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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再次傳來腳步聲,雅安趕緊擦拭臉頰的淚水,她絕對不能讓下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然這不但會讓她的威信掃地更是會打擊斯達克的聲望。
“雅安,我……”徐陽開啟門的時候看見的又是妻子的微笑,他頓了一下:“……我想?要好好陪伴你的承諾要食言了……”
雅安能怎麼樣?她要變現的嫻熟:“沒關係,我知道的。”
男人總是那麼混蛋,徐陽也一樣,他並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一個女人從心情低落且壓抑中復甦變得光彩奪人,“……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你不會介意我在陪伴你的同時也接見將軍們吧?”
雅安怔了怔,強烈的落差使她變得遲鈍:“什……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足夠的時間洗涮和裝扮,”徐陽笑得十分開朗:“既然回到柏林,你當然應該和我出現在各種場合。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麼會介意呢?只有用狂喜才能描述雅安此刻的心情,她幾乎是顫抖著聲線:“真的嗎?”深呼吸一口氣:“我真的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
徐陽看著情緒似乎有些失控的雅安略有些迷惑:“唔?這當然,你知道的……”
接下來的話雅安幾乎沒有聽仔細,她突然又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結婚超過四年,徐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很少有時間能夠與自己的妻子相處,總是有無數的作戰計劃和無數的會議,今天早上在柏林中午可能會前往慕尼黑到了晚上又出現在科隆。
如果是在中國,那麼可能用“做大事者怎能兒女情長”來形容徐陽這些作為的正確,可是他是在歐洲。
歐洲不存在“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個觀念,事實上沒有照顧好家庭的人一般都被視為無法擔當重任,甚至會被歧視。
不過,徐陽顯然是特殊狀況,那一段時間正處於絕對的緊張時期,德意志的很多決策者基本上都會忽略一些什麼和無法陪伴家人,他顯然是情結最嚴重的人之一。真相就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有過一年沒有回到家中的事例,他們整天都是撲在作戰計劃當中。一些比較不出名的人則不會有誰去關注了。
家中的女主人開始心情澎湃的時候就是僕人們陷入雞飛狗跳的忙碌時刻,被巨大的幸福砸的快暈過去的雅安指揮著女僕拿來平時根本沒有心情穿的服裝,一邊挑選還不安地問:“我真的有足夠的時間裝扮嗎?”,她很少去見那些聲名顯赫的將領,不希望讓他們有什麼壞印象。
徐陽呢?他明顯感覺出自己的妻子似乎變了個人……錯,是心情狀態出現難以想象的轉變,“當然!你能夠做任何事情”,說完卻陷入沉思,他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不難想象雅安過得並不快樂,而這正是他帶來的。他想:“或許是應該改變一些什麼了……”
女人精神煥發必然喜歡裝扮,而且裝扮起來的時間……通常很長很長,徐陽被助理善意提醒幾次了多次,他當然知道軍情緊急,可是他真的無法催促笑顏如花的妻子,那會破壞好不容易產生的氣氛。
“海蓮娜,打電話讓將軍們過來莊園,我想……”不是想,而是決議,他是領袖,是歐洲最大**者,想任性一回誰也無法阻止:“是的,讓他們過來莊園。”
海蓮娜當然是照從遵命,甚至還十分善意地lou出笑容表示理解。
當曼施坦因等將領過來的時候,徐陽和雅安已經在莊園的花園喝著早茶,在一片光和日立之下,坐在kao椅上的一對夫妻顯得極樂融融,讓那些將領們猶豫應不應該過去破壞氣氛。
“元首今天……”約德爾下意識地抬手摸起下巴的鬍鬚,“……笑得十分開心。”
廢話在某些時刻總是那麼恰當,幾位喜歡擺著一副撲克臉的將軍恰當地lou出難得的微笑,本來有些意外的將領們,他們突然覺得來元首的私人莊園進行彙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麼我們?”曼施坦因的謙謙有禮並不是怯懦,如果要是在中國的古代,他絕對是一個所謂的儒將,“先進行詳細整理,然後再過去?”
迪克裡希率先贊同曼施坦因的建議,事實上亞洲前線的彙報早就在意料當中,大本營和參謀部存有相應的應對措施。
就在將領們轉身想要離開時,海蓮娜出現了。
“元首請你們過去。”
將領們面面相覷,如果不是必要他們實在不想破壞元首夫妻此刻的溫馨氣氛,不過那顯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