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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的解釋,“你會被人掄著拳頭揍扁的!”似乎,街道上的人們,今天的穿著都很正式,就連那原本在凌晨5點就會熄滅的街燈,此時還開著,為路人照亮。魯歐沒有買早餐,他更加願意把錢省下來多買一點糧食儲存。不過事實證明他沒有買是正確的,兩人還未靠近投票站就聞到香醇的牛奶乳香,還有那有點烤焦味道的麵包味。“哈!我就知道肯定是這樣的!”塞浦再次說了一句欠扁的話。投票站前,人們排成長長的人龍,他們將領取到一小杯牛奶和一塊烤麵包,食物雖少,但是這已經讓人們十分感動了,在如今困苦的年代,很少人願意拿出食物做出這種行為。據說,分發食物是現任政府的行為,這樣一來,人們也就沒有了精神上的負擔,不至於因為一杯牛奶和一塊麵包而覺得難以投下手中的選票。今天來到投票站的人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平靜,他們已經找到發洩的渠道,不需要再在接到上聚集遊行,或者以個人的身份發表什麼慷慨激昂的演講。這些都是過去式的活動了,如今的人們知道該怎麼做;用最真誠的熱情參與國家的建設!……國社黨位於菩提樹下大街的競選總部,這裡已經聚滿了人。國社黨的高階幹部們手裡拿著檔案在走廊裡來回穿梭,他們顯得非常忙碌。底層的工作人員,他們會將選擇出來的傳單和新的宣傳海報,在投票之前張貼到街道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洋溢著即將勝利的微笑,他們之中的某一些人,已經整整奮鬥了將近10個年頭。而如今,終於到了品嚐勝利果實的時候了!希特勒新的辦公室的裝修還是顯得那麼的單調,永遠是一座辦公桌,一套老舊的沙發,還有牆壁上掛著的那惹人注意的黨旗。也許……唯一不同的是;這間辦公室比之慕尼黑的辦公室要大很多。辦公室裡站著許多人,身份許可的人士則是坐在室內那套唯一的沙發上。老希揹著手靜靜地站在唯一有通風窗戶的那邊,他抬頭看著被裝飾在窗戶上的鷹,那隻合著翅膀的鷹。鷹的眼神永遠是那麼的銳利,彷彿每時每刻都在尋找食物,那鉤住窗戶欄框的爪子永遠是那麼的有力。“我們就像是牠。不是害怕了,而是在等待機會撲敵一擊必殺!”國社黨的人已經習慣了希特勒突然發出來的大吼,沒人覺得意外。希特勒緩慢地轉過身來,“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希姆萊,這個權力被哈爾瓜分了的武裝黨衛軍總領袖,他站起來,“我領導下的黨衛軍已經準備完畢!”他顫抖著眉毛,一臉不爽的看向旁邊的哈爾,“只是……副元首領導下的國防軍制黨衛軍拒絕執行我的命令!”‘副元首’這三個字他說的咬牙切齒。哈爾並不解釋,他還是悠閒的吸著雪茄吐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菸圈。希特勒沉默一會,似乎在思量什麼,大概過了五分鐘,笑笑,“沒關係。這也是我與容克們之間做的平等交易。很好!不過,斯達克,你確定國防軍不會從中作梗?上次進城,他們的行為很不好,真的很不好。”“既然您都覺得沒關係,那我……鬱悶!”希姆萊一臉惺惺的坐下。希特勒繼續說:“上次起義,我左邊的肩膀中了一彈,至今還留著傷疤。”他說的是幾年前慕尼黑啤酒館暴動時,國防軍武裝鎮壓,左臂中彈的事情。哈爾沒有說話,他抬頭與希特勒平視。史特拉司,戈培爾,漢夫丹格……等等,七個國社黨高階幹部或站近,或站起來,齊聲:“我的元首(元首閣下),您還在疑慮嗎?”“呵呵!”希特勒摸摸左臂中彈的位置,“你們很好。”所有人神情一愣,全部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戈培爾更是一臉懊惱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這才坐下。這次……他虧大了!哈爾站了起來,他說:“元首,這是您同意的事情。”說著,提起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個資料夾,“關於這份協議,如果您覺得需要再進行一些修改?”所有人秉住呼吸,睫毛快速的顫動,他們有不太好的預感。哈爾將檔案放到桌面,“我們為了同一個偉大事業在共同奮鬥。可是很遺憾,我一直以來的妥協被當成是奪權的行為,在即將勝利的這一刻,我想知道、我的夥伴們想知道、國防軍統帥部想知道;這份協議是不是還有效?”希特勒沒有去拿起資料夾,他猶豫了。哈爾繼續說:“我們同是為了一個理想;復興德意志,我們的祖國。為此,我們(指容克)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來穩定國內的經濟,興登堡總統閣下的政府還因此與各國進行了多次的協商。沒有這些,很難想象我們能坐在這裡等待勝利的訊息。”他提高聲音:“為了這個事業,我本人——哈爾…馮…斯達克,既加入了您的黨,付出了我的所有,在為共同的事業而在努力!被配進黨衛軍的武裝裝甲車是由我極力向國防軍爭取來的!黨衛軍的合法性,也是我極力爭取來的!”有時候,用高姿態來將一件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