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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凝給章廷玉飛鴿傳書一封,囑咐他小心嚴曉婉的安危。
“我大概知道這幾起事件中的受害人是誰殺的。”
君凝詫異得看了一眼容靜華:“你知道?”
“嗯,”容靜華淡淡點了下頭,“還記得那時候我身受重傷倒在你家門口嗎?那時候我就是為了追捕他才受的傷。”
君凝挑高了眉:“這人還在你之上?居然能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這就麻煩了,容靜華都打不過,師兄看來也懸得很。
“並不,”容靜華斂了眸,“這是一個處事小心謹慎的人。當時我追捕到了他的住所,方圓十里盡是機關,一時大意闖了進去。機關暗器帶了毒,意識清醒拖著最後一口氣來到了你家門前。”
幸好他知道,她就住在不遠處。就賭著一條命,她是否沒有外出還在這山林中。幸好,她在。
“就算他殺了人,那跟這幾起陶瓷碎裂的案子有關聯嗎?”
“怕是大概與什麼人有了協議。”
君凝凝神細思了一會,擺了擺手:“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了。老樣子,你睡地上我睡床。”
“我已經叫人拿了毛毯薄被和枕頭。”
“不準摸上床來,我最近對你很不放心。”噢其實她不放心的是自己,都怪師兄他們在她臨走前給她灌輸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害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嗯,苟且之事。
複雜地看了容精華一眼,君凝麻利地爬上了床,矇頭蓋上了被子。
第十四章
“媳婦兒!”章廷玉一臉興奮地衝進房內,未束的長髮隨著奔跑而擺動。
嚴曉婉低聲呵斥了一句:“兒子快睡著了,別嚷嚷。”
章廷玉立刻停下了奔跑的步伐,躡手躡腳地走向嚴曉婉,一雙眼彎成了月牙,小聲地炫耀:“媳婦兒,我給兒子起好名字了。”
“在外面吹了一晚上冷風得到靈感了?”見章廷玉一頭亂髮隨意披散著,嚴曉婉把章廷玉落於額前的幾縷髮絲撥於耳後,順了順稍微有些打結的長髮。
章廷玉仰高了脖子,雙手抱胸,抬眸看著上方:“就叫章權旦!權力盡在旦夕之間,這寓意,是不是特別棒而且特別霸氣!”
話落一副“快誇我”的神情。如果章廷玉身後有一條尾巴,嚴曉婉大概能看到它在興奮地上下襬動。
章權旦……嚴曉婉默唸了幾遍,總覺得是不是哪裡不太對勁。
章廷玉已經興致勃勃地坐了下來,拿了筆墨紙開始寫信:“我要告訴我爹孃和師妹,他們的孫子、乾兒子終於有大名了,順便讓容靜華知道我不僅是個美男子,還是個滿腹經綸的美男子。”
這人到底是有多愛和容靜華計較。看著眉飛色舞的章廷玉,嚴曉婉有點無言。
正揮舞著大筆寫著信,一枚飛刀毫無徵兆地破窗而入,直直地朝嚴曉婉飛了過去。章廷玉迅速把手中的毛筆擲了出去,毛筆與飛刀碰撞硬生生改變了飛刀的方向。章廷玉一個旋身擋在了嚴曉婉身前,用略帶慵懶的口吻朝窗外說道:“不知閣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才剛收到師妹修書一封,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章廷玉微眯著雙眼,不善地緊盯著窗戶。
嚴曉婉見狀飛快地把床上的狗蛋兒抱了起來站在了章廷玉身後,她的武功不過是三腳貓功夫,只是為了行商免受欺負而學的淺薄功夫。對付普通人沒什麼問題,遇上高手只能跪地投降。
窗戶被刀破了開來,章廷玉右手擋在嚴曉婉面前,二人均往後後退了一步。一個面容清俊,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從視窗躍了進來,笑容滿面地朝章廷玉微微俯身算是招呼:“原來是章公子,失禮了。”
章廷玉也笑了起來:“哎喲,這不就是,曾經那個誰的得力左右手嗎?你可知道你前任主子可緊張你了,現在正滿世界找你呢。”
江濤低著頭,輕輕撫過刀背:“在別人手下總是不自在的,不如一個人來得自由些。”
揚起一抹輕佻的笑容:“倒是不曾想過原來嚴家當家竟是章公子的妻子,這是我的失策。”
“既然知道了,何不在我沒動手之前離開,我還能當這事沒發生過。”章廷玉一副和藹可親笑容可掬的樣子。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江湖人稱章公子武功了得,我倒是想試上一試。”語畢,舉刀揮向章廷玉。
嚴曉婉抱著兒子躲在了角落裡,章廷玉靈活地躲避著攻勢,覷著空隙一掌擊向了江濤的胸口。一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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