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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的看著我吃,臉上卻是不大高興。
“怎麼啦?哪個欺負你?”我一邊吃著雞腿,一面打量她。
阿梅搖了搖頭,沒有作聲,眼裡似有水光閃動。
兩個雞腿下肚,我就又生龍活虎起來,憶起偏廳裡好像還有兩盤子瓜子,便去抓了兩把,與阿梅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聊著天,我講我在錢府遇著從前的江哥哥,阿梅很高興,直壤著下回要叫他請她吃燒雞。
突然只聽得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從屋子裡傳來,我驚了一驚,這動靜著實大了些?忙示意阿梅快閃,沒多一會,老四便衣冠不整的從裡頭出來,低著頭捂著嘴,哭哭啼啼,恨恨的瞪我一眼,便跑得老遠。
我望著遠去的老四,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唱的哪出啊?能否給個提示?
未等我回過神來,陸慶之黑著臉一把將我拖進房裡,啪的一聲摔上門。
“你便是這般安心的在屋外磕瓜子?”
孃親咧,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
“爺不是說叫我守本分?小的覺著自己似乎好像是按著您的吩咐辦吶?”做也是錯,不做也是錯,您到底是要哪樣?
“爺叫你守本分,你便守本分了?那爺叫你愛我,你怎的不愛我?”
說罷將我一摟,對著我嘴巴一陣猛吸,天旋地轉間已然落在榻間,陸大爺大手一揮,我那剛領的全套大丫頭衣裳立時被他一條一條的撕扯個乾淨。
“額······疼!”那混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這麼撞進來,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面對這種反覆無常,性格怪異,叫人著磨不定,又掌握著小姐我生殺大權的人,除了逆來順受,我別無他法。
可見我上輩子估計做孽太多,這輩子才落在他手上,若是有朝一日能逃出他的魔爪,那便再好也沒有了!
“便是要叫你疼,只有這般疼痛了,你才曉得,你是爺一個人的。”
“······”
又是一夜兵荒馬亂,可憐小姐我天光還未大亮便被那人給叫醒。
“爺今日早間要吃那花露煮的茶,你去採來與我。”
我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哈欠連天直打得出了淚水,朦朧間似是聽見身後那人一聲輕笑。
入眼一片灰暗,遠處的天際將將露出一點朦朦的白。
“啊哈······”
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我擼起袖子擦了一把眼裡盛滿的水光,方看得清腳下的路。
後花園裡種下一園子的芍藥、方竹,清晨裡微風輕送,陣陣清香直達肺腑,竟是讓人精神一震,滿園子璀璨的花含苞待放,上頭染滿無數晶瑩的珠露迎著微風輕輕擺動。
我將小花露兒輕輕搖下接到小瓷瓶裡,這工作看似簡單,做起來卻是不易,那力道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太小便搖不下珠露,太大便搖到地上一瞬間入了土,還必須對準了那小小的瓶口,故而,直到太陽高高掛在空中,花園中的花露兒通通曬乾,我才堪堪收了小半瓶,煮茶麼?哈哈,塞牙縫倒是可以!!!
託著那小半瓶花露兒,我心下十分忐忑,唉,少不得又是一頓罵!
果然,陸慶之那斯興沖沖的奪過我手裡的小瓷瓶一看,面上立時便不好了。
“怎的才這麼一點?煮茶哪夠用?”他皺著眉,厥著小嘴。
我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爺,您今年三歲否?
“存著罷,明日早些去,興許明早爺便能喝上三兒親自做的花露煮茶!”
“是。”我恭敬立在他身側。
“將爺耳房裡的恭桶洗淨了再晾上一晾。”吩咐完畢一腳踏了出去。
“······”
大清早的,我拎著那隻紅色恭桶往那後院子裡走,出了院子再向左往坡下走個幾十米便見一條河,這河甚寬,河水也甚深。
河水稀里嘩啦奔流,我望著那隻臭哄哄的恭桶,束手無策!雖然打小我的貼身丫環阿梅便是把懶骨頭,小姐我自小便是自已動手豐衣足食、自力更生著長大,即使如此卻也從來沒幹過洗恭桶這等事體,我看著桶內那黃黃軟軟一堆,險些吐出來,孃親啊,此刻我好想去死上一死。
坐那小石頭上發了會子愣,計上心來,啊哈哈·······於是我拎著桶照著那深潭一扔!
“彭咚······”扔掉了之後我便傻了眼,力氣用大了;扔得太遠!
我眼睜睜看著那恭桶打了幾個旋沉入水裡,沒多大一會子,便隨著水流漂到百米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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