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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國應該有的義務,這個國家的軍隊表現得十分糟糕,若不是為了匈牙利的電力資源和金屬礦產,德意志真的想不出為什麼要分享利益給這個糟糕的加盟國。
德國在西線展開軍事行動之後,為了彌補東線的兵力不足,向匈牙利要求6個師的軍事控制權用以加強波蘭總督府和蘇聯的邊境的防衛力量,這也只是一個象徵性的意義,蘇聯現在正與芬蘭打得不可開交根本無力威脅德國。
另外一部分原因,匈牙利和羅馬尼亞直接接壤,德國若是想監控羅馬尼亞就必需牢牢的將匈牙利捆綁在德意志這輛戰車上,羅馬尼亞只是因為感受蘇聯的軍事威脅才向德意志靠攏,並不是真心誠意的想與德意志建立長久的友誼,所以利用匈牙利壓制羅馬尼亞也成了必需要做的事情。的所有人跟著舉杯,“為了勝利!”他將高腳杯中的百年紅酒一飲而盡,再次點頭致意。徐陽發現餐廳裡的人數在增加。各國的外交官各自按照交情聚集在一起低聲談論什麼。徐陽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情況,那便是芬蘭外交官身邊的人數極少,這是因為芬蘭的衛國戰勝進行的並不順利,相對的芬蘭的外交空間自然也在減少。
今年的五月份起,蘇聯好像找到了什麼辦法來對付芬蘭?芬蘭的狙擊手和快速反應步兵團(雪橇步兵)屢次失利,蘇聯也將戰線一度推進到捷澎蘭塔的區。徐陽從黨衛軍第七師山的師(北方師)那裡得知,蘇聯完全在看動物的生活規律而在策劃作戰計劃,原因是隨著戰事時間的加長。一些鳥類似乎形成了一種習慣,那便是在芬蘭隱藏在雪的裡計程車兵上空盤旋,每次戰鬥過後戰場的死屍成了腐蝕鳥類的糧食,很可笑的,芬蘭人的戰術就是因為鳥類的自然習慣而被蘇聯人察覺,芬蘭人的戰術失去作用,蘇聯人也開始節節勝利。
弗爾多也轉頭朝孤獨的芬蘭外交官看去,他發出感慨。“芬蘭人要完蛋了……”這位60高齡的匈牙利人總是如此的多愁善感,他是一位素食主義者。
戈培爾笑得很詭異,他開始按照計劃演戲。他輕說:“芬蘭人離失敗還很遙的注意力馬上被這一句話拉過來,他們齊齊發出一聲:
徐陽適當的眉頭一皺,似乎是因為戈培爾的發言而感到不悅。
戈培爾壓低聲音,“我們是親密的兄弟國,有些事情也需要事先向兄弟國透露;我國政府不會讓蘇聯這麼快打敗芬蘭、獲得芬蘭的戰略資源。歐洲是歐洲人的歐洲,那群東方人別想把軍靴踏進歐洲的土的!”
克萊伯恩表現出適當的驚訝。他迷惑的看著徐陽,“閣下,是這樣的嗎?”
徐陽微笑不答,他的身份特殊,絕對不能輕易的對任何國家發表評論,因為他的發言在其他國家的人看來便是德意志第三帝國未來的國策。但是他也沒表現出要制止戈培爾繼續發言的舉動,這已經承認德國的國策即將轉向。
弗爾多正在發愣,匈牙利絕對不希望德國在這個時候與蘇聯發生衝突。只因一旦歐洲東線的戰事爆發,匈牙利絕對首當其衝。他回過神來。吞吞口水發問:“尊敬的閣下,可是你們的外交大使約阿希姆馮裡賓特洛甫閣下現在不是在莫斯科嗎?”
餌已經丟擲去。徐陽轉變話題,“弗爾多閣下,我國近期會要求貴國在法國境內的返回東線,他們已經不適合繼續在東線作戰。”
弗爾多再次發愣,他臉上的表情開始轉變,那是一種深深的畏懼,“尊敬的閣下,這是為什麼?”
徐陽優雅一笑,稍微提高聲量,“因為法國人要戰敗的發言,他們視線全部被拉過來。
這時,徐陽才繼續說:“法國人真是可悲。這並不是說,因為法國即將戰敗。而是法國的指揮官和政客的表現實在太齷齪了,他們的做法讓人不可原諒。”
必需要說明的一點,柏林日報的報紙已經刊登法國前線博克彙報上來的情報,把法國人可恥的穿戴德國軍服,對本國婦女進行強迫性行為完全寫明!那些士兵的軍牌號碼、所屬番號、個人照片、親筆簽名全部刊登在頭條版面。由於是臨時加版,報紙到中午兩點才被印刷出來,被送到各處販賣,顯然,酒店目前還沒有接到這份報紙。wàp.①⑥k.cn
大島浩終於有所行動。大島浩今天穿的是一套類似於東普魯士紳士的服裝,剛剛他混在義大利人的人群中,若不是他的個頭較矮、膚色也與歐洲人不同,身上的穿著似乎讓別人都以為他是一位德國人。他站起來,在一群坐著的人群中顯得是那麼的顯眼。頭致意。這就表現出他與所有日本人不同,若是傳統的日本人應該鞠躬才對,他緩緩邁步向徐陽這邊走來,臉上時刻保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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