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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威西。閣下,穿過這座森林是聖地威西,那是一個療養聖地,是慕尼黑眾多度假聖地之一的聖地威西。”勒布對這個回答感到很滿意,“很好。”他笑一下,“卡恩,你可以放鬆了,我們好好談談。”徐陽臉色有點不自然,他覺得這位陌生的將軍對自己的稱呼似乎太親膩了一些,很讓人聯想到有陰謀。不過他真的很累,必需儘快恢復體力,鬼知道等下還要接受什麼非人虐待。“我是新調來的慕尼黑軍區司令。”勒布可不想像這個小傢伙那樣,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樹身悠哉吹風,這太有損國防軍中將的形象了。他見徐陽對自己有點愛理不理,心裡暗暗著急,他來此的首要目標可是先與這小傢伙建立起鞏固的友誼,再想辦法慢慢將這小傢伙騙……啊,不!是善意的‘調’到自己的第七師。天知道徐陽在國防軍統帥部到底引起了多麼大的風波。那些新穎的作戰理論一被送進統帥部,那些將領、參謀們就分為兩派開始劇烈的爭吵起來。保守派認為那個小鬼寫的東西是不可取、完全是天方夜譚的廢紙,反對的將領年齡普遍偏高、有老舊的思想,不願意接受未被試驗的任何理論。他們認為大量的步兵和步戰之神火炮才是制勝的關鍵,讓士兵裝備昂貴的槍械完全沒有必要,士兵是消耗品,會衝鋒,有武器能殺死敵人就可以,決勝還在於火炮和優勢的兵力!一戰中,火炮的地位已經在這些人心中生根,戰車?裝甲車?那種汽車上加幾片鐵片的傢伙,既昂貴又不實用,作用還不如騎兵!他們甚至拿了幾個例子出來,比如;比利時生產的戰車可以被軍刀一砍就捅出一個窟窿。原本少壯派在統帥部幾乎沒發言權,但是登道夫…埃里布元帥卻意外的與他們站在同一陣線,這使他們受到鼓舞。後來興登堡也參合進來表態,他支援斯達克家的小鬼,少壯派的發言越說越大聲,氣勢越來越逼人,就差叫那些守舊的、思想落後的老傢伙們滾蛋了——當然,他們嘴上是這麼稱呼的;尊敬而又歷史悠久的老~~~將軍。最後,行將就木的阿爾弗雷德…馮…提爾皮茨帶病出席統帥部的會議,或許是離天堂太近了,他希望有生之年能為德意志再做一件事情,不顧自己是海軍元帥的身份,非常仔細的看完一疊厚厚的檔案,說了一句“我建議國防陸軍接受這份提議”,然後光榮的昏了過去。很遺憾,這位一槌定音的德國遠洋艦隊之父——阿爾弗雷德…馮…提爾皮茨卒於3月6日的伊本豪森,並被埋葬在慕尼黑的一個公共墓地。能量!勒布深信斯達克家的小傢伙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能量!老天!元帥們爭相出來表態支援,天知道斯達克家族的能量有多麼大。再則,斯達克家的小鬼實在太有軍事天份了,不管處於哪條理由,第七師必需把這小傢伙爭取到手!勒布再次笑了,他笑得像只不懷好意的大灰狼。……渾濁的空氣讓人有些胸悶,再加上昏暗的光線,會談的密室給人的感覺就猶如身處牢籠。這裡是國社黨位於萊茵河畔戈德堡的一個據點,部分國社黨的首腦都將聚集到此。這是一間隱秘的地下密室,希特勒認為這裡是安全的、絕對可以保密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在這裡他才感覺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而不是前來談判的國防軍代表和及社會各層的代表手中。幾乎所有的國社黨高層幹部都在與代表交談,他們分坐兩邊,在互相試探的小聲交談。交談的聲音多了,封閉的密室內充斥著‘嗡嗡’聲,就好像有一大群蜜蜂在室內來回飛舞。這些人今天將對羅姆及衝鋒隊的命運下最終的決定。希姆萊對羅姆的衝鋒隊相當嫉恨,他覺得就是因為有衝鋒隊才會限制黨衛隊的發展,而現在他的機會來了,叫囂的比誰都大聲,他冠冕堂皇的向代表們說出自己的意見:“我們國家的女性數量是固定的,大戰中我們喪失了兩百萬青壯年男子,再加上兩百萬同性戀男子,我們就有四百萬有能力交媾繁衍的男子無法履行社會義務,這種性別失衡將導致災難。那些同性戀者認為這純粹是他們的私事,殊不知性行為關係到一個民族的生死存亡。一個人丁興旺的民族才有可能稱霸世界,無論再優秀的民族,如果沒有強勁的繁衍能力,就如同持有一張前往墓地的單程車票,幾百年後定要消亡。因此我們必須明白,如果我們不勉力消除德國社會的這個負擔,那麼德國乃至日爾曼世界的滅亡將指日可待。”國防軍的代表還是面無表情的端坐,他們更在乎自己的坐姿是不是符合一位國防軍的軍人,或許還會在心裡暗暗嘀咕:“他個XXOO的,就是啊,男人們都去當男同了,國家誰來保衛?靠那群娘娘腔嗎?”容克貴族的代表則是微笑靜靜坐著,老爺們沒必要為這個去發表意見。民意代表們大多數人都點頭同意,比克更是揮舞著拳頭站起來,“我們絕對無法容忍那個傢伙再胡作非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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