪迴換防,而他自己卻與伍內其他四名士卒呼呼大睡。
若不是軍規嚴明,凡重大犯罪有連坐的處罰,也就是'一人犯罪,全伍受罰',周倉、裴元紹、陶志早就一刀宰了這個混蛋了。
“都給我起來!聽到沒?都給我起來!”
“又是我們?”裴元紹氣憤地說道,“為何每日都是我等?卻不見你?”
張琅冷笑一聲,說道,“我乃什長,如今軍中編制不全,這個帳篷所有人都歸我調遣,我叫你們去,你們就得去!都給我利索點,否則我上報李伯長,叫你們好看!”
“嘁!”周倉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卻被張琅看到。
“周倉,你什麼意思?莫不是想違抗命令?”
還沒等周倉說話,老兵範立連忙擋在他面前,息事寧人地說道,“沒事沒事,我等哪敢抗命啊!”說著,他暗暗對惱怒不已的周倉與陶志二人使了個眼色。
其實張琅心中也有點畏懼,怕周倉一時火起不顧一切殺了他,也就不再追問,瞥了一眼陳驀,冷聲說道,“哼,知道就好,還有你,給我利索點!”
就這樣,周倉、陳驀一行十五人,無可奈何地到轅門處換防去了。
四月的深夜十分地寒冷,雖說轅門兩旁燃著一堆堆的篝火,但卻起不到任何的取暖作用,而且此事營內又下了禁酒令,大半夜抱著一杆冰涼的鐵槍站在寒風中,這滋味可不好受。
在轅門處守夜計程車卒並不是只有周倉他們,還有其他好些士卒,粗粗一看,光是轅門處就恐怕有上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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