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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大門前的左右兩邊各站著一位德、蘇的軍人,從站崗的軍人就能明確分別出兩國國情的不同。
就目前來說,德意志的國情更加傾向於軍事化,也就是一切以戰爭為重。國內能拿得起武器的健康男人幾乎都被召進武裝組織進行訓練,軍隊的年齡層屬於比較年輕化。站在軍營大門前的那名德意志士兵看上去絕對不超過30歲,他驕傲的挺直胸膛直視前方,對突然到來的車隊無動於衷。其實,年輕人不一定說他不會是一個好軍人,只要進行過嚴格的訓練,就算是未成年人也可以表現出鐵血的一面。
然而,蘇聯不同,她國民基數大,根本不需要進行全面動員,她遼闊的疆土共有一億一千萬以上的人居住,如果不是面臨亡國危機,她不需要進行強制的動員就有足夠的兵源進行軍事行動。遼闊的疆土讓蘇聯能召集到能適應各種不同地區作戰計程車兵。那名站崗計程車兵心理素質顯然沒有德意志士兵好,他看到車隊在軍營門前停下,一直在用好奇的目光大量,眼神表達出一種羨慕和不屑的複雜情感。
軍營的大門上方有一個觀察點,那裡也是審視是否讓人進入軍營的審查站,在那站崗的軍官會讓士兵檢查來人的通行證,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讓來人進去。
兩名站崗的德、蘇士兵同時向車隊走來,在檢查完證件之後,蘇聯的哨兵跑回去報告,德意志計程車兵則還是直立站在原地。這名德意志士兵用仰慕的眼神一直在尋找什麼。
軍營大門發出軸輪被拉動的聲音,然後那道厚實的大門終於開啟,車隊魚貫而入。這名一直在尋索的德意志士兵終於找到他想要找的人了,他雙腿一併,對著徐陽的坐車行了一個極其標準的持槍禮。
日爾曼人從來不會在心裡隱藏對一個人的崇拜和尊重,他們會用行動來表明;我是你的支持者,我是你的追隨者。
日爾曼民族從來都不是一個含蓄的民族,這個民族的人總是會非常明白的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所以,世界對日爾曼民族的看法一直不怎麼好,認為日爾曼民族是野蠻和粗魯的代名詞。相反的,日爾曼民族也看不起那些嘲笑她的人,總是堅定的認為隱藏內心的想法是一件虛偽的事情。‘我討厭你,所以打你,你輸了是活該;我輸了,那麼我也會承認,甚至願意讓你剝削,但是等我回過氣來的時候,我還是會站起來打你。’日爾曼人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或者說單純……
現在,兩個曾經的敵人走到了一起,這兩個國家計程車兵在一個軍營裡顯得是那麼的融洽。其實正確的來說,日爾曼人雖然有點不喜歡斯拉夫人,但還是很佩服斯拉夫人的,因為斯拉夫人也喜歡把自己內心的感情表達在臉上,不會虛偽的進行所謂的‘紳士’欺騙。
徐陽下車之後,這裡的德軍指揮官、一個少將疾步走了過來,“您好,斯達克閣下,我是步兵少將布論,從現在開始接受您的指揮。”
徐陽點頭,然後向聯合軍部看去,問:“蘇聯的鐵木辛哥大將在裡面?”
布論露出不滿的表情,“是的,閣下。鐵木辛哥大將拒絕一同出來迎接您。”
“正常!”徐陽沒有絲毫不悅,如果蘇聯的大將會出來迎接,那才是怪事。他再次點頭,然後邁步朝聯合軍部走去。
話是說叫聯合軍部,其實也就是一個空殼子。德意志軍隊絕對不會派作戰指揮官到這裡來,同樣的蘇聯軍隊也不會把指揮官浪費在這個象徵意義的軍部。
聯合軍部還是由兩國計程車兵進行守衛,這裡由於先來了一位蘇聯大將,建築的擺設被轉換成了斯拉夫人欣賞的藝術格局。
徐陽在腦袋裡面整理鐵木辛哥的資料,因為接下來他就要和這位蘇聯的大將進行口齒交鋒了。
鐵木辛哥全名;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鐵木辛哥,1895年2月6日生於俄國烏克蘭的富爾曼卡鎮。20歲的應徵入伍加入當時的沙皇俄軍。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在西方面軍當列兵,並參加了戰鬥。後面沙俄二月革命爆發,他隨部隊參加了平定科爾尼洛夫和卡列金之亂的作戰,之後他又加入紅軍。
1919年10月,鐵木辛哥任紅軍騎兵第1軍第6師師長,率部參加了在沃羅涅什、羅斯托夫、日托米爾和邁科普等地的作戰。1920年8月,鐵木辛哥轉任騎兵第4師師長,參加了粉碎協約國支援的弗蘭格爾軍隊和赫諾匪幫的作戰。鐵木辛哥在保衛年輕的蘇維埃共和國的作戰中立下戰功,兩次榮獲紅旗勳章。
1939年9月1日,德意志第三帝國閃擊波蘭,引發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到9月17日,德軍佔領了波蘭,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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