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來,一進院子見我哭得似是傷心,立時便過來抱住我一條腿兒,扯開嗓子嚎了起來。
“孃親···孃親···”
我收了淚,將小包子抱起,輕聲問:“兜兜怎麼了?”
“孃親不哭,孃親要乖,乖孩子是不喜歡哭的!”
我破涕為笑,道:“好,孃親不哭,孃親跟兜兜一樣,做個好孩子。”
兜兜這才收了淚,轉頭看向正哭得一抽一抽的阿梅,好似她若再不停止哭泣,便不是他眼中的“好孩子”。
“兜兜,這你梅姨,快叫人。”
兜兜打量著阿梅,阿梅拼命收了淚,只那眼角依舊溼潤。
“梅姨。”
“哎!!”阿梅應下,亦是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小包子來。
“梅姨是不是生病病了?上回兜兜生病病也哭了,後來祖母說男子漢是不能隨便哭的,梅姨你也和我一樣做個不哭的乖孩子吧,我給你吃糖。”說著便從兜裡摸出一顆糖豆豆塞到阿梅嘴裡。
阿梅微笑著彎下腰含住那顆糖豆,大滴大滴的淚珠子再次滾落。
“璟兒到爹爹這裡來,孃親和梅姨有事情要說,咱們去別的地方玩兒好嗎?”陸慶之從門後進來,喚走了兜兜,錢江亦跟隨其後,院子裡一時便只剩忍不住哭泣的阿梅和我。
“咱們坐下來好生聊聊。”我拉著她坐下。
阿梅用袖子擦了擦淚,“小姐,你瘦了好多。”
“你也瘦了好多,不過,比以前胖的時候更漂亮了。”
“小姐,我好高興,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笑著點頭,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當年我在一路上都留下了記號,你瞧見了沒有?”阿梅問道。
想起她當年畫下的那些記號,我便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你說你在茅房牆壁上畫的那些燒雞嗎?”
阿梅正兒八經點了點頭。
“自是瞧見的。”
“不過···我記得你從未學過繪畫啊,畫得倒是還挺有那麼點感覺。”
“大約瞧得多罷······”
她這話音一落,我便又笑起來。
“小姐,你正經一點,還笑!”
“嗯,好,我不笑。”
我收起了笑意,拉過她的手來握在掌心。
“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
阿梅說著淚水又落了下來:“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你們,又聽人說那淮南山出了事故,似是誰家妾室掉了下去,便感覺不好,我回去找你們,他們已經繞道從別處去了,我一時急得沒辦法,心裡跟亂麻似的,後來輾轉來到青州陸府,陸二寶才告訴我掉下去的那個,真的是小姐你。”
“我一聽······我一聽就沒了主意,立馬轉回淮南山下,將那谷底裡裡外外番了好幾次,除開些許馬車蓬子的碎片,我什麼也找不到,那時我便想著,時間過去了那麼久,谷底找不到你的話,小姐你肯定還活著,興許自己回家了呢?於是我又一個人往文德縣跑,路上碰見強盜,差點將我劫回去做了壓寨夫人,幸好遇到一個好心人相救,這才有命回去。”
“那強盜可有傷著你?”
阿梅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小姐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我凝望著她,待她下文。
“你還記得這把刀麼?”阿梅從懷裡摸出當年我倆個用來殺蛇的那把刀。
“這不是當年你從我爹爹書案的夾層裡偷的麼?”
阿梅點頭,便與我細細說來,沒成想這小小一把刀,竟能牽出如此大一樁舊事來。
☆、四十二:認親
那時阿梅甫一進府,便叫一隊官兵控制,帶進院子,又從身上搜出當年那把刀來,阿梅抬頭便見自家老爺叫人用抹布塞住了嘴,五花大綁的吊在房簷下,見阿梅同樣被人控制,我那爹爹便拼命給阿梅遞眼色,阿梅不明就裡,一心記掛自小姐,便想問我那爹爹有沒有見過我,可阿梅一開腔,我那爹爹便唔唔的拼命搖頭,阿梅以為他是講我不在府裡,心裡立時失落無比,這時,一對老夫妻相互扶持著過來,一見阿梅便嘴裡喚著囡囡將她抱住。
阿梅愣了愣,那老婦人便問:“囡囡,我的兒啊,你可還記得我?我是你娘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拉住她的手。
阿梅的親孃早前將她扔到齊府之後便再沒露過面,阿梅自然知道這老婦人認錯了人。
“老夫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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