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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禮地多佛爾少了過去地繁榮景象。以前喜歡去港口散步地市民已經改了這一習慣。原因是沒人喜歡挨炸彈。事實上多佛爾本來就沒什麼繁榮可言。它一直是在一片暮氣中延續。而暮氣重重正是英國目前最實際地描述。就如同一名老人那般。不管他過去多麼地輝煌。總有一天會不可避免準備迎接死亡。
在多佛爾港口旁邊地小山坡上,那裡聳立著一根奇怪的東
東西幾乎是由鋼鐵支架固定,頂頭掛著一個類似於蜘置。市民們大多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用途。如果專業人士看見它的話會明白那是一個雷達硬體地一部份。在它側方大約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小矮房子,平時總能夠看見有人在那間小矮房行色匆匆地進進出出。
實際上小矮房露在上面的只是冰山一角,它其實是一座地下建築物,平凡且不引人注意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一個軍事設施。
必要的偽裝總是能夠避免被德意志航空部隊的炸彈光顧。說到炸彈,多佛爾的市民就在奇怪一點,他們覺得那個有著蜘蛛網裝置的東西,它的運氣似乎好得出奇,港口附近的一切全部捱過炸彈,而它卻從來都好好地豎在那邊一點事情都沒有。這點可能要歸咎於德國佬的眼神奇差?
如果有人指著勒斯當面破罵“你眼神有毛病”,那麼勒斯肯定當場發飆並且舉起拳頭反擊“我是德意志飛行員!知道什麼是德意志飛行員麼!只有最優秀,眼力最好的人才能成為德意志飛行員!”。
說句實話,飛行員對眼神的要求比任何一類兵種都要嚴格。這個時候可沒有戰鬥機雷達來幫助飛行員鎖定目標,他們駕駛飛機期間無論想觀察什麼都是依靠一雙很好的眼力。
那麼就可以說明什麼地方都挨炸就雷達沒事,這是刻意為之。至於有什麼目的,很公式化的回答: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勒斯在出發前就知道自己要前往何處,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航空大隊是不是唯一執行轟炸任務的梯隊。他總是會忍不住想一些事情,比如平靜了差不多一週的英吉利海峽,這條該死的海溝是不是會因為這一波空襲重新變成空中的煉獄。
“我們已經進入集結位置,保持目前的速度並仔細觀察。”
“明白!”
航空部隊和地面部隊其實沒有多少指揮術語上的區別,地面部隊有集結地點航空部隊也有。差別就是地面部隊可以待著不動而航空部隊必須在集結範圍內進行盤旋。事實證明勒斯的這一梯隊並不是唯一接到戰鬥任務的一方,這也讓他更加確定今天肯定有一個大節目等待上演。
對於一個軍事組織來說總是少不了機密。這是機密,那是機密,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會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通常會接受並且愛上知曉機密的感覺。那樣會讓自己在心理上處於一種“我很特別”的莫名其妙感覺或者感慨。
朵拉就很喜歡擁有秘密,事實上她愛極了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事情。得說實話,這總是讓她覺得比****來得興奮。現在,她就像往常那般和數位同事眼睛盯著一塊螢幕看,觀察來自於雷達波回饋的資訊,從每一個小波紋判斷有沒有什麼東西突然出現。
時間似乎在一瞬間突然定格了,朵拉從波紋上看到不同的地點突然出現某些東西,她很理所當然地愣了愣沒有馬上報告。這一切只因為“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並且分佈的位置太雜了,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雲層或者是其它什麼東西。
女性總是喜歡用一聲尖叫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在尖叫過後結結巴巴的聲音沒有意外地隨同發出:“德國飛機!好多德國飛機!”
越來越多人陷入歇斯底里的嘶叫中去,亂七八糟的喊聲中充斥著擁有代號的空域和數量。可以想象,要是有超過五名以上的女性在尖聲喊叫,耳膜根本無法判定那些音波到底實在說些什麼東西。
“鎮定!小姐們,請先鎮定!”在關鍵的時候總是有人會站出來,比如這個小雷達站的負責人吉爾先生,他極力想讓姑娘們一個一個報告而不是集體尖叫:“朵拉,你先說。”
朵拉的臉色有些蒼白,這表明她被自己的所見給嚇到了。她似乎喜歡手舞足蹈?急促:“加萊區域發現至少有五個德軍機場有飛機起飛!我很盡力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判斷它們的航線!”
好吧,得承認這個時代的雷達系統還是十分簡陋,那一段又一段雲裡霧裡的波紋沒有經過訓練根本看不懂。
“你們呢?”吉爾陸續得到幾位姑娘的確定,他努力想讓自己保持紳士姿態卻是嗓音忍不住有些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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