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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臉色開始慢慢變冷,他警告:“這麼做的直接後果就是再次讓德意志陷入混亂!你——卡恩-馮-斯達克,對政治真的很不瞭解,顯得非常幼稚,現在的你顯然不配身為斯達克家族的繼承人。”
徐陽真的不瞭解政治嗎?或許是吧?他那種東方意識形態對於西方人來說,真的顯得很不適合擔任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在西方,敵人是絕對不可被讚美的,新上位者打敗原本佔據在高位的人之後,一定會用盡任何手段消除敵人的影響力,把敵人的所有系統完全毀滅掉,直到再也不能影響自己的統治。
哈爾轉身走到辦公桌旁坐下,他的臉色已然變得鐵青,“我警告你,我的獨子,如果你再有這樣的念頭,德意志就將不會屬於你。我不能把德意志交到一個優柔寡斷、對敵人仁慈的、帶著幼稚可笑思想的人手中,告訴我,你會對敵人怎麼樣?”
徐陽猶豫了,他發現哈爾變得很不一樣,德意志在哈爾耗費大量心血之後,終於重新崛起的現在,他已經把家族的利益看得很輕,或許這也才是如此受德意志人民愛戴的主要原因。
有些人總是把祖國的利益看得比家族的利益來得重要,然而這需要一個演變過程,那就是在自己對祖國投入太多的時候,絕對不會願意看到自己努力的結果遭到破壞。哈爾顯然已經成了一位把祖國利益看得比家族利益更加重要的人。
徐陽在那一瞬間突然失神了,他想到了很多,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如此努力奮鬥的理由。徐陽決定了,在還沒有完成自己的願望之前,他不能失去權力,相反地,他會用盡一切手段來獲得權力。
“秉承您的意願:從此之後,我將變得冷酷無情。”
一樣東西已經在徐陽的心中死去了……
第二章:格局
徐陽離開了,他沒有回頭看向後面,甚至沒有抬頭看路。
綠蔭涼意、石子路的盡頭是一扇鐵門,徐陽站在鐵門前抬頭看著天空,那裡什麼都沒有,可是又有很多,別人看不見,但是徐陽看見了,天空盤旋著千年來為德意志戰死的勇士,他們久久不願離去。
徐陽張開懷抱、弓起腰,彷佛要抓住什麼,一隻白鴿突然停在他伸出去的左手上……
“嗯?”
人說白鴿代表的是和平,這隻停在徐陽左手上的白鴿正在整理身上的絨毛,從腹部發出‘咕咕——’的聲音,這種聲音聽上去很安詳。徐陽下意識的想把白鴿甩開,在發勁之前,他突然繃緊身軀,看上去就好想整個身軀突然一震。他伸手撫摸白鴿的羽毛,感覺十分的柔滑。
“想告訴我什麼嗎?”
‘咕咕——咕咕——嗚——’
“喔?那麼你就待在我身邊吧。”
‘咕咕——咕咕——’
“不會太久,世界很快就和平了,不過在那之前,世界格局需要洗牌呢。想留在我身邊見證嗎?”
如果有人在這裡,絕對會說徐陽是一個神經病,竟然在和鴿子講話。
其實……徐陽是在自言自語。
一輛軍用吉普車在鐵門外停下來,這款吉普車被儘量減輕了重量,就是在今天,將有一場試驗,試驗這款吉普車能不能被空投。在新降落傘被製造出來之後,已經可以承受更重的物體懸掛,那種三個傘包的降落傘是為了能讓空降部隊擁有機械兵器而研製的改進型。
在挪威的空降作戰中,傘兵部隊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在面對敵人的裝甲部隊時,傘兵部隊的肩式火箭筒雖然可以消滅敵人的裝甲車,可是十分尷尬的一點,他們在天空可以依靠兩支翅膀,落地之後卻是要靠兩條腿走路。在徐陽的嚴令責問下,傘兵部隊的指揮官近乎於崩潰的強令傘兵快速前進,這造成了很多非作戰減員,也就是說,在快速的行軍、作戰之下,很多落後計程車兵沒有彙集在大部隊裡,而是被嚴令在某個地點集合,負責防衛後部,他們沒有參與前線的進攻作戰。
在面對挪威這種弱小且失去戰心的部隊時,不會給德意志傘兵帶來很多麻煩,但是如果面對同樣士氣高昂且裝備優良的部隊呢?這樣的話,德意志傘兵可能會損失重大、甚至直接整個編制被消滅。
統帥部事後曾對徐陽的命令產生質疑,認為這種不符合實際情況的命令是在把部隊擲入滅亡。
“帝國彎刀的敵人是弱小的挪威,如果他們連這種強度的作戰都不能勝任,那麼……他們就應該被滅亡!”
冷颼颼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答案讓提出質疑的將領背脊骨發涼。更多的將領則是對這個答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