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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親各位女士們,先生們請先看完檔案,我們再來商議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幼苗軍校。勒布帶回來了一個人,他把重傷的海因斯給帶了回來。海因斯,這個羅姆的親信,他實在太命大了,子彈將他的肺部射穿,竟然還在軍醫的搶救下活了下來。而此時,徐陽及他的同伴們正在宿舍裡為了勝利而在狂歡,這是馮…西克特以及助教們的默許下的午夜狂歡。這群少年為了自己有所貢獻而欣喜,而似乎,他們都忘掉了自己只是個傳遞訊息給本家族的小鬼。他們尋問徐陽,“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材料組成的?”
第十八章:燃燒吧——勒布
徐陽舉起一杯牛奶,“不要把我想得那麼複雜。這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幹得了的,嘿……噢,喔,哦!”他被熱騰騰的牛奶給燙到嘴巴了,“老天,放這麼久了還這麼熱。”夥伴們才不會去在意牛奶是不是真的很熱,他們七嘴八舌的自我肯定在這一事件上作出了貢獻,應該得到獎勵。霍亨索倫從來都不是一個含蓄的人,“斯達克,我們家的老鬼說你是天才。嘿嘿,老鬼在統帥部裡要求,你畢業後必須要到他的部門裡工作。我真是嫉妒你,我們都嫉妒你。”徐陽有點無可奈何,“夥伴們,你們真的以為這麼一件緊密的事情是我能想得出來的麼?老天!天才?讓天才這稱呼見鬼去吧!喔……你說什麼?統籌部?我不會去那個地方,男兒漢的熱血應該灑在戰場上。”天才?世界上絕對沒有所謂的天才!天才是;建立在擁有一定的天分加上後天的努力的人才。是啊!以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整個有組織的機構,可能嗎?正確來說,徐陽在整個事件中只做到了一點點,他只是避免了德意志那些不必要的損失,整件事情中,他根本就是作為一個‘坑蒙拐騙’的騙子存在的角色。如果真的要說他有什麼貢獻,只能說,他擔任了夥伴們的家族和自己家族、還有國防軍之間的溝通橋樑。伽利裡希滿眼冒著小星星,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錶哥的崇拜,“敬愛的表哥,您的智慧沒有人會去懷疑。您的表弟謙虛地向您請教;您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人的名字,天……那些您認為的人才,他們有什麼用,為什麼要抽調計劃中的主要力量去搶救?”丹素也有著相同的疑問,“您‘無理’的要求讓國防軍蒙受不必要的損失。國防軍不得不接受衝鋒隊代表的條件,無條件的保護他們的安全,當然……或許您有什麼合理理由?”這個問題很尖銳啊!徐陽說:“我們的世界缺少的是什麼?人才!而不是天才。想要一時間清除國社黨的力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不顧影響完全抹滅該黨,都是一件難以完成的事情。”他語氣深長,更像實在自言自語:“國社黨有它存在的使命,在它完成使命之前,抹滅它絕對是一個錯誤。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德意志正在生病。國社黨就好像是一把手術刀,國防軍和政府是拿著手術刀的醫生,我們要做的不是拋掉手術刀然後讓傷口無限制的擴大。怎麼去應用這麼把手術刀?很簡單,手術刀必須得到控制,不是自由的亂割德意志的面板造成更大的傷口。衝鋒隊是這把手術刀鋒利的刀刃,我們……不!是國防軍和政府要做的只是將刀刃磨鈍,讓手術刀失去攻擊性。”室內安靜下來,能做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這裡沒有白痴,他們需要時間來消化話中的意思。“衝鋒隊用暴力完全剪除,那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暴力、強力的處理只會讓我們的國家陷入內戰這可怕的深淵。”奧林的政治嗅覺十分敏銳,“東普魯士有訊息傳來,波蘭的自由戰士(其實就是游擊隊)越過邊境在進行破壞。國防軍迫切的想要補充新鮮的血液,衝鋒隊是最好的補品,對麼?”徐陽非常讚賞地看了奧林一眼,“有國無防真的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現在你們明白為什麼不抹除國社黨了嗎?”小宿舍內充滿沉重的呼吸聲,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氣氛太壓抑。馮…西克特和勒布很早就來到門外,他們本意是來檢視學員們有沒有食用違禁品,例如;香菸,帶有酒精的飲品。最終倆人還是沒有推開門走進去,他們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這群小夥子已經在成熟了。”馮…西克特充滿欣慰,他儘量壓低聲音。勒布顯然沒注意聽馮…西克特在講什麼,“斯達克,還有那個叫奧林的小傢伙,這兩人我的第七師要了!”“什麼?”馮…西克特瞪著眼睛。勒布已經陷入一種瘋狂的病態,就好像孩童看到了非常喜愛的玩具,全神貫注的想要去得到,直接忽視了周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徐陽再次舉起裝滿牛奶的杯子,“夥伴們!不管將來變得怎麼樣,我們永遠在一個理想下奮鬥!為了德意志——乾杯!”“乾杯!!!”……隔天,馮…西克特恢復了魔鬼教練的本色,他近乎於虐待的操練幼苗軍校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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