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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第26坦克營的無線電頻率!”
失去指揮官的坦克營各車組車長忽的一愣神,他們不敢相信指揮官就這麼完蛋了,就在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行動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插進來……
“我是馬克西米利安少校。根據戰場條例,現在起我是戰場的最高長官。現在我命令第26坦克營的所有幸存坦克車組撤離戰場!重複,所有坦克車組立即退出戰場!”
失去了保護的目標,其它坦克開始有序的退出戰場。正確的說,他們一直在撤退,炮火紛飛的戰場,滿的的彈坑無不在述說法國人的火力是如何的強大,最後退到射程之外的只有可憐的27輛。其中型佔了一半以上。
第26坦克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的指揮官沒有留下斷後的部隊。當然。人死無錯,應該負責任的人已經陣亡。現在多說無益。
法國人也似乎只想追擊到森林的邊緣,他們缺少空中部隊的支援,這支法國部隊的指揮官名字叫蒙哥馬利,是英國的陸軍少將。與之對陣的第官是隆美爾。不過這不代表什麼,安豪森與蒙哥馬利不是同一級別的競爭對手。
蒙哥馬利是英軍中少有比較面對現實的指揮官之一,在一片坦克只是步兵的協同作戰兵器的論調下,蒙哥馬利無法改變什麼,但他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指揮自己的坦克部隊。蒙哥馬利是個聰明人,他明白自己的部隊在什麼的段才有優勢,也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森林的段與德軍坦克部隊交戰。
現時的聯軍坦克最輕也達到20噸重,這些笨拙的坦克根本沒有機動能力可言,那麼靜態伏擊成為蒙哥馬利唯一可以選擇的作戰方式。他一面按照法國新任的陸軍總司令魏剛的命令構建新的防線,另外一個方面卻是尋找戰機消滅德軍的有生力量。
歷史發生了偏差,在原來的歷史上,蒙哥馬利現在應該身處比利時英國遠征軍的作戰序列。在這裡的歷史,他卻是剛從英倫群島趕回法國,且一來到法國就被魏剛授予重任,他也沒有辜負魏剛的期望,首次參加作戰便贏得了一個開門紅。
這是一場小勝利,但是對於現時的聯軍士兵來說,無疑是可以鼓舞士氣的勝利。這場勝利會被百倍、千倍的誇大,然後送往法國和英國的各處。宣傳無處不再,與德國希望,哪怕只是螢火之光。
相同的部隊(法國軍隊)在不同的指揮官(英國陸軍少將)指揮下,正在發生質的變化。法國高層缺乏可以勝利的信心,英國人沒有這層顧慮,英國人想要的有很多,包括法國和德國打得兩敗俱傷。當然,這個沒有人會說出來。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英國和法國就是因為利益才會結合在一起,誰都不能保證英國在以後會不會也和德國有共同的利益。同樣的,現在談論這些也還為時過早,現在英國人想要的是儘可能的消耗德國的有生力量,英國需要贏得備戰的時間。
蒙哥馬利下達停止追擊的命令,這些法國士兵不知在何時已經變得令行禁止起來,儘管人人希望追上去痛打落水狗,但是沒有一個法國人希望被當成典範槍斃。再說,他們已經勝利了,不是嗎?高層絕對不會因為士兵的勇敢而特意發出任何表揚,在聯軍階層裡,不是士官長以上的軍官,千萬不要有想獲得勳章的念頭,只因士官長以下計程車兵,只有在陣亡後才有可能得到一枚勳章,當然,是陣亡士兵的家屬得到。
這支法軍只是追擊到樹林邊緣又馬上退回樹林區,他們很快又消失在綠茵深處。
靜悄悄的戰場,一支手臂突然冒出來……,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錯愕,他只來得及撥開胸前的泥土,那股強烈的疼痛感立刻傳來。伸手摸去,一種強烈的溼潤感由手掌傳到腦袋中樞,稍微抓一些抬眼望去,那是一種紫紅色的泥濘。也不知道應該說倫道夫是命大,或者說他倒黴,泥土雖然暫時幫助他止血,卻也有可能讓他在某天因傷口創傷突然死去。
倫道夫發現自己有點眼花,四肢也有些無力,他恍恍惚惚的站立起來。
“好……好慘烈的戰場!”他真的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前沿樹林的帶的樹木已經完全被炮彈還有坦克摧毀,在那些木屑和泥土堆裡他看見了許多同伴的屍體,那不斷燃燒火焰的鋼鐵殘骸上的十字戰標看上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倫道夫摸摸自己胸前的內衣袋,卻是發現那裡空空如也,他這時才想起大急救包已經用在死去的班長身上。他邁動無力的步伐,緩步走向旁邊的一具屍體慢慢的蹲下去,這個平常做起來極其容易的動作此刻卻讓他感到呼吸一窒,差點沒有昏倒過去。
倫道夫知道這個陣亡士兵的名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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