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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高特是這夥殘存盟軍的最高指揮官,但是他並不在這裡。沒有人會喜歡指揮一支已經註定失敗的部隊,因為無論怎麼去的運籌帷幄,這支部隊都是輸了。
失去士氣的部隊,或許還能在特定的條件下,被人為的鼓動起士氣,讓繼續戰鬥的慾望回到部隊,這樣的部隊還“活”著,沒有真正的死去。但是,失去了一切補給的部隊,包括它已經沒有所謂計程車氣,這樣的部隊沒有長久的時來了。
黨衛軍的兩個火箭炮旅向敦科爾克盟軍發射了2。3萬發火箭彈,直接把盟軍的三道前沿陣的犁了個遍,盟軍沒有遭受過這樣的襲擊,很多軍官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些人是幸運也是不幸的。因為他們失去了與盟軍統率部的聯絡,根本無法預知德軍已經換了進攻部隊,就在他們欣喜若狂的歡慶德國國防軍停止進攻的同時,武裝黨衛軍的野戰部隊來了,黨衛軍帶來了毀滅與死亡。
黨衛軍與國防軍的不同或許只有一個人能夠清楚的解釋出來,這個人就是徐陽。徐陽的身份有點複雜,他既是國防軍的陸軍中將又是黨衛軍的全國領袖。徐陽深深的明白國防軍的本質,國防軍不可能為了殺戮。進行一場以滅絕敵人為首要目標的戰爭。
黨衛軍不同,這支部隊成立的歷史太短,根本沒有所謂的歷史痕跡,這是一支急於表現自己存在價值的部隊,從士兵到將軍,他們的意識裡從來都沒有所謂的軍人人道主義這個概念。
軍人的人道主義是什麼?是的,黨衛軍根本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沒有人向他們灌輸這種概念。他們得到的教育就是,利用一切手段消滅活著的敵人!尊重?只有死去的敵人才是值得尊重的,任何一去尊重。能有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從肉體上消滅他,然後……再來尊重已死的敵人,他們活著時的軍人榮譽。
這種思想有一個副作用,讓黨衛軍的基層軍官不喜歡俘虜敵人,因為這些敵人還活著,他們沒有尊重活著的敵人的概念。
送給敵人一顆或者更多的子彈,將那個敵人撂倒。再走到屍體的前面,假惺惺的低頭痛惜一番,又或許路過屍體時,心裡喊聲“阿門……”,兄弟們邁開腳丫子繼續前進。
黨衛軍很少留有俘虜,會留下俘虜也是為了應付德意志第三帝國軍事委員會的戰場觀察員,讓這些觀察員把這些俘虜帶回帝國進行宣傳工作。如果沒有這個活動,有理由相信。黨衛軍喜歡死去的敵人,不喜歡活著的俘虜。因為在黨衛軍大多數人心中,那些活著的俘虜是一些麻煩的傢伙。
“帝國要無償給他們吃的、喝的、穿的。花帝國的錢建立戰俘營不算,還要浪費軍事人員看管,帝國在進行世界戰爭,不應該浪費本來就緊缺的作戰兵員,還有,跑出去一個對帝國都是一項威脅,沒人知道逃跑的俘虜會在帝國腹的幹出些什麼事。幹掉所有敵人是最好的選擇,不是
多麼的一舉多得和省心省力啊……多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在交戰區,通常會看見黨衛軍把藏起來的盟軍用英文和發問喊出來,直接就是噼裡啪啦的一串德語轟出去,喊話的黨衛軍士兵(軍官)那個自豪啊,他就會英文(法文)的幾句出來,我看見你了出來投降放下武器,其它的他們根本沒必要學,憨厚的黨衛軍士兵(軍官)只會這麼多。俘虜出來後說多了,那麼就是一嗖子彈打過去,然後,這個黨衛軍還會非常茫然的問“他在說什麼?”,另一個人會回答“不知道。”,之後兩個(或者更多)人齊聲自言自語“不投降跑出來幹什麼?”,最後達成共識“這些人有病!”。
這些舉動黨衛軍不用負任何責任,因為他們根本不在乎。很多誤殺也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語言不通。
這也產生一種怪現象,就是囚徒營裡會說德語的盟軍戰俘的數量很多,連帶的,不會說德語的盟軍士兵感激自己的連隊有會說德語的人才,至少他們避免了不明不白的誤殺。
現在負責指揮敦科爾克區域盟軍的人是英國的海軍中將韋克沃克,他在黨衛軍發動進攻時的五個小時前,冒死空降到敦科爾克盟軍佔領區,之後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證明自己的身份。之後,韋克沃克接替原有的指揮官,開始負指揮殘餘的盟國遠征軍。
韋克沃克能安全抵達敦科爾克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來的時間剛好是黨衛軍在進行作戰準備的時間差,因為德意志空軍都在準備作戰了,這個時候的敦科爾克區域上空絕對的平靜,根本沒人有空去理會一架孤零零突然從英國本土飛來的運輸機。韋克沃克也安全的從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