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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各自加入國防軍衛軍。這時想加入國防軍系統學習正統戰法根本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他們之中的大部份人都持著學習先進的戰法,好回到各自的國家抵禦他國的入侵的宏偉志願。
德意志第三帝國吞併波蘭後,展開了新的宣傳,向歐美各國預示紅色帝國的危險性。並打出口號,邀請所有自願者加入德意志的武裝力量,準備抵禦野蠻向文明的入侵。
或許我們想破腦袋也無法以自己的思維來了解西方人在想什麼?就好像西方人永遠不瞭解東方人的思維一樣。西方各國對以前的沙俄和現在的蘇聯都有一種提防態度,打從心裡不承認沙俄(蘇聯)是西方的一員,這也才是各國被德意志第三帝國武力佔領後,民間的大多數男人依然選擇加入德意志第三帝國的軍隊,以期望用自己的力量抵抗紅色帝國即將到來的入侵的主要原因。
至於自己的國家被德意志第三帝國佔領?多數人把這個當作是西方人自己的家事,如果在抵抗東方人的紅色帝國的入侵與反抗第三帝國統治之間選擇。多數人還是會選擇暫時放棄對第三帝國的反抗,加入第三帝國的軍隊打擊東方人的紅色帝國。(史實)
在西方各國看來,德意志一直是西方的問題青年,是西員。雖然這個青年暫時失去了理智對同是文明人的自家人動手,但也是情有可原、有歷史根據的,但是在大局上,沒有什麼比抵禦不是西方人的入侵更加重要。(鬼子也在亞洲倡導過這一理念,不過得到的是失敗。因為二戰國防軍士兵的軍紀和鬼子士兵的軍紀是完全不同的兩類,當然,歷史上的惡名昭彰的黨衛軍不在此類)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合縱永遠是那麼的雲裡霧裡,讓人看不明白,想一言概括似乎太難……
次日,天氣變得微冷,連續兩個多月好天氣的柏林終於迎來第一場雨。雨下的恨不規範,就像是德意志軍隊的閃擊戰那樣,來的快去的也快,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德意志軍隊發動的閃擊戰能對敵人造成出乎預料的打擊。而這場行雲雨只是讓柏林人知道天氣要開始轉涼了,得準備好禦寒的衣物。
總理府位於威廉大街,西側的建築物是帝國外交部,東側是運輸部的辦公大樓,大門正前方則是約瑟夫戈培爾的宣傳部大樓。這一的段屬於柏林的黃金的段,能座落在總理府附近的皆是一些帝國的行政辦公樓,在總理府後,是馮斯達克大街的街段。那是一片綠化區,其中除了一些美化環境的雕塑外。並無其它建築物,裡面種滿從德意志本土各的。德佔領區移植來的植物,一些在熱帶才能生存的植物也被收錄其中,養殖在特殊的保溫室中,它將作為世界上第一座人工養殖的氣溫棚被載入史冊。
總理府打從迎來了一位新的主人,也似乎被注入了一絲新的活力,每到天亮上班時間,總能看見忙碌的人群在總理府的各條走廊與辦公室之間穿梭,他們手持檔案,腳步急促,似乎總有忙不完的事情?
像極了約好一般,十幾輛敞蓬車彙集停在總理府大門前的街道,車門同一時間被開啟,走出十幾位明顯是副官的校級軍官,他們將後座右側的車門開啟,然後整齊劃一的直立在車旁,在這一時間,無論是行人或者是門衛皆滿是崇敬的看著從車內走出的人。
他們是誰自然不用多猜,也只有這些擁有崇高威望的將軍們和元帥們才能引得人們露出崇敬的表情。
布勞希奇走下車,沒有向同僚們致意,而是抬頭看著聳立在總理府門前的巨大多立克式立柱,看完男人拄光轉向懸掛在總理府大門正中央的雄壯鷹鷲,彷佛想從雄壯鷹鷲的眼神裡看盡德意志未來,可惜,他只看到那雙鷹目裡的隨時等待著,想撕碎擋在德意志第三帝國前進道路上的任何一個敵人。
布勞希奇臂膀上的領章底色鮮紅如血,纏繞交錯而成的金色麥穗托起兩根被朝陽照射得閃亮發光的微型元帥權杖,元帥肩章和領章不單只是說明了他的身份,還向所有看到肩章、領章的人說。它是貢獻、它是付出、它是責任。
勒布今天出奇的沒有和布勞希奇抬槓,而是在布勞希奇看過來之前先舉起右手的元帥權杖,抵在額頭,然後微笑致意。
勒布的身材很高大,再加上身著的精美元帥制服,看上去極其威嚴和威猛,給人一種他是男子漢的視觀感覺。從舉止來看,他也似乎自我感覺良好。連說話都像極在歌唱,“瓦爾特,昨晚睡得好
瓦爾特是布勞希奇的名,只有少數幾個人有資格親暱的稱呼他的名字,勒布當然是其中一個。
布勞希奇點頭回應,疑惑問:“騎士先生,你似乎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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