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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了,有人會看到很多,但是更多的人只會在報紙上看見那張徐陽與希特勒合影的黑白照片。……“我會給你一個地區的領導權。慕尼黑怎麼樣?那是我們的故鄉。”希特勒臉上還是帶著喜悅。戈林想說點什麼,他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他剛剛被勒令儘快撥出物資幫助徐陽組建第三裝甲師,因為那是國社黨的潛在武力。慕尼黑已經成為一個高密度的工業區,那是一個油水非常多的地區,希特勒把慕尼黑的領導權給了徐陽,這完全體現他對‘他的小朋友’的信任和重視。與戈林的悶悶不樂相比,海德里希顯得很高興,他剛剛被任命慕尼黑的地區副領袖,也就是說,徐陽回到國防軍籌建第三裝甲師的時候,慕尼黑他說了算。他知道希特勒這個任命的意義,說白了就是給徐陽一個虛銜,真正控制慕尼黑的還是希特勒無所不在的手(帝國保安處)。不過很快海德里希高興不起來了。徐陽提出了一個請求,他不在的時候,由福斯特和沃爾夫…馬丁…海因裡希替他執行權利。徐陽非常坦白的說;他需要這兩個人替他控制慕尼黑。這讓希特勒沉默了很久。他再次覺得徐陽和他太像了,特別是掌握權力時,那種咄咄逼人的神態,一旦掌握了,那必須是完全的掌握。他默許了,覺得這麼做沒什麼關係,因為慕尼黑是國社黨的發源地,‘他’做不出什麼來。徐陽站了起來,“那麼我們的交易完成了?”他看一眼萎縮在沙發裡的戈林,“雖然很不想道歉,但是……嗯?給元首一個面子。赫爾曼-戈林,我對下午的行為感到非常抱歉!”“完成了!”希特勒也站了起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他的話帶著太多不確定因素……
第十二章:我準備好了,你們呢?
第二天,徐陽與希特勒合影的照片被放在各大報紙的頭條,甚至那張入黨申請書也被刊入,統帥部震驚了,之前他們甚至沒有得到一點點的訊息。按照統帥部的話說;他越來越膽大妄為了!
徐陽被召喚到統帥部說明,面對幾十名將軍,徐陽顯得很鎮定,他有問必答,講的全部是真話沒有半句謊言。他沒必要說謊,加入國社黨是情勢所趨,現在國防軍的很多中、下軍官都是國社黨的黨員,這可以說是一種參透,不過沒什麼,誰參透誰結果都一樣。
軍人不應該參與政治,可是徐陽不一樣,他的父親是國社黨的副元首、國家的副元首、財政部長。其實若真的只為物資,徐陽沒必要那麼做,他那麼做的理由就是給自己找一個梯子,他要半推半就的加入國社黨。物資?徐陽需要什麼物資!他只要一句話,各大集團的執行官絕對會用鉅額支票把他壓死,而且每張支票的數額還不低於一百萬帝國馬克!
做戲,有時候是必需的,這一場戲,徐陽得到了慕尼黑的合法控制權,他可以公開掌握住德意志新興的重工業區,就算希特勒不給,徐陽也會用盡一切方法得到慕尼黑的控制權。
“我在走路,走的很小心。我的志向在很遙遠的地方。它摸不著,看不見,但是我還是在追求著。請不要踩住我的翅膀,我要飛,飛得很高……”
很少將官懂得徐陽這句話得意思,只有站在權力頂峰的元帥們理解了:他毫不隱瞞的告訴我們,他需要權力,他在追求權力。
德意志比其它國家好的地方就在於,人們習慣服從,底層的人民從來都很少問:上面的人要做什麼?
軍人與人民的差別就在於:掌舵人需要我們做什麼?
同樣是疑問,但是軍人需要的是命令,人民需要的是信心。軍人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軍人只要得到命令就會將事情儘可能的辦好,哪怕代價是自己的生命。軍人有犧牲權利,人民沒有,人民是國家機器的零件,軍人是維護國家主權、統一、自由、安全的防衛武器。如果有一天國家需要,軍人會將獠牙伸出來,如同猛獸一般隨時準備捍衛和犧牲。
後來,將官們慢慢理解徐陽那句話的意思了,他們或許會皺著眉頭問自己:那我需要的是什麼?也許需要很多,但是現在迫切需要的是存在的價值!
至於一些人想玩什麼遊戲,他們管不著,有時候甘心當棋子要比下棋的人要幸福很多,至少沒有那麼多的煩惱。
徐陽回到柏林之後,按例有一週的休息時間,他將工作交給瑞克和約瑟夫。至於曼施坦因?他實在很令徐陽失望,徐陽對他的評價是:一個聰明的愚蠢人。
曼施坦因是一個但凡有事都必須先做出計劃的人,或許這會很有規劃,但是他不明白,有時候計劃是跟不上變化的。一個人若是太會規劃自己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那說明那個人一定很沒有冒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