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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表送到許都,先一步看到奏表的曹操,當場就把諸葛亮的奏表撕了個粉碎,憤怒的起身吼道:“諸葛孔明村夫小兒,安敢自號為王,真是豈有此理,立即傳寡人軍令,舉國之兵,征伐逆賊……”
氣怒攻心的曹操,雙目圓睜,話未說完,張口噴出一道血霧,仰身倒了下去。
“父王,父王……”曹操世子曹丕驚恐之下,慌忙跳了起來,衝到曹操身前,扶起倒地的曹操,大聲的喊道。
“快,快傳御醫。”司空陳群緊接著對殿下的侍衛吼道。
經過御醫的一番診治,突然吐血昏迷的曹操,雖然醒轉了過來,但精神萎靡,目光黯淡的他,顯然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已經六十五歲的曹操,一生征戰沙場,大小經歷數百戰,可謂是嘔心瀝血,勞苦功高,能夠在人生最後的五年時間裡,安詳的度過,對於曹操來說,也算是一件幸事。
自從襄陽大戰失敗之後,曹操這幾年,雖然一直在休養生息,但這跟他本身傷病,也有分不開的關係,這幾年來,他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年初之時,就差點一病不起。
好不容易撐到十月,眼看病體逐漸好轉,但諸葛亮建國稱王一事,卻又狠狠的刺激了他的神經,也讓他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現今諸葛亮稱楚王,無疑是有了稱霸天下的野心,雖然曹操佔領著中原大地,佔據著天然的優勢,但他心中卻也明白,朝中的名門世家,對於他們曹氏一族。始終存在覬覦之心。
多年來他謂之心腹。視為左膀右臂的荀彧,荀攸叔侄二人,就在他立國稱魏王之時,就毫不猶豫的進行了堅決的反對,這事雖然很快被他鎮壓,荀彧叔侄也被他賜藥自裁,但這一事對於曹操來說,卻也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這也是他這些年來,雖然權高位重,也是名符其實的大漢朝廷主政之人。但他卻再也沒有萌發過,廢帝稱帝的念頭。
此刻,躺在病榻上的曹操,神情低落的望著跪在榻前計程車子曹丕。強撐著喘氣道:“丕兒,為父命不久矣,如今天下未定,東有孫權,難有諸葛亮,此二人年紀與汝相當,但卻皆是英武果決之人,汝雖未必遲鈍,但實戰馭人,只怕不如二人多矣。
“往後十年。汝所要做之事,就是穩立國本,結好孫權,破話諸葛亮與孫權的聯盟,此二人和,則吾大魏危,此二人反目成仇,則吾大魏無憂,汝切記不可妄動兵戈,還需等待時機。切記!切記!”
“父王放心,孩兒謹記父王教誨。”曹丕擦著眼淚,悲慼的點頭應道。
“汝要記住,兄弟同心,其力斷金。汝弟曹植,文采斐然。善於理政,然其秉性高傲,但卻並無野心,汝只需禮讓三分,其必然傾心相助,三兒曹彰,勇武過人,乃吾曹家二代驍楚,可為中樞大將,施之恩威,即可讓其臣服,切莫骨肉相殘。”
曹操一口氣說完,喘氣之餘,口中再次突出一口汙血,精神也更加萎靡了下去,此刻他卻緊緊抓住曹丕之手,一字一頓的道:“吾死之後,陳群,王朗、華歆、司馬懿四人可謂中樞大臣,輔助汝總政朝綱,但汝一定要謹記,司馬懿此人,才堪大用,切莫讓其掌兵,以免生出後患,汝若記住為父遺言,十年之內,可保無憂。”
“父王教誨,丕旦夕不敢相忘,必然銘記於心。”曹丕伏首而拜,當他起身之時,赫然發現,其父曹操,已然病卒。
“父王,父王駕崩了……”曹丕伏首在地,叩首喊道。
曹操崩卒之事,猶如一陣風一般,短短旬日,便傳遍大漢十三州,一時舉國震驚沸騰。
諸葛亮雖然自號楚王,但他卻並沒有修建擴大楚王府,只不過是在原來州牧府邸的舊址上,換上一個王府牌匾而已。
楚王府前院大堂,依舊是商討國事的中心,當曹操病卒的訊息傳到成都時,諸葛亮立即召集帳下文武百官,舉行了盛大的朝議。
“今日召集爾等前來商議之事,想必諸位已經知道,現今曹操病卒,曹丕即位,舉國必然震動,這對於我大楚來說,無疑是彩虹難逢的機會,寡人決議舉國之兵,分兩路伐魏,諸位有何建言,儘管直言便是。”
一身紫袍的諸葛亮,頭戴冠冕,腰挎寶劍,昂首坐於大殿主位,舉手投足,盡顯王者威儀。
“啟稟我王,俗話言,君亡伐其國,此乃不義之師也,還請我王三思而行。”尚書檯左丞許靖聞言,卻第一個站了出來,表達了反對之意。
聽到許靖這般腐儒之言,諸葛亮不由蹙眉掃了一眼,低頭進言的許靖,淡淡的道:“曹操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