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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個團。
洛林公爵糊塗問道:“怎麼荷蘭公國好好地會有人加入我們呢?”
波伏瓦子爵笑道:“當年我們盧森堡人和荷蘭公國、布拉班公國都來佛蘭德斯跟菲利普打過一仗。”
洛林公爵有著自己的考量:“屠城命令就說是我下達的。”
在西歐那一年不打仗才是不正常的。
同樣,屠殺,哪一年不發生才是不正常的。
科爾賓向全軍過兩萬五千人的軍隊下達了屠城的命令。
像瘟雞一樣無精打采布拉班公國、盧森堡公國、科隆主教國等聯軍全部來了精神。
當聽到科爾賓許諾把安普衛特里幾個大商會掌握的貿易特權分給當地的佛蘭德斯地方特權階級的時候,佛蘭德斯地區的自治城市積極地在總攻前的短短七天時間內湊出了四千人,屠城就是寸草不留,自治城市們知道科爾賓不是空口說大話。
科爾賓攻城的戰術很簡單。
洛林公國聯軍兩萬五千人在過去一段時間不斷地用大炮轟擊城內守軍計程車氣,城內的敵人每日要忍受炮擊肯定疲憊不堪,利用敵人反應遲緩和城防人手不足,兩萬五千人,用一萬人主攻一門,製造聲勢,其他人在敵軍被吸引過去後,迅速填安普衛特的護城河。
晚上的時候,科爾賓再讓人抽出數千人的小股部隊製造夜襲的假象不斷地疲累安普衛特的守軍,並讓他們產生狼來了的錯覺。
最終,在第七個日的清晨,當安普衛特守軍對城外敵人的無作為所麻木時,真正的總攻開始了。
洛林公爵親帥他的新軍在南側城牆的前線督戰。
弩箭你來我往的飛逝在眾人的上頭。
城內守軍終於意識到這次是總攻,守軍將領驚慌失措地把所有部隊都押上了南側的城牆。
科爾賓從西側城牆那支一千五百人的近衛突入城中。
布拉班公國貴族從北側翻入城中。
佛蘭德斯的協力從大開的兩側城門殺入安普衛特。
屠城。
自然是見一個殺一個。
血流成河。
其實,科爾賓還有一件事沒跟波伏瓦子爵說,他屠城是早有盤算。有安普衛特這座死城在佛蘭德斯,即使將來洛林公**離開了這裡,當地人肯定不會忘記安普衛特屠城之日的恐怖。
法蘭西王國。
圖爾的宮廷。說好聽一點是宮廷,難聽一點就是隨便選塊勉勉強強的大院子,四周再放個國王旗幟和王座就是宮廷了。不過由於國王就喜歡在那待著,於是,法蘭西王國的王宮簡直就是基督徒王國中窮酸的典範。
有城市代表提議遷回巴黎去。
不過巴黎荒廢很久了。
拉法耶特伯爵列出修繕巴黎王宮和巴黎民居的大致款項就把全國幾百個城市代表都嚇得閉上了嘴巴。
在圖爾,法蘭西王國的政府官員們各幹各的。
負責立法的代表們整天為哪個貨物抽多少稅和哪個地方不抽多少稅煩惱,但是這些代表們地處東南西北,利益不同,於是口水戰經常沒少過。
王室任命的親信大臣們在修路。
拉壯丁修路,這條是科爾賓說要做的,也是整個法蘭西自治城市們所希望的。這個政策的存在很大程度上養活了不少瘦不拉幾的貧民。
和平就是平凡。
然而,這似乎不是貞德所希望得到的生活,她追求讓國民的幸福。國王是什麼,不就是守護國民麼!她需要戰鬥!
但是,這算什麼?
貞德無精打采地坐在王座邊,雖然此時才剛起床,但她又睏乏得想要打瞌睡了,讓她到教堂外面給市民祝福都好過在這裡。
王座下面,有一群商人。他們正捧著東方的絲綢,非洲的香料、象牙、白糖,幾條義大利城邦帶過來的名貴獵犬。貞德很清楚他們想做什麼,這些商人都拿著他們的商品來進獻給她,然後想從她口袋裡面掏出一分錢來。
貞德揮手讓這些人離開。
菜市場的大廳終於安靜下來,貞德問出了憋在心裡幾個月的問題:“這就是國王需要做的事情嗎?以前的那些國王也是在一天又一天重複著這樣的事情?從王國裡抽稅?然後再從世界各地去買東西滿足自己的享受?”
“陛下”約蘭德從貴婦群裡站出,“適當地從商人那裡購買奢侈品能夠讓王國的名聲在遠地得到讚頌,而且國王首席顧問曾對我說過,讓商人們有利可圖,他們才會更加熱於來到法蘭西跟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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