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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上的通訊長和了望手可的一群人,瞭望手報告敵艦的位置。然後通訊長飛快的整理出來,隨即讓通訊兵轉發主力艦隊的塞德利茲號航母,埃裡希雷德爾會做出正確的判斷,把握攻擊的時間。
他們就像是一塊鐘錶上的零件,每一個人擔負著每一個零件的作用,這就是德意志的軍隊,他們是如此的盡責。
若說誰最緊張,那絕對不是一艘戰艦的艦長,而是那些身處炮座位置的觀察手。每一次開火,會不會命中目標,這不取決於艦長,而是觀察手的責任。現時的觀察手需要的是良好的眼力以及及時做出正確的判斷力,他們沒有太多的儀器可以協助觀察目標。每一次射擊口令,都需要觀察手轉達炮手,哪怕射擊角度多麼的完美,甚至可以保證一炮擊沉敵艦,沒有主炮長的許可都不能開火。
海航最為講究團結配合,戰艦上不存在所謂的個人責任,任何一次私自的行動都有可能讓整艘戰艦的成員陪葬。這也是海兵審查條件比其它兵種嚴格的主要原因,沒人希望自己的戰艦上有瘋子的存在。
“艦長閣下,埃裡希雷德爾總指揮官閣下已經發布進攻命令。第一波襲擊預計兩分鐘後執行,弗裡克將軍尋問,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有什麼要求?”夫沉吟一小會,開朗大笑:“回電:請德意志不要忘記我們,不要忘記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上的所有人,請人民記住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
他不知道,發出同樣請求的不止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這一艘襲擊艦。在另外兩個方向,一艘Z級驅逐艦、一艘P級襲擊艦也擔任著相同的任務。
這三艘擔任前鋒近距離偵察的戰艦都明白這個任務九死一生。他們或許會害怕,或許不願意執行這樣的任務。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算他們再怎麼不願意,身為一名軍人,他們永遠沒有拒絕的權力!
一聲毫無徵兆的轟然巨響,英海軍戰艦護衛群中的那艘伊麗莎白女王級厭戰號戰列艦的司令塔頂部冒出一團火球,整個司令塔被轟得歪向西側。一陣繩索崩緊的聲音嘎吱——嘎吱——不斷作響。
“首發命中敵艦厭戰號戰列艦!敵艦司令塔作廢,艦舯煙囪受損!”
一艘35500噸的戰列艦被擊中司令塔或許不是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它在一瞬間失去了指揮中心,煙囪部位也受損,使得整艘戰艦的動作變得有些失去軌跡,它開始盲目的改變航向,那種鋼索繃緊的拉扯聲也不曾間斷。
厭戰號戰列艦被命中霎那,胡德號戰列巡洋艦的東面側舷也在巨響中被轟開一個大洞。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了。不斷砸落的炮彈轟擊在英海軍戰艦護衛群的中間,轟出一道道水柱,一些被命中的戰艦並沒有私自調整艦位。英海軍戰艦護衛群像極了中古世紀的騎士。一往無前的繼續前進,只有那些主炮調整炮座的動作在說明,它們沒有死去,也沒有被打檬。
指揮這支戰艦護衛群的英海軍指揮官絕對是一名合格的海軍指揮官,他在遭受突然的襲擊之後,第一個判斷就已經明白襲擊來自東面,隨即命令所有戰艦的主炮做出轉向動作。但是他沒有命令戰艦開火,而是相應的命令各戰艦更改固向行駛的指令。採用Z字航行方式。艦隊也飛快的脫離民間船隊,擺出一個防衛陣形。
皇權級的那兩艘戰列艦的四座雙聯炮塔很快就除錯完畢,主炮也做出仰角的動作,第一波試探式攻擊隨即展開,八門381毫米主炮冒出濃密的黑煙,在轟鳴聲中,復仇號戰列艦就好像突然被什麼力道推了一下,戰艦做出一個極小的斜臥姿態。
英海軍的戰艦相續開火。沒人知道它們在向誰射擊,只知道從東面飛來的炮彈一直砸在戰艦編隊中央。一些被擊著黑煙。甲板上也開始出現英海軍修補兵和甲板兵的身影,這些英國海兵腰間綁著一條防護繩索。冒著大雨,就像是一群忙碌的工蟻在修補漏洞。
“第一波襲擊擊沉敵艦;驅逐艦F級驅逐艦兩艘,B驅逐艦一艘。擊傷A、C驅逐艦各一艘。厭戰號戰列艦失去主動力,正試圖脫離戰鬥編隊。胡德號戰列巡洋艦東面側舷嚴重受損,已經出現傾斜姿態。”
漢斯朗斯多爾夫喘著粗氣,已經不用瞭望手報告,不斷在戰艦周圍升起來的水柱讓他明白自己的戰艦被英海軍發現了:“快!輪機長,恢復動力!”
隨著距離不斷的拉近,英海軍能發現一艘停止動力,處於漂浮狀態的敵人偵察艦並不是一件難事。英海軍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不惜一切代價的擊沉發現了的敵方的戰艦,但是由於距離的原因,英海軍指只會選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