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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來扮演一個與某家小姐幽會卻被發現的年輕人。
第二天,他看到兩個騎士正在為一個貴婦的手絹決鬥,晚上回家他就要科爾賓用日耳曼語扮演一個為愛情決鬥卻被擊敗,但不能顏面盡失的騎士。
這些東西比做一個被俘虜的貴族要有趣得多,但也要難得多。不過更難的是尼迪塔斯這老頭接下來安排的東西。
今天。
羊皮紙,鵝毛筆,墨水。月光在窗外給予靈感,噼啪輕輕炸響的火燭散發出鼓舞的光輝。
伏案而坐的科爾賓表情非常不自然,他實在不能理解:“教父。這情書是要寫給誰。”
“嗯”同樣是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尼迪塔斯扭頭若有所思想了想就說道,“給伊莎貝拉。”
科爾賓哦了一聲轉頭趴在桌案上,好一會兒,他轉身回頭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寫情書給伊莎貝拉?”
尼迪塔斯頭也不抬就回答道:“因為是教父我命令的”
“哦”
良久,科爾賓絞盡腦汁寫了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尼迪塔斯看得眉頭只皺,最後他語重心長地留下幾句評語:“孩子,以後你不想被一個貴婦帶著她家裡的手下滿世界地追殺你,你就還是別這樣寫了。這是挑釁書,不是情書。”
“哦”科爾賓十分乖巧地應了一聲,他是故意的,為了避免尼迪塔斯還要讓他寫這種東西,接著科爾賓眼睜睜地目睹他中世紀的第一封情書被焚燒的整個過程。
隨後的幾天裡,尼迪塔斯找了厚厚一打文學手抄卷。科爾賓草草瀏覽了一遍,裡面的內容全都是愛情小說的,一部分是法語版的,還一些是英語的,最多的是日耳曼語寫成的。
他的生活又多了一個作業:看完這些由創作細胞不夠活躍的中世紀小說家寫出的措辭單調、橋段庸俗的狗血小說。
科爾賓幽幽地說道:“教父。你不覺得一個苦行僧看愛情文學很奇怪麼?”
“等你長大了,就會發現一個不會寫情書的貴族在圈子是多麼另類的存在。”尼迪塔斯從衣袍的內夾裡掏出厚厚一疊信件好幾十封,上面飄蕩著混雜了許多香味不同以至於奇怪的味道,他鄭重其事地交到科爾賓手裡,“這些都是伊莎貝拉收到的。你拿去參考一下。”
這老貨連侄女的情書都去偷了,感受到科爾賓的異樣目光,尼迪塔斯不免老臉一紅:“我只是在她媽媽面前提了一提,她媽媽就給我把伊莎貝拉房裡舊的情書送過來了。”
“加油吧,孩子,沒人一生出來就會寫情書的。”尼迪塔斯勉勵幾句就轉頭回去處理手頭上的事情。
再過幾天就要到大公會議正式召開的日子了,城裡有能力左右局勢的貴族們和不甘寂寞的主教們都走街竄巷地急著去拜訪。
尼迪塔斯既然打定主意決定要扮演一個德高望重的角色,跟著其他人一起去為自己拉選票自然不能幹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跟著公爵夫婦到其他勢力的小圈子打聽訊息。
這就是語言大師的好處,讓別人主動送上門來,靠著幫忙做翻譯又表現出出一幅無慾無求的模樣很容易被別人記住,此時此刻急於上位而上躥下跳的反而是最先被踢出局外的笨蛋。
能從一個不討人喜歡的私生子坐到總主教這個位置,尼迪塔斯自然不是笨蛋,他很精明,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密雲重重的教皇換屆時期準確地發現摘取教皇寶座的明路了。
他在奇怪一件事情。隨著會議召開的時間越來越臨近,阿維農翁教廷焦急地如油鍋上的螞蟻。他們在法蘭西試圖讓把持權勢的奧爾良派挺進康斯坦茨,嘗試用武力讓這次會議虎頭蛇頭地結束掉。奈何,領導奧爾良派的阿曼涅克伯爵鐵了心要先去幹翻礙眼的勃艮第公國再說。
阿曼涅克伯爵也有他的思量,把大軍開進德意志境內就是跟神聖羅馬帝國宣戰,攆跑在那裡聚集的主教們就等於捅了馬蜂窩,更何況法國北部還有勃艮第殘黨興風作浪。本部不穩就貿貿然再去招惹一個外敵不是吃多了嫌撐了嗎!也就走投無路的本篤十三世才會出這樣的餿主意。
攘外必先安內,內部除掉了勃艮第【無畏】約翰這不穩定因素再到外面搶地盤才格外安心嘛,法國財政透過教廷的手每年拿走那麼多稅金,是個傻子都不會放棄掉這棵搖錢樹。
能夠勾搭上了查理六世美貌老婆的阿曼涅克伯爵是個傻子麼,當然不是!
現在就是雙方在趕時間!康斯坦茨率先從各方勢力裡殺出一個教皇那麼就能先宣佈阿維農翁教廷的不正當性,打消法蘭西軍隊進攻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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