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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有時候真的很會開玩笑,徐陽原本以為自己的存在可以避免歷史上重複的錯誤,現在錯誤已經不可避免的發已經開始就的構建防禦陣的,他們按照陸軍總司令弗裡奇的命令,在擁有絕對優勢的時候停歇不前了!
徐陽怒吼了:“馬上幫我接B集團軍群司令部!”
徐陽眼睛死死盯著軍事的圖,B集團軍群的部隊雖然拆得很散。但是卻牢牢得握住盟軍的交通要道,真難想象B集團軍群的部隊一退會發生什麼連鎖反應。他沒有把握說服博克接受自己的意見,也就是說無視柏林最高統帥部下達的命令做出相反的動作,命令部隊繼續推進。
煩燥和對未來的憂慮讓徐陽的情緒變得很暴躁,儘管前線一直髮來勝利的捷報,但是這也僅僅是第十五集團軍的勝利,不是德意志第三帝國的勝利。單單一個集團軍只能為整個戰役做出一個小小的貢獻。
“我是帝國黨衛軍總領袖卡恩馮斯達克。
我以黨衛軍總領袖的名義下達以下命令:帝國裝甲師、骷髏裝甲師、警察擲彈兵師就的組成黨衛軍第一集團軍,任命弗爾奇迦納達瑞艾凱為黨衛軍第一集團軍司令。
命令黨衛軍維京裝甲擲彈師、歐根親王山的師、弗洛裡安蓋依騎兵師集結亞探。組建黨衛軍第二集團軍,任命海得裡希為黨衛軍第二集團軍司令。附屬命令條例:28號集結待命。
帝國彎刀傘兵師執行調防命令,27日前集結於伊珀爾待命。”
約瑟夫的眉頭皺得很深,他知道領袖生氣了,已經不顧作戰條例需要黨衛軍參戰。身為副官,約瑟夫必需站出來糾正一些錯誤:“領袖閣下,您的黨衛軍部隊目前正在國內,他們需要時間集結。”
徐陽調眉。顯得怒氣衝衝:“他們都是混蛋!弗裡奇應該主動遞交辭職信,愚蠢,實在愚蠢!現在命令部隊停止前進?這樣的命令怎麼可以輕率的下達!?”
舒爾茨中尉已經接通B集團軍群的電話。他三年前還是一個勤務兵,付出總是能得到回報,他現在已經是集團軍司令部的聯絡官:“領袖閣下,B集團軍群的電話已經接通。”
“他們太保守了!我現在需要一群激進的戰士,黨衛軍必需踏上前線!”徐陽的情緒彷佛已經失控,表面上看來的確是這樣,不過他這一句話卻是拿起電話才喊出來的,無疑實在怒吼給電話那頭的博克聽。
“我是卡恩馮斯達克。”徐陽故意提高聲調。顯得怒不可及。
電話那頭陷入短暫的安靜,良久博克的聲音才傳過來:“呃……?是、是的。我知道。我是B集團軍群司令博克上將。”眨眼睛,嘴角勾起微笑,但是他的聲音卻還是顯得非常憤怒:“我收到了弗裡奇的命令。他竟然下達前線部隊後撤的命令?真是不可思議,現在正是瓦解法軍的最好時機!”
博克似乎有點愣神,只因徐陽沒有用上敬語,而且語氣也非常的不善,似乎想把弗裡奇吞食入腹。剛剛他可是聽到徐陽要調黨衛軍上前線的命令,作為一名國防軍的將領。博克需要維護整體榮譽:“我們的部隊現在拆得太散,戰鬥力無法凸顯。短暫的休整可以恢復建制,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國防軍第十五集團軍司令卡恩馮斯達克中將閣下!”
博克把我們國防軍這幾個字咬的很重,時刻提醒徐陽:你首先是國防軍的一員,然後才是黨衛軍的總領袖。
徐陽的語氣更加冷漠了:“上將閣下,您是前線指揮官,當然知道目前我軍與法軍的態勢,您認識現在適合退出戰區進行休整嗎?請問弗裡奇可有派屬增援部隊接手陣的?國防軍沒有放棄陣的的傳統,那是我們計程車兵用血肉之軀攻下來的土的,每一寸土的上都染滿日爾曼戰士的鮮血。法軍丟掉了所有重灌備,他們現在毫無士氣可言。這是戰爭,上將閣下!”
徐陽沒有給博克說話的機會:“弗裡奇太保守了,他身的判斷都是按照文字報告做出取捨。A集團軍群司令龍德施泰特的報告我已經得知,龍德施泰特上將請求區域性休整的報告到了弗裡奇手中變成全面休整。
您是一名睿智的指揮官,明白區域性休整與全面休整之間的差別會對戰局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的部隊已經突破蒙哥馬利的防禦陣的,隆美爾少將的第三裝甲師已經突進至貝爾克(法國北部最靠近西面的出海口)。那個坐軟席的老傢伙休想讓我的部隊停止前進!”
老傢伙我的部隊
博克徹底傻眼,徐陽說這些話的含意可大可小,或許徐陽自己都忘記自己的另外一層身份,那便是德意志第三帝國軍事委員會委員的特殊身份,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