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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納新年音樂會的必演曲目。
多瑙河在奧地利境內的總長三百六十公里,佔多瑙河總長的八分之一,分為數十個分段河流,恩斯河也是多瑙河的分段河流之一,在歷史上它曾經淹沒過歷史名城伊布斯。
重建之後的伊布斯還是保持著歷史名城的榮稱,這裡有古羅馬的建築群,法國的香檳式的矮屋建築群,就連匈奴人的土樓建築群都能在這裡看見。
這說明什麼?說明奧地利曾經被以上這些國家統治過,而現在統治她的德國,有可能也在這裡建設普魯士風格的建築群。
一間羅馬式建築的酒吧,一名男子坐在門邊的位置上,儘管他一直做出很專著在聽樂曲飲酒的動作,但他不時向門外街道上看的舉動可以說明是在等待著誰。
這名男子在短暫的10分鐘內已經四次看向自己的手錶,他的屁股一直在挪動位置。諸如此類的動作說明他很著急的在等待,而且耐心已經快被消磨光了。
他的名字叫肯特,是海因斯安排在伊布斯的前衝鋒隊餘孽之一。
‘咿呀——’酒吧窗式木門被推開,一名瘦小的人包在風衣裡走進來。
肯特轉頭看去,立即站了起來迎上去,“領袖呢?”
來人咧著黃牙笑笑,“東西我從原奧地利軍官的手裡搞到了,領袖命令我們在這裡待命,他會派車過來接我們。”
肯特有點多疑,“施布萊,這次我們可開不起玩笑。你沒見到街上巡邏的武裝黨衛軍嗎?他們好像有什麼大動作,是不是發現我們了?”他似乎非常膽小,說話時還是不斷向外張望。
施布萊厭惡的看一眼肯特不再說話了,抓起桌上的啤酒狂飲,他的眼裡閃過兇光。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又有一名穿著風衣的男子推開門,但他沒有走進酒吧,而是向肯特和施布萊招招手,示意他們跟上。
兩人霍地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
“嘿!站住!”突然有人大喊。
肯特全身一個戰慄,差點落荒而逃。施布萊條件反射的想伸手拔搶,可他除了褲帶什麼都沒有摸到。
喊住兩人的是酒吧的老闆,“你們兩個想不付錢就走掉嗎?”
施布萊再次厭惡的看一眼肯特,丟下正在付錢的肯特一個人走出去。他心裡一直認為肯特是一個靠不住的蠢貨。
施布萊走出去的時候,剛好有一隊武裝黨衛軍快步迎來,他卑謙的低頭靠在牆邊,雙手捂在胸前,做的是一個及其標準的古羅馬僕從禮。而似乎,那些武裝黨衛軍連瞧一眼都沒有急衝衝的奔行而過。
兩人在複雜的巷子裡繞了半天終於在一個院子前停下,反覆的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有特定節奏的敲擊院子大門。一個人推開門的一個小空隙將腦袋伸出來,確定來人是施布萊和肯特,讓開空隙讓兩人走進去。
院子裡放著很多料草和農作物,一些明顯不久前砍伐的樹幹被堆積在馬廄的旁邊,三匹健馬背上的馬鞍和拖繩沒有被卸掉,這說明被派出去的探子剛從郊外回來。
“根據可靠的訊息來源,國內的容克勢力已經和希特勒正式決裂。那幫貴族佔據優勢,希特勒將被迫前來奧地利避難以及等待反撲。”海因斯小心翼翼的將地圖鋪開,“從慕尼黑進入奧地利的路有兩條,一條是從普萊希多瑙河段水運,一條是帕紹入境的鐵路。情報證實希特勒已經在慕尼黑乘坐專列,目前已經到達……”他指著的圖上的一個城鎮標誌,“……佩爾格,將在今晚凌晨的3點經過恩斯河的鐵路大橋。”
海因斯目露兇光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意,“同志們!目前奧地利的武裝黨衛軍正在防備駐紮在霍拉布倫和巴登的國防軍,他們很忙。我們為偉大的羅姆領袖報仇的機會來了!”他抬頭看著臉色各異的諸人,“我們早在幾年前就應該死去,難道你們還害怕死亡嗎?”
誰不怕死?肯特就十分怕死,他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海因斯馬上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肯特想開口講話,突然後背心一疼,轉頭看去,看見施布萊獰笑著將插在他背後的匕首拔出來。倒下去的霎那,肯特明白了:原來他是去拿匕首了……
海因斯恐嚇:“意識不堅定的人,只有一個下場:死!”他讚賞的看著施布萊,“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施布萊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他剛剛正在舔匕首上的血跡,聽到問話堅定的回答:“是的,領袖閣下。您要的東西就在儲藏糧食的地下室,我把它們用稻子掩蓋起來了。”
“很好!”海因斯還保持著衝鋒隊二級總隊長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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